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面對寧茉小郡主的撒打滾,一張小臉上都是苦兮兮的,蕭清然再的心也下來了,無奈地把劉管家給了過來。
“王爺走了幾日了?”
劉管家面悵然:“嗯……回王妃,王爺走了五日了。”
“五日?”有這麼久嗎?蕭清然有些炸鍋了:“那他是不是不回來了?你知道他去哪兒了?”
劉管家連連地搖頭:“奴才這……不知啊。”
心里卻已經是連連苦了,為何每次王爺王妃若是吵架,定要波及到他?他只是個管家啊!
蕭清然扶額,剛消停了一會兒,懷里的小寧茉又開始哭了起來,剎都剎不住,抓著蕭清然的服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趕來的寧弈都有些嚇到了,如今娘親變得不像以前了,但小妹未免也太過放肆了些,如此這般,真的不會讓娘親厭惡嗎?
寧弈的小眼神地打量了一番蕭清然,發現并沒有惱怒,竟然還在一邊逗著寧茉,讓不哭了,還變著花樣地逗開心。
可惡,好羨慕啊!
但寧弈還是一副小大人的架勢,清了清嗓子:“茉兒,不要如此纏著娘親了,爹如今不知去了何,娘親心中自然也是不快,若是讓娘親惱了,娘親便不會再喜歡你了!”
說到最后一句,寧茉的哭聲這才戛然而止。
蕭清然忽然地看了一下寧弈那小大人的模樣,心中口而出一句:臥槽,我兒子牛啊!
寧茉小可憐地拉著蕭清然的裳,嘟著一張小:“娘親真的會不喜歡茉兒嗎?可是……可是茉兒不想讓娘親離開,也不想娘親和爹爹吵架。”
年紀小小,懂得倒是多。
只是已經有些頭皮發麻了,緩緩地拍著寧茉的后背:“如果茉兒乖乖的,跟著哥哥一起去清暉哥哥那兒識字念書,娘親就去找爹爹好不好?”
本以為寧茉聽到識字念書還要扭扭一下,沒想到寧茉聽到要去找寧抉,當即從上溜下來了,脆生生地答了一句:“好!”
這還沒大呢!怎麼就不中留了!
蕭清然現在就像是如鯁在一般,這話都放出去了,若是不做到,豈不是給孩子留下一個不好的樣子在前頭了?
為難再三,深深地吸了口氣,了寧弈的頭發:“那娘親要是不在家,你為兄長,可要照顧好妹妹。娘親知道弈兒最棒了!”
“我知道了娘!”因為蕭清然的夸獎,寧弈將背脊得老直了,心里都是按捺不住的狂喜!
果然,娘親還是喜歡他這種穩重型的!
等把孩子都哄好了,蕭清然是真的有些累了,把夫人和莊夫人裳的事給代下去了,再讓人送了布匹和線過來,這才帶著桃紅,讓王府準備了一輛馬車。
但大路漫漫,要去哪兒找寧抉啊?是不是有病?
不過這馬車都備好了,不上也得著頭皮上,剛上去,馬車夫就笑著問道:“王妃,咱們去哪兒?”
“你先圍著京中繞幾圈吧。”蕭清然不疾不徐地說著。
馬車夫:“……?”
雖然心中疑重重,但他不敢質疑王妃的話啊,說讓繞圈,趕職業的繞起了圈來。
桃紅看著自家王妃愁眉苦臉的,心中大致知道在愁什麼,隨即安道:“王妃,王爺不一定是走丟了,幾日不在,指不定只是找個地方住下來了呢?”
“住下來,他要是真找個地方住下來,不回王府,那他是真的小氣!”蕭清然心里還腹誹了幾句,但不太適合講給桃紅聽。
桃紅心中默默地嘆了口氣,只怕王爺和王妃二人,都是在意對方不自知。
倏地,蕭清然的腦子里閃過一個點子,拍了拍馬車的窗戶:“繞道,去王爺軍營!”
好你個寧抉,不管你在不在軍營,我倒是要去看看,你軍營里都有些什麼,就算你不來,等我把你軍營攪個天翻地覆,看你來是不來!
某個在軍營后山采野果的王爺倏地打了個冷。
寧抉掌兵,手握虎符,而帶兵殺敵之士氣無人能擋,可是有戰神之稱。這也是兆嘉帝忌憚他功高蓋主的原因,不過也暫時不了他一二。
軍營駐扎在京外十里地附近,如若是沒有戰事,便持續在軍營里訓練,將士個個都是翹楚,只有在邊關吹響號角,戰事起時,軍營才會千里奔襲,遷至邊陲之地駐扎。
能想到軍營,蕭清然已然是對寧抉的子得清楚幾分的。
馬車夫不敢不從,但如今要去的地方是軍營,想想他心里還是有些發怵,暫且不說別的兵,就王爺手下的那些個兵,個個都是驍勇之士,若是一個不合適長槍問戟的,給他攔下來問他祖輩,他又敢如何?
不過和車夫想得毫不差,沒有出,剛到軍營的邊上,守著大門的將士便已然沖了上來,雙戟叉,攔住了馬車的去路。
“來者何人!”
蕭清然眼珠一轉,掀開門簾就頗有一副潑婦的架勢:“看什麼看!我是寧抉他夫人,讓他滾出來!”
幾個將士都有幾分嚇到的意思,什麼勇猛的場面沒見過,卻唯獨沒有見過這等悍婦。
但方才說什麼……
是寧抉的夫人,是他們……將軍的夫人?雖然知道將軍夫人素來脾氣不好,與將軍有些不和,但未曾想過剽悍至此。
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小聲地頭接耳:“要不,趕去稟告將軍,就說他夫人前來,趕跑吧!”
“跑什麼?以將軍的子,難不還懼?”
“那可說不準!若是將軍真的懼,豈不是要為你是問?”
看著兩人小聲嘀嘀咕咕,蕭清然不用想都知道,寧抉肯定在里頭了!雖是王爺,但在軍中就是他們的將軍,不過不管他是什麼,今日倒是要好好問問,這吃醋就離家出走是個什麼病?
好半天,蕭清然才敲著馬車木板發出聲響:“喂!你們嘀嘀咕咕什麼呢?寧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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