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雖然還是搭搭的,但也了眼淚起了,知道兆嘉帝這是不會怪罪于家了,立馬地行禮:“臣妾謝過皇上圣恩!”
“謝朕?謝朕什麼?”
看著兆嘉帝的臉緩和,又似乎是打趣的樣子,蕭清然心里頭一梗,這兩人怕不是要秀恩,趕的拉了拉寧抉的袖。
“夫君,我們辭行吧?”
寧抉有時候是真的直得可,蕭清然一說,也不管兆嘉帝是不是抱著調戲貴妃的意思,立馬拱手,一正氣地開口:“皇上,若是無事,臣和夫人便退下了!為不日啟程早做準備!”
那瞬間的興致,全部被這話給擾了,但兆嘉帝也不能甩臉子,只好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那明黃的袍子揮,都能到兆嘉帝的無奈。
“且先回去吧,明日辰時朕會差人去給你們踐行!”
“多謝皇上!”
打皇宮里出來,蕭清然已經笑得不行了,腦袋枕在寧抉的懷中,仰著頭看他:“夫君,我今日才發覺,你可真是個瑰寶!”
“本王只是瑰寶嗎?”
寧抉忽然近,語氣里都是不滿足,似乎還想從蕭清然的口里聽到別的形容。
但兩人四目對上,蕭清然眼中的那一抹慌全然被捕捉到了。
確實有些局促,紅了半張小臉,即使比婚時年長了十歲,依然有著一張盛世,比起當年只是多了幾分嫵之。
寧抉更是喜歡了。
“那……夫君不是瑰寶,還想做什麼?”
半響,寧抉才湊近蕭清然,鼻息灑在的耳側:“想做然兒的心上人。”
本是一句聽的話,卻讓蕭清然聽出了酸的意味。心中暗暗地抱怨著以前的自己,真不是個人啊,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的男相公!只是想要做的心上人而已,如此卑微的要求,竟被他慎重地說出來。
“然兒是在想何人?和本王一道坐在馬車,竟還有空想他人?”寧抉眉頭一蹙,心中有些不悅,也不給蕭清然解釋的機會,朝著微薄的紅覆了下去。
馬車夫的心:他可什麼都沒聽著!下次一定要換個人來,如此提心吊膽的差事他真的不想再做了!
寧抉和蕭清然要南下,兩個小家伙心里都不舍,尤其是寧茉這個小姑娘,一大早看著蕭清然收拾包裹的時候就開始哭,哭得鼻涕眼淚都是的,還拉著的袖子走一步小家伙就走一步。
聽桃紅說,以往和寧茉的不那麼深,而且嚴格要求,也不和孩子親近,寧茉倒是沒有這樣。
可如今蕭清然這般疼兩個孩子,都快到了溺的程度了,這小郡主又十分粘著,要出一次院門,寧茉自是不愿了!
“娘親,娘親不要走……娘親說了不會不要茉兒的!”寧茉一邊哭,一邊里嚷嚷著:“娘親如今說話要不算話了,不……不要茉兒和哥哥了!”
看著死死拉住擺,坐在地上不顧形象的寧茉,蕭清然整顆心都快一灘水了。
無奈的把包裹都給桃紅收拾,何奈寧弈也來一腳,給桃紅搗,不讓收拾。
蕭清然彎下腰去,把寧茉整個人給抱了起來,小家伙一到懷里,就死死地抱著不肯撒手了。
“茉兒……茉兒和哥哥都會聽話的,茉兒也在識字了,娘親別不要我們!”
呸!真不是人,這麼乖巧的兩個孩子當初都不想要了,心里頭到底是吃了什麼東西?被豬油蒙了這是!
蕭清然抱著寧茉晃著,手不停地輕輕拍的背:“好了好了,茉兒不哭,娘親沒有不要你們,真的。娘親只是和爹爹要去一趟江南,是你皇上伯伯說的,娘親和爹爹肯定要聽的對不對?”
可能是聽到了‘皇上伯伯’四個字,寧茉的哭聲才小了許多,抱著蕭清然的裳一一的,小模樣看著可憐極了。
“茉兒要和娘親一起去!”
這話剛說,兩個聲音異口同聲地響起。
“不行!”
“不行!”
蕭清然目看向門口的寧抉,心里松了口氣,謝天謝地,救世的菩薩終于來了!
蕭清然和寧抉眼神示意了一下,真的搞不定兩個小家伙!實在是太過粘人了!
寧抉心里也是無奈的,對于兩個孩子,一向是他比蕭清然更慣著的,以往的白臉兒都是讓蕭清然唱的,這忽然要換給他,還真有些不習慣。
“茉兒,弈兒,都回你們房里去。”寧抉負著手,面冷然,就那一下子也能把孩子給唬住了。
寧弈是不敢再造次了,不妨礙著桃紅收拾,走到邊上來。
但寧茉從小機警,只是看了看蕭清然,就知道爹爹肯定不敢對娘親這麼兇的,又是娘親的小寶貝,就要哭!
一時間,寧茉稚的哭聲響徹了整個岑王府。
蕭清然默默地對著寧抉翻了個白眼,兒子可以這樣吼,兒是用來這樣吼的嗎?
還花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功夫,又是答應寧茉給買好吃的,帶好玩的,又是答應回府以后一定帶出去玩,這才把人給哄好了。
但寧茉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都還是帶著晶瑩,是看著蕭清然就難得很,真是不當母親不知道,一當母親就化掉。
辰時。
兆嘉帝差遣了過來踐行的大臣都在外頭候著了,但岑王夫婦在干嘛呢?
在府里哄兒!
那是當朝的小郡主,雖然年歲小,但他們也不敢催啊!
辰時熬過,都快到巳時了,桃紅才抱著一包行李出來了,放在了馬車上,看著蕭清然都是滿眼的依依不舍。
“王妃,奴婢不在你跟前伺候著,過去了一定要保重啊!”
“又不是不回來了,就出個差而已,干嘛搞得這麼傷?”蕭清然拿了張手絹給,讓了眼淚:“好了好了,我會注意的,你也是,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不管是王府還是生意上的事,你多勞些。上次那圖紙,過幾日等我回來再去做。”
“好!”桃紅低著頭,似乎不想看著蕭清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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