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表?對于本王的決定,你有意見?”南宮炎瞪著月梓辰,這張臉與夜墨琛有了六相似,他是怎麼看都看不順眼。
如果月梓辰長得月如霜相似一些,可能,南宮炎還會好一些,但是,他不是。
每每看到月梓辰,南宮炎就有種看到夜墨琛的錯覺,這樣的覺特別不好,南宮炎很憤怒。
月梓辰冷冷一笑:“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一些?”
他現在只想看南宮炎怎麼栽跟頭,怎麼變得一無所有,怎麼變得猶如喪家之犬。
其他的,他還真是沒有多大的興致。
“本王告訴你,你現在落到本王的手里,最好不要玩什麼花樣,否則,本王要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南宮炎沉聲威脅。
月梓辰只覺得好笑,他說:“你若有種,殺了我呀。”
“你當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你嗎?”南宮炎被刺激得不輕,這個臭小子,跟他那父親一樣的討人厭,令人想要摧毀。
“你有什麼不敢的?堯國和西域十幾萬人全部死于你手,你如此冷無,無辜的人都不放過,午夜夢回,就沒有人來找你嗎?”月梓辰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壞人自有天收,你以為你還能得意多久呢?”
“月梓辰,你找死?”南宮炎瞪著月梓辰,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月梓辰怎麼就能那麼的惹人厭惡,果然是夜墨琛的種。
“我找死,你敢現在殺我嗎?”月梓辰反問。
南宮炎瞪著月梓辰,雙目赤紅,臉沉得可敢打,令人毫不懷疑,他下一刻真的會出手殺了他。
不過,月梓辰現在并不怕,他老早就知道南宮炎的手段,落到南宮炎的手上,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能好。
當然,不甘心他自然也是有的,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再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
“月梓辰,不要挑戰本王的耐,否則,代價你付不起。”南宮炎冷冷地說:“以前,本王或許會看在你~娘親的面子上對你手下留,但現在不會了,你明白嗎?本王已經殺了那麼多的親人,也不在乎多你一個了,反正,恨本王,讓恨得更徹底一些,又有何妨?”
月梓辰怒:“不要什麼時候,什麼事都扯我娘親上去,你還不夠資格與相提并論。”
“不夠資格?怎麼?夜墨琛就夠資格了?”南宮炎咬牙切齒地問。
“要不,他怎麼會是我父皇?我娘親又怎麼會那麼他?”月梓辰怕是刺激南宮炎還不夠似的,繼續道:“你從一開始就錯了,如果你沒有做那些過分的事,可能,我娘親還能念著你的好,對你的印象好,哪怕不能跟你走在一起,也絕對做不出傷害你的事來,但現在……我娘親最想要殺的人就是你了。”
“你在本王手上,就算想要手,也會有所顧忌,不是嗎?”南宮炎道。
月梓辰破口大罵:“卑鄙!”
“本王本就是那相提并論的人,也就沒有什麼可怕的。”南宮炎冷冷地說:“月梓辰,你最好是不要想著在本王面前耍什麼花樣,否則,吃苦的還是你。”
月梓辰沒有說話,這種時候,他自然知道不能隨便開口,他也清楚不能去激怒南宮炎,差不多就行了,如果真的讓南宮炎怒到極點,那麼,第一個倒霉的還是他,偏生,這個男人沒有殺他之意。
南宮炎帶著月梓辰及手下的上萬將士找了一個地點休息,完了之后又繼續趕回烏國。
而另一邊,夜墨琛和陳歌的恢復得很快,兩人自夜墨琛下定決心的那一刻,就變得異常忙碌起來,他們不停地作。
索,他們的忙碌沒有白費。
短短幾天時間,秦熙昭已經帶著人將烏國給控制住了,而堯白也悄然潛到了金國,不聲地將金皇與多個將軍給殺了,并且重新挑選了一批將領起來,將金國給控制住了。
方修和藍風分別帶著月國和西域的將士助秦熙昭占據烏國,穩定烏國,將金國申城另外一邊全部占據,并妥善地理好。
當南宮炎得到消息的時候,烏國和金國都沒了,他想要再從其他地方去爭取,才發現,不管是月國,還是西域,抑或南國、夜國等等,無一例外地進不去了。
每一國,每一城,都著他的畫像,他是頭號通緝犯,只要他敢頂著本來容出去的話,很快就會被人給盯上。
無奈之下,南宮炎只能易容,找地方躲藏起來。
跟在他邊的幾名將領估計是疲憊了,知道跟著他不會有更好的發展了,竟然想跑去投奔夜墨琛,被南宮炎發現之后,他毫不猶豫地將人殺了。
將將領殺了之后,他又選擇了新的將領。
如果他好好地帶著這些人,斗志昂揚一些,或者,這些人還能死心踏地地跟著他,可是,他偏不。
自從知道天下被夜墨琛徹底掌握在手中,南宮炎就瘋了,整個人變得異常暴躁,月梓辰在他的手上,每一天都過得生不如死,而下面的下屬稍微有那麼一點不順他的意,他就能提劍將人給殺了,手段之殘忍,下手之狠,完全就沒有考慮到別人的心。
跟著他的人一個個膽心驚,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終于,在時間的推移下,在南宮炎不停殺人中,在幾名將領的帶領下,他們終于是決定逃了。
本來,他們是打算帶著月梓辰一起的,但是,月梓辰一直由南宮炎看著,人一旦不見,就會被發現,他們只能自己逃,逃去找夜墨琛。
這些人是在夜里逃的,多有月梓辰的助益,南宮炎發現下面的人不見已經是第二天了,他手下沒有一個人在,只留下一個月梓辰。
那一刻,他終于會到了眾叛親離的覺。
真的很不爽!
南宮炎握拳頭,臉沉得可怕。
他輸了,就這樣輸了,輸得一敗涂地。
不!他還沒有輸!他還活著,手上還有月梓辰,終有一天,他會卷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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