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琛這話說得十分平靜,但是,厲銳跟在他的邊也有一段時間了,自然可以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今天,被他撞到,就不要想離開這里了。
厲銳很清楚,他的做法確實是屬于南國的叛徒,夜墨琛對待叛徒的態度向來是非常明確,且從來不會留面的。
夜墨琛要他留下,那麼,極有可能就是要他的命了。
想到這里,厲銳頓時警惕起來,渾的神經都繃了,戒備地看著夜墨琛。
“你現在做出這麼一副害怕的樣子是怎麼回事?”夜墨琛突然笑了起來。
不過,他這笑在可沒有到達眼底,在厲銳看來,現在的夜墨琛完全是皮笑不笑,臉上在笑,眼底卻是森寒無比,被他看著,便有一種隨時都可能喪命的覺。
這種覺一點都不好,厲銳琢磨著,他逃的可能有多大,從哪一面逃會好一些?
“怎麼?你難道認為朕說了要留下你,還會給你逃跑的機會?”夜墨琛像看白癡一樣地看著厲銳,道:“你在做出背叛朕的事之時,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話畢,夜墨琛頓了一下,隨后又搖了搖頭:“其實,朕還是太高估了你,你應該沒有想到會被朕發現吧,畢竟,你從一開始就藏得極好,在整個南國的細中,你是最滴水不,最沒有破綻的人。”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發現我的?”聽夜墨琛說了那麼多,厲銳竟出奇地冷靜下來了。
“就是因為你太完,卻又沒有太大的建樹。”夜墨琛一語道破關鍵,他說:“之前對上烏國人的時候,你并沒有盡全力,反而在退讓,朕派給你的都是些什麼人,水平在什麼樣的地方,朕的心里自然是清楚的,本來可以擊退對方,卻差點被對方給殺得片甲不留,如果不是李想及時過去,只怕你會把整個隊伍葬送吧?”
“你一直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可就是這樣穩的你,為什麼還會犯最低級的錯誤呢?要麼就是心不在焉,要麼就是故意為之,朕留意過你的狀態,每一場對戰,你都是聚會神的。”
“其實,你也很累吧?既要想著輸得不聲,還要考慮怎麼對朕解釋。”
話到這個地步,厲銳無話可說,因為都是真的,他沒有辦法反駁。
“只要有朕在,南國就沒有那麼好破。”夜墨琛道:“你是乖乖跟朕走,還是朕打殘了你帶你走?”
“我自己走。”厲銳很明智,他知道自己不會是夜墨琛的對手,索就懶得與其手了。
手之后,他有可以被打得半不遂,生活不能自理,更別說找機會逃跑,可若不手,他還是巔峰狀態,還有機會逃。
他的這麼點心思,又怎麼可能瞞得過夜墨琛?只不過,他沒有點破罷了。
落到他的手上了,還想要逃離?真當他夜墨琛有多良善嗎?當他夜墨琛這里是那麼容易逃的?
夜墨琛將厲銳帶到地牢關起來,并不聲地往厲銳上下了毒。
這些年,他跟月如霜在一起,哪怕后來月如霜不在,他們兩人分別了,兒子也還在邊,他接過太多的毒藥,對于毒藥的運用也達到了一定境界,就像方才,他可以不聲地給人下毒,別人還不會發現,等到對方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毒發了,已經沒有什麼機會了。
將人關進地牢之后,夜墨琛下令監獄長好好地看守著,并且放了狠話“如果厲銳逃了,那麼,整個監獄的人都得陪葬。”
為了自己能夠好好地活著,監獄里的人自然也不敢有半點大意。
安排好一切,夜墨琛才趕去領兵支援李想。
李想的時機把握得很準,半夜,是人最疲憊的時候,他率先攻打過去,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當然,有南宮炎在,將士們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并且很快就開始反擊。
李想帶的人不,但也不算多,他是經過計算的,如果來的人太多,不利于發揮,如果來的人太,又容易引人懷疑,萬一南宮炎看出什麼問題,不帶人去追他,那麼,他想要將人引到陷阱之地就不那麼容易了。
“夜半襲,你們想得可真是周到,可惜了……”南宮炎看著李想,就像看一個死人般,直看得李想渾發,好像隨時都會被對方滅掉。
不過,李想也是一個抗能力非常大的人,在接下這個任何前,他就知道會非常危險,但是,事已經發展到現在了,他自然不可能會退。
穩了穩緒,他才道:“本將還想打你們一個措手不及,沒有想到,你們的反應倒是很快。”
“怎麼?就你一個人來?夜墨琛呢?”南宮炎四下看了看,沒有看到夜墨琛的影,便是本能地問道。
“殺焉用牛刀?對付你們,本將一個人就夠了,皇上只要等著本將的好消息就行了。”李想道。
“就憑你?”南宮炎道:“你認為你會是本王的對手?”
“若論單打獨斗,本將自然不會是你的對手,但現在是兩軍對戰,講究的是誰的頭腦更清楚,誰的戰略更有效。”李想道。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也好與我王上相提并論?”烏國將領大罵道。
南宮炎倒是非常冷靜:“你既帶了這麼多人來,本王又怎好令你們失呢?來人,給本王打,狠狠地打,將他們全部留下。”
“是。”
一聲令下,烏國與金國的將士立刻猶如猛虎出籠般,向著南國將士撲了過來。
南宮炎心下有些驚詫,同時有些擔憂,但是,他沒,而是很快清醒過來,并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他抬手一揮,道:“打!”
雙方打得十分激烈,十分兇猛,很快就從勢均力敵變得南國不敵,李想當機立斷,大喝一聲:“撤!”
“追!一個都不要放過。”南宮炎立刻下令。
烏國與金國的將士立刻追了上去,李想帶著人不停地往后退,烏、金兩國季的將士不停地在后面追,很快,就到了布置陷阱那一條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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