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軒已經派人去和他爹說這個事了,無非是想借助傅家的力量,可以多些人出來找葉清清。
“子軒,王隊他們已經去了慕家,你可知道,慕琨平日里與哪些人好,或許,能夠從中打聽到些什麼?”
金掌柜到底是見過些世面的,當即就連想到,慕琨如果是蓄謀已久的想要報復傅子軒,無外非是幾種可能。
雇人,或者伙同他們一起行事。
傅子軒福至心靈,當下就想到了尹韓兩家,他也不找什麼理由和借口,直接就去兩家府上找人了,卻被告知韓在店的鋪子里。
傅子軒跟著韓家小廝一路找到店鋪時,韓剛巧離開,說是早在晌午前,就和人一起走了。
店鋪門前,停著一輛馬車,有兩個伙計正在往車上裝著布料。
傅子軒聽著店里掌柜的話,心里燥怒,轉之余剛巧與一個伙計撞上,他氣的當下就是一腳踢那伙計腰上。
“瞎了你的狗眼,往哪兒撞呢?”
馬車里,葉清清聽著外面有悉的聲音,立時“唔唔”著扭了起來,用力的蹬著兒,想要制造更多的靜。
卻是,此刻正蜷著窩在一個小木箱里,饒是拼盡全力,馬車也只是輕輕的晃了晃。
而這一細小的靜,還沒有馬兒打個鼻響能引起人的注意呢。
“傅,您今兒怎麼得空來這兒了?”
就在傅子軒一雙眼四下打量的時候,韓和尹兩人從另一邊走了過來,主又熱絡的和他打著招呼。
傅子軒看著二人臉略微有些泛紅,還滿的酒氣,當下就嫌棄的皺起了眉。
“我是專程來找你們的。”
他直接切主題,把慕琨的事說了出來,然后冷聲問著。
“慕琨一向與你們好,他今兒這事,可有提前與你們說過一二?”
韓表現的一臉詫異,尹則是痛心疾首的搖了搖頭。
“自打慕琨被慕家足后,我們的確是有看過他一次,怎麼說從前也是玩的不錯,不過嘛……傅你也知道,他得罪了你,我們又怎麼能再與他有往來呢?”
“看他一次也算是對從前有個了斷,以后可就是橋歸橋,路歸路了。”
尹這話說的倒是十分坦白,韓也在一旁幫腔說了幾句,總而言之一句話,他們早已和慕琨撇清立場。
傅子軒一直有留意兩人的表,可惜他們喝過酒,臉上本就有紅暈散開,一時竟不好判斷。
和二人說了一小會兒,傅子軒便掉頭離開。
卻在走了一截后,意外的發現,韓家這鋪子的后門,居然就在剛才那條巷子里。
可他剛才那店的掌柜明明說了晌午前只有他和幾個伙計在,并沒有聽到有什麼靜。
他當下起疑,掉頭便又折回了韓家鋪子。
尹韓二人見他去而復返,均是一臉珠詫異。
“傅,這是……”
傅子軒懶得和他們再廢話,帶著兩個小廝,便進院搜了起來,幾乎是每一地方都不落下,卻是一無所獲。
就在傅子軒收完前后院,準備搜門口那輛馬車時。
傅夫人居然在韓夫人的陪同下走進了店里。
傅子軒一臉的氣勢沖沖被攔在馬車前,傅夫人臉微冷的看著他。
“子軒,你這是又在做什麼?”
“娘,顧鏢師家的兒子,您還記得吧?”傅子軒斟酌著用詞,“顧臣風的表弟,在店里當伙計,今兒晌午前被人綁了,兒子……”
“胡鬧,人被綁了你去衙門報案啊,跑這兒搜人家的店算怎麼回事?”
“可人就在這店后門被綁的,兒子懷疑是店里的人……”
“住口。”傅夫人氣的臉都變了,傅家再是家大業大,也由得傅子軒在外面這樣胡鬧。
沒憑沒拒的,就憑懷疑兩個字,就興你搜人家的店,懷疑人家店里的人了?
這種行為和土匪有什麼差別,傅家才吞了慕家,這要再傳出去傅子軒仗勢欺人的話,傅盛錦非打斷他一條不可。
傅夫人看了眼一旁敢怒不敢言的韓夫人,還有兩個公子哥,心里更是氣到不行。
“還不敢和韓夫人道謙。”
傅子軒非但不肯道謙,反而執意要檢查門口的馬車,他一把沖上前去,將車簾掀開。
滿車廂的布匹,層層疊疊的摞在一起,隨著他一腳踩在車板時,只輕輕的了下。
傅子軒心里一陣失,卻還是不死心的手去那些布匹。
卻是,被傅夫人喊人將他拉了開。
“唔唔……”
“混小子,你這是沒完沒了了?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你這個娘了?”傅夫人氣的拿了店里用來丈量的木尺,一下一下打在傅子軒肩上。
韓夫人在一旁假模假樣的勸著,掌柜的趁機命人將馬車駕走。
葉清清可是拼了老命的在車里折騰,只可惜,力量太弱,車廂微微的晃,在這錯的況下,本無法引起別人的注意。
而唔咽的聲音,也被淹沒在傅夫人的罵聲中。
看膩了刀光劍影,鼓角爭鳴,或者可以品嚐一下社會底層草根的艱苦營生。本書講述的是穿越大明落魄寒門的沈溪,在這個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年代,用他的努力一步步改變命運,終於走上人生巔峰!天子2016歷史鉅獻,值得您擁有!
一家三口去賑災,沒想到帶著物資去了古代,還撿到了一個神秘的黑衣人。 顧拾月表示很無語,接踵而來的兵亂,逃荒,去往嶺南。 一路上,黑衣人阿牛從五歲的心智成長為二十歲。 “姐姐!你做我媳婦吧!”顧拾月不想回答五歲阿牛這種無聊的問題。 阿牛又問:“姐姐!我們到了嶺南就拜堂成親可以嗎?” 顧拾月依然不想回答。阿牛還問:“女人!你到底要別扭到什麼時候?嫁給我讓你那麼為難?” 顧拾月抬頭,被男人霸氣側漏的話擾亂了心神,阿牛變成了鎮南王?她是嫁還是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