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被嚇的一哆嗦,立刻就低頭哈腰的說道:“警察同志,做的事我沒有參與,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宋晚晴一看到李金那個樣子差點沒有笑出來,心想齊晨這個誤導別人想法的能力還真是強,短短的幾句話就讓李金將他們當了警察。
齊晨一看李金要招立刻笑著說道:“我相不相信你就要看你怎麼說了。”
李金一臉了然的說道:“那就請各位到我的辦公室吧。我一定將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說罷他就在前面帶頭朝著辦公室走去。
齊晨一臉得意的跟在后面,心愉悅的朝著宋晚晴了眼。
就在這個時侯,走在他后的鄭云赫突然說道:“你知不知道冒充公務員是犯法的?”
他的聲音很小,走在最前面的李金并沒有聽到,但是齊晨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他腳下一頓,嘿嘿的說道:“您不就是公務員麼?也不算是冒充,況且我又沒明說我是警察,是他自己誤會的。”
鄭云赫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跟在眾人的后,他一直都在想齊晨當時為什麼非要他開車,直到現在他才明白,原來齊晨就是覺得他的車牌比較好使。
他的駕駛證是軍隊里的,使用這種駕駛證是開不了私家車的,只能開白牌車,這一點齊晨早就知道。
眾人很快就來到了李金的辦公室,不過當眾人將腳邁辦公室的那一刻,他們齊齊的皺起了眉頭。
宋晚晴抬手在自己的鼻子扇了扇,有些嫌棄的說道:“怎麼這麼長時間了,屋里的香水味兒還沒散?”
眾人齊齊皺眉的原因正是這濃郁的香水味兒,對于不抹香水的齊晨來說,這味道實在是難聞的很,而對于
嗅覺比一般人敏銳的鄭云赫,這香水味兒簡直堪比毒藥。
李金注意到了眾人的表,趕殷勤的將屋中的窗戶全都打開,然后解釋道:“每次來都是這樣,我都習慣了,所以也就忘記開窗戶了。”
靳南沉直接抓住了話中的重點,他皺著眉頭說道:“你說來過很多次?”
李金將沙發上的一個外套拿起來,示意大家坐下,然后說道:“是啊。來過我這里很多次,都是來讓我和們一起做生意。”
說到這兒,他一臉張的看向齊晨和鄭云赫,“不過我并沒有答應,那種生意我可不會和做。”
宋晚晴一聽這話,立刻就知道阮晗肯定在做什麼不正當的生意,坐在沙發上,朝著齊晨使了一個。
齊晨立刻問道:“我們就是因為的生意找來這里的,你將事原原本本的說一遍給我們聽,至于你又沒有參與,那就需要我們仔細調查了。”
李金從始至終一直都在強調他與那個生意沒有關系,那這麼說那個生意絕對不是什麼好生意,所以齊晨干脆就抓住那個生意來打聽阮晗的事。
他打開公文包將自己那個常年帶在邊的筆記本拿了出來,翻來一個空白頁,手中拿著筆看向李金,示意他開始說。
李金一看齊晨那如同審犯人做筆錄的樣子,立刻就張了起來。
他坐在眾人的對面說道:“那個人阮晗,第一次來找我的時候是六年前,那個時候我的廠子還不是很大,一來就說要和我做生意,我當時以為是要在我這里訂地磚,所以很客氣的招待了,不過后來我才知道,說的生意并不是地磚。”
宋晚晴聞言皺了皺眉,六年前,那
個時候阮晗應該還是霍齊銘的書,這麼說來阮晗這個不正當的生意也可能和霍齊銘有關。
齊晨手中的筆飛快的記著,頭也不抬的說道:“繼續說。”
李金的抬頭看了一眼眾人又說道:“那一次我沒有同意,也沒強求,只是留給我一包**就離開了,并且告訴我說,這個東西是個好東西,說我可以試試,如果我喜歡就直接加他們,到時候要多有多。”
話說道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阮晗做的生意是什麼了。
鄭云赫面無表的問道:“你試了?”
李金立刻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沒有,我怎麼敢試?我知道那個東西的癮很大,試一次就戒不掉了,所以我一直沒,直到第二次找我的時候我就還給了。”
“一共找過你幾次?每次間隔多久?”
