“是你帶清清去挖的?”
“是,爹。”
“你讓吃了這個?”
“嗯。”
“顧臣風,你是急眼了,還是糊涂了,怎麼能讓吃這個?”
“你后院藏的那些東西都是給誰的?”
“簡直是胡鬧!”顧寒冬說著,就站起往門外去了,好半天后,他提了半罐綠豆進來放在桌上。
然后葉清清看到他在往鍋里舀水……像是要煮綠水湯。
而,被顧寒冬狠狠訓斥的顧臣風,一臉面無表的站在桌前,半響后,才憋出一句話。
“爹,是我沒看好,您罰我吧。”
“別,顧叔叔,不怪臣風哥哥,都是我,是我非要去挖這個,而且……”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整懵的葉清清總算理清了其中的頭緒,一臉認真的看向顧寒冬。
“這個芋頭是沒毒的,顧叔叔,您相信我,我和臣風哥哥吃過之后都沒事,不信您看,我現在好好的,沒有一點不舒服,臣風哥哥也好好的。”
葉清清說著,還站到顧寒冬面前,著胳膊著的跳了跳。
“顧叔叔,這些野生的芋頭我們山上就有,我和我娘經常去挖著吃,從小就吃……”
為了讓顧寒冬信,葉清清努力的在撒著謊,盡量說的合理又可靠。
“清清,別說了,都是叔叔不好。”顧寒冬心里很是愧疚,是他把人家閨領回家的,可卻連一頓飽飯都給葉清清吃不上。
他心里難過,葉清清聽著更難過。
只好繼續給顧寒冬解釋著:“顧叔叔,之所以大家會認為這個芋頭有毒,是因為野生的芋頭很難分辯,人們有時候會將某些植的認錯,而最重要的是,芋頭是不能生吃的,必須用大火一氣煮,或者……”
葉清清把所知道的,都變換了最通俗易懂的白話,好不容易說服了顧寒冬,看著他吃下第一塊芋頭時,葉清清心里竟升起一滿足。
艾瑪,爸爸就是爸爸,可比兒子難哄多了。
“顧叔叔,你放心吧,我就是再,也不會不擇食到逮什麼都吃的,我可是個惜生命乖寶寶。”
葉清清長長的吁出一口氣,抓起桌上的餅就往里塞。
“顧叔叔,咱們快吃飯吧,不然這餅子都涼了。”
“清清,慢點吃。”顧寒冬看狼吞虎咽的樣子,心里越發的不舒服起來。
晚飯之后,葉清清主提出要刷碗,顧寒冬舍不得手,是把勸回的屋,還顧臣風給那屋的炕火添了木炭,又往鍋里加了水溫著。
前一晚太累,葉清清都沒怎麼的洗漱,這會兒洗過臉想要了子燙燙腳時才發現,昨天腳底磨破的地方已經和子粘在了一起,使勁一拉就是鉆心的疼。
無奈之下,葉清清只好連子一起泡在水盆里,等到干涸的漬被泡開后,才咬著牙將子下來。
葉清清疼的出了一的汗,干腳后,瞬間就攤在了炕上。
一夜無夢,第二天,照樣是被一陣飛狗跳聲吵響的。
是真的那種狗吠,葉清清就不明白了,這別人家的和狗,怎麼就這麼愿意到顧家的院外喚呢?
明明白天看的時候,幾戶人家中間隔著好遠的。
葉清清從炕頭到烤干的子穿上,然后穿好服出門倒臟水,洗臉之后開始梳頭。
這期間,一直皺著眉尖在想,該找些什麼東西來代替牙刷呢?
這一天天的不刷牙,實在是不了。
然而,還不等葉清清想出什麼好辦法時,就聽得院門被人推開,一個中年婦領著一個走了進來。
葉清清仔細想了想,約記起們應該是顧家大伯家的大娘和二姐。
“大娘,二姐,早上好啊。”
葉清清本著為顧家父子長臉的原則,主的上前打招呼問好。
可,人家只是對笑了笑,就直接沖著西屋的廚房奔了去。
“昨兒個晚上就聽寶山說他二叔回來了,我約抹著,你這去了一趟縣里,給蘭子扯的花布也該拿回來了吧?”
劉春梅一進屋就一臉笑的說著,還不等顧寒冬開口,就自來的坐到了矮桌前,順手拿了一塊餅遞給后的顧蘭。
“蘭子,你前兒不是還夸你二叔家的餅好吃麼?這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快坐下吃啊。”
“大娘,這是我爹一會要帶走的干糧。”
顧臣風正在灶臺前舀米粥,看到們時,他連忙將鍋蓋蓋嚴實些,轉頭一臉不忿的看著已經吃了半塊餅的劉春梅。
“而且,我們家也沒細糧了,就剩不多點棒子面,還留熬年呢,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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