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之后,我老臉一紅,跟他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可能不懂。
反正只要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最熱衷的事就是床上運,剛才說的今晚好好犒勞犒勞我,無非就是今晚更賣力一點。
每次都被他折磨得疲力盡,我才不想要他的那種犒勞呢。
“犒勞就算了,今天晚上準許你休息一晚,犒勞的事以后再說。”
昨天晚上被他吃干抹凈,私到現在還有覺,今天晚上再來一場激烈的,那我明天肯定很難,我才不那麼傻呢。
“沒事兒,你男人力好的很。今天晚上肯定把你伺候舒服了,誰讓你這麼聽話這麼心呢,不犒勞犒勞你,我自己都過意不去。”
電話那頭再次傳來他曖昧的聲音,如果此刻他在我面前,我真想一掌呼過去。
分明就是他想做那種事,反而還要說一副我想要的樣子。
“你再敢多說一句,你信不信我今天不見你了!”
反正這種口舌之爭,我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我忍不住說出威脅的話來。
知道了,一年前的事不是他的主意。之后我知道他的心里還是很我的,所以我對自己的威脅還是很有信心的,對他肯定管用。
“顧心安,你現在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威脅起我來了,你今天晚上要是敢躲起來不見我,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幾天幾夜下不了床!”
原本以為我威脅了他之后就會老實了,可是沒有想到他對我的威脅更有作用。
聽到他的危險,我的心里雖然很氣惱,但是也是有點擔心的,我毫不懷疑他在床上的能力,這個男人要是發起狠來,估計真有可能像他說的那樣。
“蕭墨,你!”
我生氣的拿著手機,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每次我們兩個人犟的時候,我都被他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回來,如果超出一分鐘我就要履行我剛才說的話了。”
不再給我說話的機會,他的聲音再次從電話那頭傳來,我本來還想要說什麼,但他已經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嘟嘟的聲音,我心里又氣又惱,在心里忍不住將他臭罵了一頓。
這個蕭墨現在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腦子里天天都在想著那種事,我都不知道,我不在的這一年,他都怎麼解決生理需要的,有沒有找別的人?
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我心里一慌,雖然說一年前的事跟他沒有關系,但是如果他現在邊已經有了別的人,我是絕對不能接的。
想著這個問題,我有些心煩意,起來決定了,等回去之后一定要問問他,如果他邊早就已經有了別的人,我肯定不會跟他在一起的。
雖然說男人在那方面有需要是最正常的事,但是我的心里卻有些接不了,我希我的男人心都是我的。
我開著車,一路上都在胡思想這個問題,因為有些心不在焉,所以我開的車比較慢,但是他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足夠了。
當我回去的時候,并沒有超過半小時的時間。
我剛打開門走進去,還不等關上門,手腕上便多出一力道,下一秒我便撲進了一個懷里。
蕭墨抱著我,不等我反應過來什麼況,他的早已經吻上了我。
看著他如此迫不及待的樣子,我有些無語,同時心里有些著急,這男人該不會是現在就想要了吧?
昨天晚上他可是已經做過了的,又沒有長時間讓他忍著,他有必要這麼猴急嗎?
“蕭墨,你先放開我,我回來的時間正好,并沒有超時!”
我雙手推著他的膛,有些著急的提醒著他。
“我有說過只要你提前回來,我就不做了嗎?我記得我好像并沒有說過這句話。”
他的手臂微微松開我,但依舊把我圈在懷里,他角勾起一抹壞笑,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看著他這副欠扁的樣子,我立馬就反應過來了,這男人居然耍我!
“蕭墨,你耍我,你這個壞蛋!”
