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辰寶貝明顯傷了腦子,若是不理好,留下后癥就不好了。
月如霜豈能允許那樣的況發生?
清竹很聽話地走了出去。
月如霜迅速取出銀針,找到梓辰寶貝頭上的幾,干脆利落地下針。
而外面,夜墨琛一出去,紫煙和子彥就迎了上來,紫煙手拉住夜墨琛的手,急切地解釋道:“王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紫煙,事如何,本王看得一清二楚,本王并不打算對你怎麼樣,你又何必再執著?”話雖這樣說,但是,夜墨琛的聲音是沒有什麼溫度可言的。
紫煙哭著道:“王爺,你看到了?他分明就是自己摔下去的對不對?他就是為了要博你的同,他就是看我不順眼,他就是……”
“紫煙!”夜墨琛聽不下去了,一口打斷紫煙,聲音有些重,把紫煙嚇得一時連哭都忘了,只不可置信地看著夜墨琛。
夜墨琛說:“紫煙,本王一直以為你寬容、大度、懂事、乖巧,沒想到……本王對你真的很失。”
“王爺,分明就是他自己摔了要陷害我,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紫煙變得激起來,哭得也更加傷心了。
夜墨琛心煩躁至極,但又實在看不過紫煙那委屈到極點,淚如雨下的模樣,他看著紫煙,提著一口氣,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能說出來,他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方才道:“紫煙,你也累了,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吧。子彥,送紫煙姑娘回去。”
“紫煙想要王爺送。”紫煙看著夜墨琛,道。
夜墨琛眸頓沉,越漸煩躁起來,紫煙當即又哭了起來:“王爺,你不愿意對不對?你討厭紫煙了對不對?你相信那個與你長得相似的小孩,卻不再相信紫煙了對不對?既然如此,那麼,紫煙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王爺,你既認為是紫煙推他的,他現在了傷,那麼,紫煙還一命便是。”說著,紫煙竟真的轉,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拔出子彥腰間的配劍,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直接就往自己的腹部刺去,看來就是下了決心的。
子彥大驚,本能地上前阻止,莫晚風也止不住地蹙起眉頭,清竹則是只剩下鄙視和憤怒,甚至暗地想:死了最好!
不過,夜墨琛在紫煙轉拔劍那一刻,子便先于大腦閃上前了,他一把奪下紫煙手中的便,狠狠地扔在地上,怒火怎麼都抑不住:“紫煙,你這是想要做什麼?以死明鑒嗎?你明知道本王好不容易才把你給救回來,你就不能多珍惜自己一下?梓辰不摔也摔了,本王并沒有要拿你問罪之意,你這又是要做什麼?”
“可王爺并不相信紫煙。”說著,紫煙又一次哭了起來。
夜墨琛只覺得頭疼,莫晚風的眉頭則蹙得更了,清竹則沒有考慮那麼多,直言:“演什麼戲呢?你這樣的人,老天怎麼就沒有來個雷把你劈死?居然還讓你活著,真是浪費空氣。”
想著里面躺著的月梓辰,清竹心里的火氣便不控制地往上躥,說起話來,更是怪氣,也更加的毒,完全就是承襲了月如霜的毒舌。
“頂著一張和我家小姐一樣的臉,做著與我家小姐完全相反的事,真是掉我家小姐的價。不過,應該也不會有人把你和我家小姐混為一談,畢竟,不是一樣的級別,本就沒有辦法比,我家小姐有的優雅從容,善良大度,顧全大局,重重義,尊老,你全然沒有。就算你們長得一樣,也絕對不會是姐妹,若然同一個母親,怎麼可能會生出兩個極端?”
“你……”紫煙頓時激起來,剛想破口大罵,但是,考慮到夜墨琛在邊,又開始扮可憐,裝弱了,可憐地看著夜墨琛,委屈道:“王爺,你看……”
“清竹……”夜墨琛下意識地開口。
然而,夜墨琛的話才剛出口,便被清竹打斷了,清竹冷冷地說:“厲王,清竹雖為婢,但是,也是有原則的,我能分清是非對錯,能分辯善惡,我嫉惡如仇,但是,我并非對誰對如此不客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如果你真想指責我什麼,你說了便是,可我不可能會聽你的,你還有什麼疑的話,直接去找我家小姐談論會更適合。”
話到這里,清竹頓了一下,又繼續道:“你那般在乎紫煙,一直守著你的紫煙便是,不必要再出現在小姐和小爺面前,他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清竹的話說得十分不客氣,完全沒有把夜墨琛當主子。
夜墨琛本該憤怒的,但是,他竟無法反駁清竹。
紫煙就看不下去了:“你一個丫環,也敢如此對王爺說話,是嫌命太長了?”
“厲王若要殺清竹,清竹自然是無法反抗的,但是殺了清竹后,小姐會怎麼對待你,清竹就不敢保證了。”聽來平和的話,卻是帶著十足威脅的。
夜墨琛面驟然冷了下去,紫煙以為夜墨琛會開罪清竹,至,會狠狠地訓清竹一頓,但是,夜墨琛還未開口,莫晚風便率先開了口:“阿琛,時辰也不早了,你是不是應該帶著紫煙回去休息了?”
這是很客氣的說法,其實就是讓夜墨琛帶著紫煙趕著走。
他現在甚至不愿與紫煙再多說一句話,這個孩,與他以前相識那個姑娘,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夜墨琛也聽出了弦外之音,心下也是萬般無奈,但他卻不能真的對紫煙怎麼樣,說到底,事發展到今日這樣的地步,他要負責任。
心下嘆了一聲,夜墨琛對紫煙道:“紫煙,走吧,本王送你回去休息。”
紫煙破涕為笑:“好!”
待到夜墨琛和紫煙、子彥三人離開,莫晚風才走到清竹邊,止不住道:“清竹,你方才真是太冒險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那人真是太作了,何況,他們一直在這外面,里面也危險。”
正說著,清竹便聽帳篷里面傳來一陣激烈的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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