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你說些什麼呢?本王好不容易才將你給救回來,怎麼可能會讓你再有事?”夜墨琛道:“你別胡思想了,明日一早,本王會帶著你趕回煙城,一切待你的病好了之后再說吧。”
紫煙搖頭拒絕,說:“王爺,如果紫煙活著,只能看著你和邪醫在一起,只能看著你被世人唾棄,那麼,紫煙寧愿不要活。”
夜墨琛眉頭蹙,一臉為難:“紫煙,在本王眼里,你向來懂事,這會兒,你真要如此本王嗎?”
“王爺,若然邪醫是子,王爺對深不移,那麼,紫煙便也認輸了,不再執著,可以放手讓王爺與其在一起,可他不是啊!”紫煙一臉痛苦地看著夜墨琛,道。
夜墨琛的眉頭蹙得更了,他說:“紫煙……”
“王爺,不是紫煙想你,紫煙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紫煙道:“如果王爺不能答應紫煙,再不找邪醫,那麼,紫煙便寧愿死。”
“紫煙,你真要如此本王?”這是夜墨琛第二次問了,可見他也是諸多無奈,諸多糾結。
紫煙點頭。
夜墨琛看著紫煙,紫煙亦看著夜墨琛,兩人視線匯,縱有千言萬語,卻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時間一點點過去,氣氛漸漸變得凝重。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夜墨琛終于是率先妥協了,他說:“紫煙,本王答應你,會盡量的不與邪醫再有任何牽扯,但是,本王想把梓辰接回王府,希你不會拒絕。”
若然梓辰真是邪醫所出,那麼,只要有了梓辰,邪醫便會自己來找他,那樣,便不算是他去找邪醫了。
紫煙想了想,道:“那孩子看著也確實是王爺的孩子,王爺若是能肯定的話,把他接回去固然是最好不過的。”
“恩!”夜墨琛輕輕點了點頭,道:“時辰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紫煙還是有些不放心,夜墨琛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你睡吧,我會在這里守著你。”
紫煙許也是困了,得到夜墨琛肯定的答案后,便閉上眼睛開始睡覺了。
眼看著紫煙要睡著了,夜墨琛的心也稍微松了一口氣,卻又聽紫煙道:“王爺,你會不會覺得紫煙很是無理取鬧,仗著多年前對王爺的恩,便理所當然地迫王爺?”
“紫煙,在本王眼里,你不僅僅是恩人,還是本王的妹妹,對妹妹,本王自然是應該用些心思的,何況,你也是為了本王好。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好好地休息。”夜墨琛安紫煙。
紫煙看著夜墨琛,眸充滿了探究,似要將其看穿般。
但是,看著,看著,紫煙也終究是支撐不住,閉上眼睛睡著了。
又是好一會兒過去,直到聽到均勻的呼吸傳來,夜墨琛才回手,輕手輕腳地離開屋子。
天已經完全了下來,不知不覺地,他竟在紫煙的屋子里呆了一下午,也是這個時候,夜墨琛才發現,肚子著實也有些了,他先去找了些食果腹,爾后,才飛上了屋頂,靜靜地坐著。
視線搜索了片刻,一眼便認定了天香樓的方向。
然后,夜墨琛的視線就一直停留在天香樓的方向,腦子里思緒萬千。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看了多久,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夜墨琛突然就像是到了什麼刺激似的,起,徑直往天香樓的方向飛去。
天香樓燈火通明,月如霜躺在床上也是久久未能眠,翻來覆去了好久,終于,翻而起,隨意披了件服就下樓去了。
天香樓外面,燈火通明的,但是,繁華的街道已經不復之前的繁華,而是著屬于夜的靜謐。
月如霜腦子里思緒萬千,一直漫不經心地順著街道走。
夜墨琛用輕功飛了一會兒,當看到月如霜的影后,他又開始走了。
月如霜從那頭過來,夜墨琛就從這頭過去。
走了沒多久,夜墨琛與月如霜兩人便只相距三步之遙,夜墨琛停了下來,月如霜卻還在往前走。
毫無意外地,月如霜一頭撞進了夜墨琛的懷中,夜墨琛下意識地將人扶住。
月如霜突然撞到一堵人墻,鼻子被撞得生疼,生理淚水幾乎是瞬間就滾了出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月如霜才了鼻頭抬眸。
本以為是自己不經意撞到了樹干什麼之類的,但當抬眸看到夜墨琛那一刻,月如霜心里的火氣蹭地一下就躥了起來。
“夜墨琛,你特麼的大半夜不睡覺跑這路中間來擋路干什麼?沒有人告訴過你嗎?好狗不擋道。”
“那麼,邪醫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做什麼?”夜墨琛接過月如霜的話頭,道:“本王若然記得不錯的話,是邪醫來撞的本王,而非本王撞的邪醫。”
“你不擋這,本邪醫能撞到你?你故意的吧?”月如霜怒不可遏。
夜墨琛滿目探究地看著月如霜,試探地問:“邪醫,你在想什麼?”
“本邪醫想什麼,乃本邪醫的事,與你何干?你不在總督府陪著你心上來……”
“紫煙并非本王心上人。”夜墨琛打斷月如霜的話,強調道:“本王記得告訴過你,本王的心上人另有其人。”
“不是就不是,你湊那麼近干什麼?”月如霜一把推開夜墨琛,本能地往后退了兩步。
夜墨琛欺近月如霜:“邪醫,你就不想知道本王心之所屬是誰?”
月如霜道:“本王沒有任何興趣。”
“可是,本王想告訴你。”夜墨琛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月如霜上,不錯過其半點表,他說:“本王怕今日不說,便沒有機會再說了。”
“本邪醫不想知道。”月如霜干脆利落地拒絕,夜墨琛的眼神,令害怕。
雖然心有所,但是,一直在逃避,而今,夜墨琛卻是要忍不住了嗎?
正想得神,夜墨琛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夜墨琛道:“邪醫,本王喜歡的人是你,真正想要的人也是你,你對本王難道就沒有半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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