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你會拋夫棄子。”蘇序珩看著不良的惡意揣測,似笑非笑的看著秦荻。
此時的秦荻正在跟宋云歌通話,宋云歌本來是去公司,誰知道在半路到了那個路萌萌,于是就不聲的跟了上去,出人意料的是,這個路萌萌去見的竟然是蘇策。
秦荻趁著停頓的空隙看了蘇序珩一眼,又很淡定的移開視線,“不要生氣,要淡定。”
“我就是淡定不了呀,”宋云歌腦海里還是路萌萌一看到蘇策就直接撲到人家懷里的場景,怎麼想怎麼覺得惡心,“我當時太震驚了,都沒來得及拍照,不然就能給你看看了。”
最要命的是,他們選的地方是沒有監控的。
真的是太賊了。
“是狐貍總會出尾的。”自從舉辦婚禮之后,秦荻的心態一下就變得很平靜,就好像是升華了一般,“這兩天,季特助查到一些東西,關于路清歡的。”
“我就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弄死的。”宋云歌冷哼一聲,“哎呀,不說這些了我不是想給你添堵的,對了,你們去哪里度月呀?”
“我們家蘇總都半殘了,恐怕沒有辦法度月了。”秦荻淡淡的目,不不慢的又掃向蘇序珩,蘇序珩表一僵,逐漸兇狠。
“薛醫生怎麼說的?外面那些一個個都在說,蘇總后半輩子恐怕要在椅上度過了,而且更過分的是,他們竟然在算著日子,等你跟蘇總離婚。”
宋云歌罵了一聲臟話,這群王八蛋簡直太過分了,剛結婚就盼著人家離婚。
“他們說他們的,我們恩我們的。”秦荻也看到那些,但他只覺得可笑。
“算了,路萌萌這邊我會盯著。”宋云歌頓了頓,本來想提一下小姑娘,可話到邊轉了個彎,又給咽了下去。
他們婚禮的前一天,林嘯聽到一些風聲,特意去了一趟f國,可依然沒有找到。
他這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就是一直在找小姑娘,奈何沒有結果。
說來也奇怪,潘辭竟然都沒有任何消息。
掛斷電話之后,秦荻往后靠了靠,沒什麼表的看著蘇序珩,“所以你是想當棄夫?”
蘇序珩被這個說法囧了一下,“那要看我媳婦兒夠不夠我了。”
“咦,我沒跟蘇總說過嗎?我的一直都是你的錢。”
“……”蘇序珩狠狠的磨牙,“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哄哄我嗎?”
“偶爾生個氣對好。”秦荻毫不為所,說完又低頭發了條信息給潘辭。
很擔心小姑娘,這兩天他打算去一趟實驗室。
婚禮結束之后,潘辭就立刻回去了,不用說也知道是在找小姑娘跟南先生的下落。
蘇序珩一語不發的,坐在一旁自己鬧脾氣。
秦荻沒心哄他,就對管家說,“幫我訂兩張機票。”
管家看了看蘇序珩,試圖勸解道,“你現在這不能太辛苦,要不我跑一趟吧,你覺得呢?”
秦荻卻皺了皺眉,“我還有些別的事要辦。”
還有別的事要辦就更不行了。
管家又勸了幾句,秦荻知道這是蘇序珩的意思,就讓管家退出去,自己跟蘇序珩談。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小姑娘嗎?”秦荻很嚴肅的問他。
“小姑娘沒事。”蘇序珩嘆了口氣,“實驗室那邊的確出了點問題,是因為有人了風聲,現在很多人都知道南謄收的關門弟子是蘇星辰,于是就起了歹心。”
秦荻的臉立刻就變了,“所以呢?”
他什麼都知道,就是一直在瞞著?
“車禍那天,就是有人告訴我蘇星辰在秦家的宅子,所以我才會去那里,誰知道那些人早就在那里做好了埋伏,”蘇序珩朝手,秦荻頓了頓,把手遞給他。
蘇序珩繼續說道,“我本來是讓季林告訴你,萬事要小心,可誰知道他聽了所有的事都不要告訴你,后來我醒了,想告訴你小姑娘并沒有事,卻發現病房里被人安裝了監聽,我不能說,所以我就在你的手心里劃了兩下,我以為你猜到了。”
“你什麼時候在我手心里劃了兩下?”秦荻努力的回想他著急忙慌的去病房,腦子里都是蘇序珩可能會死的念頭,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潘辭知道嗎?”秦荻想到什麼似的立刻問道。
蘇序珩點頭。
秦荻表兇狠的磨牙,“你們都知道就瞞著我了是嗎?”
