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你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金建倫臉上的笑容斂去,繼續往下說,“現在世道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孩子獨居,極有可能發生各種意外。比如,遇到在逃的通緝犯,被混混欺負,被心懷不軌的歹人帶走,或是被賣到那些偏遠山村……危險到都是,葉小姐可要考慮清楚。”
葉雨桐笑容中帶著幾分慵懶的說,“金總的威脅看起來很嚇人的樣子,可我這人就是天生反骨,喜歡跟人對著干喜歡挑戰危險,你說怎麼辦?”
“你別后悔!”金建倫看的眼神冰冷。
“這句話送給金總,別后悔。”說完,葉雨桐起離開。
走了沒兩步,想到什麼似的轉過對金建倫說,“金總,上次我就想說了,你的名字不大好聽,金賤人……賤人就賤人還分金的銀的銅的不?衷心建議金總,改個名字吧!”
好心的給出建議后,葉雨桐這才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
茶樓外,一輛低調的SUV車在那等著,葉雨桐從茶樓出來直接上車。
車上,秦煊正在打電話,見上車,立馬結束電話。
“好玩嗎?”秦煊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擰開遞給。
葉雨桐懶得手,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水,搖頭一臉嫌棄的說,“沒意思,說來說去就那麼兩句話,沒新意,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我說過讓你別來,你不聽。”秦煊手把摟在懷中,胳臂有點涼,就讓司機把空調溫度調高一點,還拿起薄毯給蓋上。
過后視鏡看到這一幕的司機心想,能讓秦總這麼溫對待的人,除了葉小姐外也沒有別人了。
葉雨桐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噘著說,“我哪里知道他這麼沒趣啊,除了拿錢砸都沒別的辦法,一點新意都沒有。”
“金建倫本就是靠前妻娘家發家,原配早逝,又只留下一個兒。金建倫早些年在岳父家卑躬屈膝藏本多年,找到機會就吞并了岳父家的財產才有了今天的金家。金家這些年行事囂張,看不慣他們的人不,但金建倫此人會鉆營,這些年跟上面關系不錯。有了庇護別人想金家,自然要掂量幾分。”金家那些事不是,秦煊可以輕易查出來。
“聽說,金家有個兒被送到德班去了,現在怎麼樣?”葉雨桐問。
秦煊把一份資料遞給,讓自己看。
葉雨桐接過翻開看了起來。
嘖嘖,這姑娘還真慘。
明明是個千金大小姐,是過得比普通人還慘。
親媽早死,親爹是個白眼狼,爺爺重男輕,后媽是個潑辣容不得人的,弟弟是個霸道偏執的惡魔。
外公家沒倒臺的時候金建倫看在外公家的份上對還不錯,就是冷淡點,但起碼金家也沒人敢待。
外公家一倒臺,的好日子也結束了。
高考的時候分數明明很高,考上國重點大學,可被后媽隨便栽贓一個罪名,把給送德班去了。
德班那是人待的地方嗎?那姑娘一待就是兩年。
直到德班被曝,迫于輿論的力,金建倫才不得不把接回來。
前段時間,被金建倫安排訂婚了。
未婚夫是圈人,不過名聲不怎麼好。
葉雨桐看完資料,注意到一個細節。
“當初德班曝,金寶兒和金建倫的父關系是誰出去的?”金寶兒,就是金建倫大兒的名字。
秦煊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輕聲道,“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是金寶兒自己說的,若不然,記者也不會知道金建倫竟然喪心病狂的把原配生的兒送去德班。”
“資料上說金寶兒從德班出來,就變得非常溫順乖巧,還很聽話的任由金建倫給挑選了一門婚事。嘖嘖,你怎麼看?”葉雨桐覺得金寶兒的境,跟剛過來時候的原主很像。
“你仔細看看方面的資料。”秦煊指著方面的調查,道,“這兩年,金建倫先后給介紹過好幾個男朋友,跟他們或長或短時間的往過,可那幾個男人先后都出事。你相信這是巧合?”
自然不信,葉雨桐輕笑道,“我有點喜歡了。”
“不準。”秦煊知道說的喜歡不是那種喜歡,可還是霸道的吃醋。
葉雨桐哭笑不得,“人的醋你也吃?”
“你說的,我是醋。”醋是葉雨桐吐槽他時說的話,秦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是是是,我的醋男朋友,我只喜歡你一個人,好不好?”葉雨桐哄小孩似的口吻哄他。
秦煊滿意得點頭,摁著的頭來了個熱吻。
“你好,請問是你約我出來見面的嗎?”咖啡館,一個穿著白襯牛仔闊青春洋溢的漂亮生正坐在那低頭玩手,一個穿著齊腳踝小碎花長,搭配米針織衫,清雅秀麗,渾上下都出一嫻雅溫順氣質的人來到桌邊,語氣溫的開口問道。
坐在沙發上的孩抬頭看了眼來人,放下手機,打量來人一番后眼底閃過一抹趣味的笑,“是我約你來的,請坐。”
人坐下后,不解的問道,“不好意思,請問你認識我嗎?你說可以救我弟弟,是真的嗎?”
“金寶兒,金家大小姐,生母是金建倫的原配。母親早逝,繼母進門生了兒子,金家二老重男輕,為金家大小姐的你地位一落千丈。你外公去世后,產業被金建倫接管吞并。你被繼母送德班,兩年后德班被曝,迫于輿論的力金建倫將你接回家。同年,金建倫開始給你安排各種相親。”坐在沙發上的葉雨桐,看著眼前這個溫嫻靜的金寶兒不急不緩的開口道。
“金建倫給你安排的相親對象,不論人品,只論份。很巧的是,那些人在跟你短暫往分手后都出事了,有人被舉報稅稅獄,有人出車禍斷手斷腳,有人賭博敗家業,有人鬧出丑聞被出國……我說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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