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如果你能把紫煙治好,本王可以答應,待好了之后,帶著離開福江城,再不打擾邪醫,亦不過問梓辰寶貝。”
夜墨琛的聲音很輕,但又很沉重,仿佛說出這一句話,便干了他所有的力氣。
月如霜看著夜墨琛,耳邊響著夜墨琛所說的話,心里也是一種說不出的覺。
盡管是預料之中的答案,月如霜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
沉默了好一會兒,月如霜才道:“本邪醫記住了!你最好也記住自己所言。”
夜墨琛道:“本王會記住的,不知道邪醫何時可以去看紫煙?”
“本邪醫去換一件服便走。”
說話的同時,月如霜的腳步也加快了。
別看如紫煙拖拉,實則,心里是有一桿稱的,如是沒有確切的把握,又如何會說出那樣的話?做出那樣的事?
換了服,月如霜簡單地梳洗了一番,進而裝上些必要之,率先離開天香樓,往總督府而去。
夜墨琛愣了一下后,也搭了一把手,將人帶去總督府。
言地隨在他們之后。
總督府,月如霜并非第一次來,但是,也算不得有多悉。
府后,言便很自覺地在前方帶路,很快,他們便走到了紫煙所居之。
月如霜看了一眼紫煙的臉,看起來有些蒼白,有些難看,但是,也不像是中了什麼致命之毒。
沒有猶豫地,月如霜又上前為紫煙把脈。
紫煙雙目閉地睡在床上,月如霜為其把脈。
幾乎是剛探到紫煙的脈搏,月如霜的眉頭便蹙了起來。
夜墨琛本就一直在關注著月如霜和紫煙,見月如霜眉頭蹙起,他的心頓時又揪起來。
“怎麼樣了?很嚴重嗎?”夜墨琛止不住問道。
月如霜回眸掃了夜墨琛一眼,直接下起了逐客令:“你怎麼在這里?出去等著。”
“紫煙怎麼樣了?可是很嚴重?”夜墨琛再一次問道。
月如霜道:“你先出去,本邪醫想再仔細地為診治。”
夜墨琛有些猶豫:“邪醫,本王可否留下?”
月如霜毫不客氣地再次下起逐客令:“你若是想要早些好起來,立刻出去。”
夜墨琛未,言趕著上前:“厲王,邪醫讓你出去,必然有邪醫的理由,請厲王配合,如此,才能更好,更快地將紫煙姑娘給救回來。”
夜墨琛下意識地看著月如霜,似是在等著給答案,可是,月如霜連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又遑論跟他說話。
等不到答案,夜墨琛終于還是轉離開了。
而也是夜墨琛將門關上那一刻,月如霜才道:“紫煙,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你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如果夜墨琛知道你這麼做,不知道會做何想?”
“你不要告訴王爺。”紫煙睜開雙眼,手握住月如霜的雙手,聲音里帶著些許請求。
月如霜道:“不告訴夜墨琛?憑什麼?紫煙,你知道你這樣做所帶來的后果是什麼嗎?”
紫煙不語,月如霜繼續道:“本邪醫很好奇,是什麼原因,讓你做出此等事,你可知,一個不慎,你的小命就沒有了。”
紫煙抿不語,月如霜收回手,取出一排銀針,隨后道:“紫煙,也虧得夜墨琛待你如此深,為了你,愿舍一切,本邪醫才能出現在這里。若然,他猶豫了,最終放棄了你……”
“不會的,王爺是不會放棄我的,永遠都不會。”紫煙突然有些激起來,說:“王爺就算放棄天下,也絕對不會放棄我。”
“你既知他把你看得如此之重,那麼,為何你又這樣做?”月如霜探究地看著紫煙,問道。
還真是有些無法理解,這紫煙已經得到了夜墨琛所有的,為了救,都已經是傾家產了,也昏迷了幾年才好起來,理當倍加珍惜才是,居然自己給自己下毒,讓自己的子變得越發的差了起來。
紫煙臉微變,月如霜繼續道:“此次,本邪醫也是承了夜墨琛的意,來救你的。本邪醫希,這是最后一次。當然,這也只會是最后一次。”
紫煙臉再變,月如霜道:“別怪本邪醫沒有提醒你,是藥三分毒,你這子本就中了幾年毒,好不容易清理干凈了,好了,你又這般折騰,原本可以活個五六十歲,便又了好幾年的壽命,何苦呢?”
紫煙抿不語,月如霜取來銀針為紫煙扎針,邊扎,邊繼續道:“紫煙姑娘,得到了,也要珍惜才好,像夜墨琛那樣的條件,喜歡的姑娘多的是,如果你有個什麼,豈不是全了別人去?”
“邪醫,紫煙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紫煙直盯著月如霜,問道。
月如霜手上的作頓了一下,方才繼續:“既然不知當問,不當問,那麼,還是不要問了吧。”
話雖這樣說了,但是,紫煙還是問了出來:“邪醫,天香樓里那個孩子,可是王爺的孩子?孩子的母親是誰?”
“此事,本邪醫怕是不能回答。”月如霜頓了一下,道:“那個孩子不是厲王的,所以,你完全不必擔心,你只要好好地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真的不是嗎?那個孩子分明就與王爺一模一樣。”紫煙道。
月如霜眉頭輕蹙:“紫煙,你到底在介意什麼?能告訴本邪醫,你到底是何打算的嗎?”
紫煙看著月如霜,張了張,一時竟說不出半個字來。
月如霜心里越發的煩躁起來,對紫煙道:“夜墨琛答應了本邪醫,待你的傷好之后,便帶著你離開,永遠消失在本邪醫的視線中,所以,以后,夜墨琛的世界里只會有一個你,能不能把握好,那便看你自己的了。”
紫煙一臉驚訝,月如霜繼續道:“本邪醫不會告訴厲王,關于你自己服藥之事,但是,本邪醫提醒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然夜墨琛再抱著你來求救,本邪醫會直接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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