“不是。”蘇序珩了的手,“剛開始我也不知道,這一切應該是南謄跟潘辭計劃好的,他們要保護小姑娘,但同時又不能走風聲,因為他們恐怕已經猜到手機被監聽了。”
的事經過蘇序珩并不清楚,他也是猜的,他去睦寧路那天,其實也已經做了些準備,季林提前幾個小時進了秦家的別墅,沒有發現蘇星辰。
他覺得事不對勁,既然有人給他發了這條信息,那就說明秦家的別墅里有什麼,而且很可能是對秦荻不利的。
誰知道他都沒有到秦家的別墅,就看到一個背影,很像蘇星辰的小孩在馬路上橫沖直撞,所以才導致的車禍。
在病房的時候,他前思后想,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也就是在這時候潘辭來了。
才知道蘇星辰已經被保護起來了,現在對外一直是沒有找到,就是在變相保護。
聽完之后,秦荻只覺得松了口氣,不管怎麼樣,小姑娘沒事就好。
“那就好。那他們現在安全嗎?”秦荻沉默了一會兒才問。
“聽潘辭說應該是很安全的。”蘇序珩其實也很擔心,也很想見見蘇星辰,確定是不是真的沒事。
這注定了是個多事的季節。
本來蘇星辰,被人綁架的消息是被下去的,現在突然被了出來,跟蘇序珩車禍殘廢同時登頂熱搜。
有很多人都罵起了秦荻。
說克夫又克,以前沒的時候,蘇總跟他閨過的平平安安,一出現各種災難番上,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克夫命嗎?
于是,以前那些關于秦荻的熱搜也被重新頂了上來。
在同一天,一家三口全部登上了熱搜。
“荻荻,你們家是要集出道嗎?”姜筱影看到那些罵人的評論,真的是氣的快要炸了,這些人都什麼三觀?
什麼克夫又克,明明是有些人在背地里搞小作,怎麼能怪罪到秦荻上?
“若是序珩財團真的破產,出道也是個不錯的出路,”秦荻毫沒有那些影響,尤其是在知道蘇星辰安全無虞之后,對于那些罵的他就更不放在心上了。
“你就不能稍微有點憂患意識嗎?”姜筱影狠狠的翻個白眼,“我本來想把那些罵人的ID都給舉報,然后刪掉,可是我又一想,我要真這樣做了,恐怕你就會直接被推上風口浪尖。”
“我這樂觀。”秦荻哈哈一笑,“他們怎麼罵是他們的事,我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
說完,點開自己的某博最新一條態給姜筱影看,“他們罵也不過就是圖個樂子,那麼較真干什麼?我現在還有很多事要做沒空搭理他們。”
姜筱影頓了頓,心說反正你自己想得開就行,別到時候自己生悶氣。
“對了,那份神病院離開人員的名單,我查到了一些不對勁。”姜筱影見是真的沒事,也就懶得再理會熱搜那些事,“蘇懷年跟潘格兩個人5年前并沒有出現在神病院。而是有人用了他們的名字。”
“那份證的事怎麼解釋?”秦荻也做過這個猜想。
“這個暫時還不清楚。”姜筱影從包里拿出那張份證,“我去有關部門查了,這個份證不是補辦的,也不是假的。”
這才是最矛盾的地方。
按理說有這個份證,基本上就能確定蘇懷年肯定是在神病院呆過一段時間。
但是,去問了所有可能知的人,都說沒有見過蘇懷年,也沒有見過潘格。
一個活生生的人,若是長期的生活在一個地方,怎麼可能會一點痕跡都沒有。
姜筱影離開之后,林獻抻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外公?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秦荻趕讓他坐下,“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不出事我就不能過來看你嗎?”其實林獻是有些擔心秦荻,從婚禮到現在過去一個星期了,秦荻跟蘇序珩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而這場婚禮也似乎不被任何人看好,盡管當天沒有出現別的差錯,但是對于那些不知全貌的吃瓜群眾,蘇星辰沒有出現就是最大的差錯。
除了罵秦荻克夫又克,現在都有人猜測蘇星辰非常厭惡秦荻。
而且越說越離譜。
可偏偏那些人說的頭頭是道,就好像他們親眼看見了一樣。
“當然不是。”秦荻有些局促的笑了笑,“最近事太多了,我這也是條件反,”
撓了撓頭,就聽老先生說,“南謄那老頭在你們婚禮之前給我發了一條信息,說讓你小心蘇序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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