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蕭清然都站在面前了,霍二娘只能把人往樓上的廂房引:“那岑王妃,我們樓上說吧?”
“如此甚好。”
蕭清然隨著霍二娘一道,了二樓的廂房之中,桃紅就守在門口,看著不讓任何人靠近此。
霍二娘是見過世面的,這周遭的許多爺,都會來這兒打探消息,只要知道的,一定是言無不盡,當然,這還是要有銀子的前提下!
等兩人都坐下了,霍二娘這才疑地開口:“莫不是……王妃要同二娘我打探什麼?”
蕭清然搖了搖頭,喝了口桌上的涼茶水,笑得頗有幾分紈绔子弟的模樣:“不需要打探什麼,二娘,你把樓里最漂亮的姑娘全都給我過來!”
這回,是到霍二娘傻眼了,……剛才沒聽錯吧?岑王妃說什麼?
……是來要姑娘的!
霍二娘嚇得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趕的擺擺手:“王妃,王妃您若是……您這是在為難二娘我啊!這漂亮姑娘倒是有,但這若是讓王爺知道了,還不得掀翻了我這青樓!王妃您還是去找別家吧!”
“二娘你不必如此張,此次我出來,王爺都知曉的,你只管來便是!”
霍二娘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兒一樣,生怕自己被滅口的那種,不敢立馬行,但也不敢怠慢了眼前的人,一時間似乎陷了兩難。
蕭清然也不知道為何一副苦瓜臉的表,難不要幾個姑娘過來問問話很難嗎?
而且這青樓子,不就是收錢辦事的嗎?
片刻,霍二娘才是嘆了口氣,似乎是抱著什麼決心一樣,深吸了口氣,看著蕭清然道:“王妃,您在此稍作休息,二娘我這就去幾個樓里最漂亮的姑娘過來!”
“好好好,快去吧!”
蕭清然這才是滿意了,擺著手讓出去,而桃紅此時進來了,小臉兒上都掛著眼淚了,晃著蕭清然的胳膊哽咽道:“王妃,您不要如此才好啊,就算……就算和王爺有什麼不愉快,也不至于此吧!”
蕭清然本來還打算一碟瓜子的,如今倒是真的被搞得云里霧里的了!
“我以前……也來過青樓嗎?”
桃紅了自己的眼淚,猛地點了點頭:“不僅來,王妃您還……”
似乎是說到什麼害的事上了,桃紅臉紅了一片,低著頭遲遲地不肯繼續說下去。
“我還怎麼了?桃紅你不要說話說一半啊!”
“王妃您真的不記得嗎?”桃紅小聲地道,有些不敢直說:“往回來的時候,王妃您還……還要點上幾個男倌兒,就在對面那條街的青樓。”
桃紅的聲音越來越小,生怕待會兒王妃又暴怒起來,遷怒于。
蕭清然也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嚇得差點跌了,還好桃紅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我之前,你說我之前去青樓點男倌兒?”
盡量地克制住了聲音了,但這聲音還是不可控制地溢出去,是真的沒想到,自己以前竟如此……
怪不得,怪不得寧抉每每和同的時候,臉上都是如此的掙扎!
難不,自己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嗎?但是在蕭清然的腦海之中,并不是那種誰都可以的人啊……
只是想了想云流還是個小沙彌呢,心中的十大惡極之便一涌而上。
連個小沙彌都不放過的,進個青樓點個男倌兒似乎也是理之中,蒼天啊……這還不如不讓知道呢!
不一會兒,霍二娘就領著一群漂亮姑娘進了廂房里來了,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剛才霍二娘看的眼神如此的詭異。
一定是以為自己男倌兒已經玩膩了,來這里討姑娘的樂子了吧?
霍二娘,你聽我解釋啊!
但霍二娘似乎就跟逃似的,還不等蕭清然說一句話,立馬笑嘻嘻的把姑娘們都給留下,還自帶著關上了門。
“王妃,您好好玩,到時候直接把銀錢給姑娘們就了!”
現在去跳護城河還來得及嗎?
一群姑娘已經站到了的跟前了,當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各有千秋!
蕭清然只是淡淡的睨了一眼,遂后眼神放在了一位青子的上,笑著問道:“你什麼?”
那青子的肩膀微微的抖了一下,上前一步,一張小臉兒上瞧著就要哭出來了:“回王妃的話,奴家清晨。”
“清晨,倒是好名字,有什麼寓意?”
清晨雙手疊著,極為不安分,半響才道:“是家母起的名字,奴家出生在清晨,迎著日,所以起名清晨。”
“那你母親呢?”
清晨抿:“已亡故,清晨走投無路,才只進了青樓。”
只是短短的幾句,蕭清然心里頭已然是非常的滿意,這個清晨,就是想要找的人了!
“其余的你們都下去吧,就是清晨了。”
直到蕭清然發令,那些進來的姑娘們,一哄而散!
似乎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洪水猛一般。
清晨似乎也想走,但眼前站著的,可是臭名昭著的岑王妃,不敢走!若是……若是岑王妃知道還有個弟弟,那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蕭清然也發現了的不對勁,緩緩地也給倒上一杯茶水:“為何如此張?”
清晨忙不迭地跪了下來,眼淚看著就往下掉了:“岑王妃,求您放過奴家吧!奴家……奴家只賣藝不賣的!”
噗……
蕭清然一口水噴了出來,灑在跟前的地板上,嗆得臉都紅了不,果然,這清晨腦子里怕是也想歪了。
也難怪難怪,本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名號,也難免這般年紀的小姑娘害怕!
“清晨姑娘,你可能想多了!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番話,才讓清晨抬起了頭來:“那……王妃是有事相告?若是打探別的,清晨當竭盡所能為王妃探查!”
嗯,看來的領悟力算不錯,確實是有事要讓去辦。
不過思及此,蕭清然還是問了一:“你家中,不止你一人吧?”
清晨的心里涼了半截,飛快地又跪了下來,給蕭清然磕了個頭:“求王妃……饒了奴家的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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