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紫煙驀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月如霜。
方才一定是聽錯了,那個小孩怎麼可能是月如霜的兒子?如果說他是月如霜的兒子,那孩子又跟王爺那麼相似,那麼,他是王爺的兒子就八九不離十了。
王爺現在對月如霜本來就有些特別了,如果說再讓王爺知道孩子是月如霜和他的兒子,那麼,還能有什麼機會?
月如霜看著紫煙,看著驚慌失措的模樣,突然就有了一種報復的快。
冷冷勾,月如霜道:“紫煙,你沒有聽錯,梓辰寶貝是我的兒子,是我親生的兒子,不是抱養的。”
紫煙臉再變,月如霜還不解氣,又繼續道:“他不僅僅是我的兒子,也是夜墨琛的兒子。”
“不可能!”紫煙毫不猶豫地否決,與此同時,心里卻涌起一前所未有的恐慌。
怕,非常怕,怕夜墨琛會因此而離開。
紫煙問月如霜:“你是來向我示威的?你以為王爺會相信你嗎?他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梓辰寶貝那張臉,你有眼睛,自然也看得到,梓辰寶貝那張臉,與夜墨琛可是有好幾分相似呢,一看就是他的種,若然我告訴夜墨琛,你說,夜墨琛會怎麼做呢?”月如霜凌厲地看著紫煙,似笑非笑地反問。
月如霜很,紫煙也很,分明是一樣的臉,月如霜的卻是張揚、狂傲的,而紫煙卻是溫、弱的,當然,這只是錯覺,紫煙這人表里不一,如果真要用什麼言語來形容的話,蛇蝎人是再適合不過的。
紫煙瞪著月如霜,好似要將其瞪出一窟窿:“你不許告訴王爺。”
“憑什麼?”月如霜有些暗地笑道:“你那樣對待他的兒子,甚至差點要了他兒子的命,我認為夜墨琛有權利知道這一點。”
當然,這也就是說說,不會真的告訴夜墨琛,只是要給紫煙一個警告,重重的警告,令其以后不敢再隨便梓辰寶貝。
雖說梓辰寶貝會醫,也會毒,但是,他到底也是一個三歲多一些的孩子,能懂得什麼呢?有很多時候,很多事,都是防不勝防的。
紫煙道:“這是你欠我的,王爺是我的,你不許來搶。”
“欠你?”月如霜冷冷一哼,道:“你是不是有一點弄錯了,即便我們是孿生姐妹,即便真有人虧欠了你,那也是月天德和娘親虧欠了你,于我何干?娘親死了,你可以去找月天德,憑你這尊容,再加上夜墨琛對你還不錯,或許,月天德會對你不錯。”
話到這里,月如霜明顯地看到紫煙的臉變得難看起來,眼看著紫煙要開口,又繼續道:“之前,我對你稍好一些,忍讓一些,是因為我覺得娘親有虧欠你,為兒,為你的姐妹,應該要對你好一些,對你容忍一些,但是,這不代表你就有傷害我的權利。”
“梓辰寶貝才多大?三歲,你居然也能下得去手?你的心被狗吃了不?紫煙,要不要對你好,那是看我心決定的,我并沒有真正欠你什麼,如果你想在我這里理所當然地索取什麼的話,恐怕你要失了。特別是,你以為對梓辰寶貝下了手,我也不敢把你怎麼樣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你……”紫煙瞪著月如霜,月如霜搶過其話頭,道:“紫煙,人與人之間,是相互的,你對我好,我才會對你好,你對我不起,那麼,我只會更加的對不起你。你在意夜墨琛,就請在意他的一切,不要當著他裝什麼可憐小白兔,背著他又變了大尾狼,這樣,很令人想要滅了你。”
“我要怎麼做,需要你來教嗎?”紫煙很是抗拒,十分別扭地說道。
“你確實不需要人教?”上揚的語氣,足以證明月如霜的鄙夷,但是,并沒有再繼續,而是轉開了話題,說:“紫煙,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后一次,你可以在夜墨琛面前任,可以偶爾耍些小手段,可以向我索取些東西,但是,你提的要求,我未必都會滿足你,畢竟,我沒有那樣的義務,你要真那麼不滿,找月天德去。還有,不許再我的梓辰寶貝,你若再打梓辰寶貝的主意,就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
話到后面,月如霜渾都泛著冷意,甚至是殺氣,一言一語都是威脅,令人毫不懷疑,若然真的違背的意思。再梓辰寶貝的話,真的會殺人。
紫煙看著月如霜,這是第一次見著月如霜此般模樣,顯然也被嚇得不輕,臉慘白慘白的。
過了好一會兒,紫煙才道:“你想怎麼樣?”
“一,去給梓辰寶貝道歉,他若原諒你,那麼,我便不再追究,否則,你傷他哪里,我便還你哪里;二,告訴我,三年前,是誰辱了我娘親,又是誰殺了我娘親,我要聽實話,我會去跟夜墨琛證實;三,我可以帶著梓辰寶貝離開,不告訴他關于梓辰寶貝與我的關系,以及梓辰寶貝與他的關系,甚至可以永遠不讓他知道,前提是,你自覺。若然你有任何出格之事,便不要怪我了。”月如霜繼續道。
這個人,向來公平,對好的,記著,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對不好的,也記著,誰一分,還誰十分,誰讓見一滴,讓誰流如注。
若非紫煙的子了現在經不起任何傷害,非得好好地教訓紫煙一頓。
但是,不讓紫煙見,并非就會讓紫煙好過,否則,如何向寶貝待?又如何安自己?
月如霜上前,手起針落,扎了紫煙上三銀針,全是劇痛之,幾乎是針落下那一刻,紫煙便痛苦地倒在地,哭著喊起來。
月如霜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進而問:“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
紫煙一臉痛苦地抬眸看著月如霜,眼中滿滿憤恨:“你既不信我,何不直接去問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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