靳南沉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他們是來找阮晗的,雖然可以順便將阮晗送進監獄,但是主要還是找詢問霍齊銘的事。
李金看了一眼靳南沉,然后又看向齊晨,沒打算回答靳南沉的問題。
在他的心里靳南沉和宋晚晴就是個過來湊熱鬧的,齊晨和鄭云赫才是厲害人,所以沒等到他們開口問,他也不敢答。
他的這個行為狠狠的讓靳南沉生了一口悶死。
宋晚晴在一旁憋笑,李金是見過的第一個敢無視靳南沉的人。
齊晨遲遲沒有等到李金的回答,抬頭看向他說道:“回答問題啊。”
李金一看齊晨發話了,趕繼續說道:“這六年里,一共找了我十次,前幾次是間隔兩個月找我一次,找了五次,后來那五年里一共找了我四次,間隔一年多吧。而最后一次就是今天。”
宋晚
晴聞言皺了皺眉,阮晗每次來的時間都不固定,那就是說他們想要在這里守株待兔是不可能的了。
齊晨也是皺了皺眉,修長的手指將手中的筆轉了一圈,然后問道:“你知道現在在什麼地方麼?”
“不知道。”李金說完還怕他們不信,又看向他們一臉真誠的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干這種事的人不會輕易地將住址告訴外人,就連電話都沒有給我留過。”
靳南沉挑眉看向他,再次從他的話里抓住了重點,“你說他們?”
這次李金沒有遲疑,直接回答道:“對,他們,這次和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男人。”
宋晚晴往起坐了坐說道:“為什麼我來的時候沒看到?”
李金低下頭解釋道:“你們來的時候他正好去了洗手間,阮晗走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回來了,而且就站在門口,只是你們正好背對著門的位置,所以沒有注意到。”
“男人什麼名字?”齊晨追問道。
李金一手托腮想了想,“姓肖,肖什麼來著?”
“肖浩渺?”宋晚晴說道。
李金聞言立刻出食指不停的點著說道:“對對對,就是肖浩渺,因為第一次見面所以我對他的名字記得不是很清楚。”
就此,事就全問完了,阮晗和肖浩渺去酒店并不是因為不正當的關系,而是因為不正當的易。
而阮晗在六年前就已經涉足進了這個不正當的行業中,也就是說在為霍齊銘的書的時候就已經在干這行了。
不過眾人不清楚的是,阮晗做這行究竟是為霍齊銘辦事?還是為了自己?
而且在結婚后自然做這行,那每天和朝夕相的沈家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事雖然已經問
清楚了,但是謎題似乎更多了,看來如果不找到阮晗的話,他們是沒辦法將這些事弄明白了。
李金這里已經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了,眾人在李金的目送下上了車,然后回到了鴻寨。
鴻寨宋晚晴們的住,齊晨窩在沙發上,一臉頭疼的說道:“現在事越來越復雜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將這件事捋清楚。”
宋晚晴一只手端著一杯熱茶靠在電視旁,另一只手不停的播著遙控。
“阮晗做的事已經屬于違法的了,你說咱們要不要先報警?”
坐在齊晨的靳南沉聞言立刻就說道:“先不要報警,事還沒有搞清楚,是憑李金的幾句話本就說明不了什麼。”
宋晚晴點了點頭,“也是。”看向齊晨說道:“既然不報警,那接下來的事就要拜托你了。”
齊晨一臉苦悶的說道:“我可不可以申請個休假?最近我被這些事弄得頭都快大了,我現在急需休假來放松一下我繃的神經。”
宋晚晴聞言剛要說不能,就聽見鄭云赫說道:“不能,休假確實是容易讓人放松,但是如果繃的神經放松下來,一時半會兒就難以再次繃,而人只有在神繃的況下才能快速的解決問題,所以你不能休假。”
齊晨吸了吸鼻子,一臉委屈的說道:“你們都是魔鬼嗎?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們的?這輩子你們就是來找我討債的?”他說著就要往靳南沉那邊趴。
靳南沉一個冷眼飄過去,齊晨立刻就坐直了子。
宋晚晴笑了笑,將電視一關,對著鄭云赫問道:“你們找了住了麼?”
鄭云赫搖了搖頭,今天是他們來這里的第一天,住還沒有來得及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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