我用力的推著他,想要掙他的懷抱,看他現在激滿滿的樣子,像是不打算放過我了,我心里有些著急。
面對我生氣的眼神,一笑置之。下一秒他直接把我橫抱起來,大步走進臥室。
將我扔在臥室的大床上,我剛想要翻下床,但是他早已撲在了我上,的把我在下。
他的吻鋪天蓋地而來,不停的落在我的臉上上還有脖子上,他的大手更是沒有閑著。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容我砍了!)。
每次在他的撥下,我總是很快就能夠意迷,很快我就眼神迷離的看著他,有種想要被填滿的覺。
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他角滿意的勾起弧度,他單手解開他襯上的紐扣,出他堅實的膛。
我看著那完的材,腦海中突然閃過之前懷疑的那個問題。
那個問題讓我恢復了一理智,就在他再次朝我下來的時候,我雙手抵在他的前,阻止了他的進一步作。
看著我反抗的樣子,他微微皺眉,年底帶著不滿。
“對了,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我看著他的眼睛與,語氣真的說出這句話。
“有什麼問題等做完了再說,做完了,你問十個問題都可以。”
他不滿的皺了皺眉頭,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此刻他的腦子里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做。
“蕭墨,你能不能認真一點,我想問的這個問題對于我來說很重要!”
一想到問那種問題得出來的答案,很有可能會讓我失,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估計我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的那種人吧!
上一世的南景癡心錯付,付出所有,換來一句你配嗎? 家破人亡,遭人暗害,她死在那個無人知曉的凄慘雨夜。 一朝重生十八歲,強勢來襲,打臉復仇虐渣渣! 決心抱上某個大佬的腿,卻一個不留神,被他拐到身邊,寵上天! 她放火,他添柴。 她虐渣,他護航。 于是人盡皆知,傳聞中權勢滔天不近女色的戰家六爺,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降得服服帖帖! 大佬冷哼:“我愿意!” 直到某一天,她雙重身份曝光,無數馬甲掉落,眾人才知,哪里是什麼名不見經傳,分明就是兩個大佬的強強聯手!
【先婚後愛+甜寵+虐渣】 婚禮當天,未婚夫因白月光臨時逃婚。 爲了不顏面盡失,白子苓拉住一個陌生男人,“跟我結婚,我給你買車買房。” 男人挑眉,應了。 婚禮照常舉行,新郎卻換了個人。 白子苓看着撈來救場的老公暗暗點頭。 人雖然窮了點,但長得身高腿長身材好,高鼻深目特俊俏。 她要努力搬磚,給老公買車買房! 可是後來白子苓發現,身價千億的財閥總裁跟她老公長得一模一樣……
南初出身在京城六大家族之一的南家,含著金鑰匙出生,是謂天之嬌女。偏偏還長得明豔動人,勾人魄魂。18歲時,恃美行兇,一時興起撩撥了燕大的高嶺之花江時逸,再後來始亂終棄,一走了之。五年後,兩人在觥籌交錯的酒會上相遇,彼時地位轉換,江時逸搖身一變京圈太子爺,“好久不見,南初。”沙啞低沉的嗓音,隱晦的眼神,與記憶中的少年模樣重疊。京圈中誰都知道,招惹誰都不要招惹江家那位太子爺,江時逸為人薄情冷欲,不茍言笑,清冷矜貴,生人勿近。後來,在某個盛宴結束後,傳聞薄情寡欲的他把人抵在豪車上吻得難舍難分,眉眼間盛滿溫柔繾綣,音色暗啞,“南初,吻我。“
原名【雙潔,he,追妻火葬場,禁忌,糙漢】整個京圈和港城的上流圈子都知道頂級太子爺季聿白心中有一個白月光。這白月光是誰都可能,但絕不會是林家的私生女林連翹。當別人說林連翹在勾引季聿白時,無數人都嘲諷她不自量力。林連翹冷淡說,“我勾引誰都不會勾引季聿白。”坐在邁巴赫後座上,被人稱頌的斯文太子爺聽到這句話,眸色深沉,緩慢勾起了唇。夜裡,林連翹被他癡纏,聲音破碎,冰火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