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會兒就走?你怎麼不早些告訴本王?本王還什麼都沒有準備,這吩咐下去,讓人準備,收拾,哪一件事不要時間?”夜墨琛突然是一陣抱怨。
月如霜打斷夜墨琛:“你可以慢慢收拾,本小姐和清竹、梓辰寶貝還有晚風一起離開。”
“你們一起離開?那本王呢?”夜墨琛的聲音陡然拔高。
月如霜:“你要怎麼,那是你的事,與本小姐好像并沒有多大的關系吧?本小姐此番來,本就是問殺母仇人的,現在,既然知道誰是仇人了,那麼,本小姐便也沒有再繼續留下的理由了,王爺以為呢?”
“狗屁!”夜墨琛大怒,直接了口。
月如霜蹙眉,打算忽視掉夜墨琛。
夜墨琛不甘,手拉過已經轉準備收拾的月如霜:“你什麼意思啊?”
夜墨琛的手勁極大,盛怒中的他本就沒有考慮到什麼輕重問題,亦忘了,眼前看起來中氣十足的月如霜,實則是遍鱗傷,他這一握,直接抓到月如霜的痛,一拉一拽,更是將月如霜給拉拽到懷中,月如霜一個始料未及,撞到了夜墨琛堅實的膛之上,不管是手腕,還是撞到夜墨琛上的臉,都是一劇烈的疼痛。
月如霜悶哼一聲,冷汗當即就流了下來。
當然,月如霜是倔強的,分明就疼得了,卻沒有要示弱求饒之意,而是本能地掙扎起來:“夜墨琛,你什麼意思啊?松手!”
這男人算什麼意思啊?真當月如霜好欺嗎?
夜墨琛卻握得更,月如霜掙扎,兩人明顯地形了一個拉鋸戰,夜墨琛怒火中燒,眼中好像住著兩只豹子,隨時都能跳出來咬人,而月如霜的眼睛里卻是兩團火,兩人視線匯,強強對決,誰都不服輸。
這種形勢轉變,直接令梓辰寶貝和清竹,以及莫晚風都驚呆了,以致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任由月如霜和夜墨琛在那里孤軍戰。
氣氛逐漸張起來,便是周遭流的空氣都變得十分稀薄,令人幾乎不過氣來。
“月如霜,你千里迢迢就是為了來問一個消息?本王將那麼重要的消息告訴了你,難道你就沒有半點表示?你想就這樣離開?你問過本王是否同意了嗎?”夜墨琛怒不可遏,駭人的眸好似要將歧其生吞活剝。
月如霜冷笑:“夜墨琛,你真是奇了怪了,本小姐若然不是回來問你殺母之人是誰,你以為本小姐會回來?這個要求,還是你提出來的吧?不要以為本小姐在這里來找你,便是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縱然本小姐有著一張與紫煙相同的臉,但是,本小姐的心思可與紫煙完全不同,本小姐對你沒有半點興致。”
“你確定?”話音方落,夜墨琛也不知道是哪筋了,一手摟著月如霜的腰,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這個吻,帶著懲罰的,十分霸道。
月如霜在夜墨琛吻下來那一刻就傻眼了,腦子“轟”地一下炸開,完全忘記了要如何去反應。
悉的氣息在齒間流轉,月如霜卻有種陌生的覺。
現在的夜墨琛,太過陌生。
一直都知道夜墨琛殘暴無,所有的都給了一個人,那便是紫煙,可是從來不知道,夜墨琛可以如此霸道,又如此的……張,如此的……害怕?
他在張什麼?又在害怕什麼呢?月如霜覺得不可思議,如夜墨琛這樣的男子,有什麼可怕?又有什麼可張呢?
正疑著,上又是一疼。
夜墨琛是在懲罰,懲罰的不專心。
月如霜突然就清醒過來了,一把推開夜墨琛。
然而,夜墨琛扣著的腰,月如霜推拒,不過是讓自己更痛。
疼痛,再一次蔓延開來,月如霜疼得殺人的心都有了。
想要拿出手刀或者銀針來對付夜墨琛,但是,可悲地發現,自己竟在夜墨琛懷中一團泥,當然,的手也不了,什麼都拿不到。
難道只能任由著夜墨琛對肆意妄為了?
不!
月如霜是一個任人宰割的主嗎?
絕對不是!
得反抗,必須要反抗,不然,在莫晚風和清竹、以及梓辰寶貝面前失了貞潔那就玩大發了。
隨后便在夜墨琛再一次攻戰城池之時,怒火中燒地朝著夜墨琛狠狠地咬了下去。
夜墨琛悶哼出聲,直接放開了。
“月如霜,你居然敢咬本王?”真是該死!
月如霜怒:“你都敢咬本小姐,本小姐如何不能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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