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回去吧!您已經在這里站了很久了,若是紫煙姑娘醒來看不到人,又該傷心了。”子彥勸夜墨琛。
“子彥,你說,本王是不是很渾蛋?”夜墨琛一臉糾結地問道。
明顯地愣了一下,子彥方道:“王爺,不管是月如霜,還是邪醫,脾都極差,本就不值得王爺去,反倒是紫煙姑娘,對王爺一直一心一意的。”
夜墨琛嘆了一聲:“本王就不該問你。”
子彥對紫煙特別,或者這樣說吧,子彥喜歡紫煙,但是,礙于份,只能默默地關懷。
“王爺,屬下……”子彥下意識地要解釋,他并不想王爺誤會,他倒是沒有什麼,但是,若然王爺因此而誤會紫煙姑娘,從而遷怒,那麼,他心里何以安定?
夜墨琛深深地看了子彥一眼,進而毫不猶豫地打斷他,道:“子彥,本王知道你對紫煙是何心思,本王也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本王對雖好,但無關于,故而,你若是喜歡,可以不必顧及那麼多,可以用你的方式去,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王爺……”子彥震驚。
夜墨琛沒有再多言,轉離開:“回吧!”
子彥隨其后,看著他的背影,直覺得厲王變了,好似,更有人味一些了。
當然,并非說夜墨琛以前就沒有人味,不管外界怎麼傳言,他這個厲王能夠得到那麼多人支持,總有他的道理,他從來不殺不該殺的人,恩怨分明,賞罰分明,要讓人信服他,他有最直接的方法。
他也會關心下屬,但是,他從來未曾關心過下屬的婚姻大事,畢竟,他有太多的事要忙,再者,他也不擅長這個。
也正因為從來未曾有過,突然說出方才那樣的話,子彥才會覺得震驚。
夜墨琛去紫煙園看過,紫煙還在睡著,他坐了一會兒,便也離開了,他回了厲王府,去了曾經月如霜住過的院子。
他也不知道為何要來,他甚至不知道,分明一直就很看不上月如霜,為何突然轉變就對其有了一種不可自拔的覺?
是因為那一張臉嗎?他不只一次地問過自己,而也不只一次地給過自己答案,有的。
他的腦子里有一段回憶,是他和紫煙的回憶,可不知為何,看到月如霜的樣子后,再與其簡單接后,他竟覺得月如霜更像回憶中那姑娘。
然而,他又知道這不可能!
到底是紫煙變了,還是他的記憶變了,又或是月如霜一次不顧一切地來救,令他心下震撼得連原本的覺都出了錯了?
夜墨琛躺到月如霜曾經睡過的床上,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雖然有人會來打掃,但是,依舊冷清,空氣中甚至還有一些味。
可是,在這些味之中,他又奇跡般地聞到了藥味。
其實,在發現其的真實容前,他都沒有仔細地看過月如霜,憑的不過是覺。
是什麼時候開始,發生了變化呢?
躺著,想著,本以為會徹底無眠的夜墨琛,卻睡過去得十分快。
翌日天明,日過半開的窗戶照進屋,打在床上,照在床上之人上,就像是為其聚了一束,使其看上去越發的好看了。
月如霜翻了一個,不知道是強了些,還是本來就醒了,進而緩緩睜開眼。
見著天亮了,月如霜閉上眼,清醒了一下頭腦,然后才翻而起,穿、洗漱,速度很快。
穿著一襲白錦服,玉冠束發,男裝打扮,手執折扇,整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就好像從畫中出來的。
當然,并沒有用本來的容,畢竟,與紫煙這張相同的臉,太過明目張膽,走一路上,那回頭率絕對是百分之百。
易容一個清秀的年,畢竟,今日要去會會孟家的人,以做下一步打算,至于李墨遙,讓他先找個兩天人再說吧。
這一打扮一出現在樓下,樓下三人便猜測到了,梓辰寶貝昨日吵著莫晚風帶他出去玩,在外面瘋玩到深更半夜的,現在還在睡。
莫晚風率先開口:“如霜,你這是要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
這麼一打扮,絕對不會去見李墨遙,莫晚風表示很滿意。
月如霜道:“熙昭陪我去就行了。”
莫晚風蹙眉,秦熙昭笑著走過去,道:“小姐,你看我這著可還行?可會給你丟人?”
看了秦熙昭一眼,月如霜當即笑道:“熙昭,不管你穿什麼,便是不穿都一樣,要的是你這張臉。”
他和言一樣,那就是天香樓的招牌,這兩人一走出去,但凡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天香樓的人,天香樓里的生意,全是經他們手的,所有人都知道天香樓是邪醫的,只要搭上秦熙昭和莫言這兩個邪醫跟前最得寵的人,那麼,便等同于有了與天香樓合作的機會,那是多大的生意呀!
月如霜現在是以一名生意人出現,是要來做生意的,孟府一直想跟天香樓合作,但是,一直拒絕著,而今,決定接了。
孟府想要跟做生意?好啊!答應,至于這生意怎麼做,便是說了算了。
孟府在一個月前便給秦熙昭發了請,希他能去參加孟府長孫的婚禮,拉攏之意很明顯。
秦熙昭就沒有打算要去,但是,現在有需要,他自然要去了,他代表天香樓,易容后的月如霜則是他帶去的朋友。
今日,便是孟府長孫的婚期,兩人未有再多停留,徑直去了孟府。
秦熙昭的到來,令孟府掌舵人,也就是二夫人孟穎的父親,月時鋒的外公高興不已,這個拒絕一切大小事請的人,偏偏來參加他孟府的婚禮了,這說明了什麼?他有意接孟府,以后,要談合作,那不是很輕易的事?
孟府的所有人都很高興,將秦熙昭列為上賓,將其與月如霜請去了院休息。
而這也給了月如霜了解孟府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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