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男大概是覺得我與他之間懸殊實在太大,他只要做好防備夜修的準備,我就完全構不任何威脅,所以他才沒有急著殺我,還想回答我三個問題。
我覺得這墨鏡男鐵定是沒看過電視劇,電視劇里的壞人只要直接給主角一刀,那還有什麼后事?可往往,壞人都是死于話多。
我靠在墻角,想了想,對他說:“看樣子我今天是沒法逃走了,既然你讓我死的安心,我要三個答案你必須如實告訴我。”
“我沒興趣對死人撒謊。”他說。
“那好。”既然他要話多,那也正好如了我的意:“我要知道我父親的姓名。”
“我與你父親每次見面都是打,他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姓辰,星辰的那個辰。”
辰……辰瀟。
難不他真是……
“我從出生起就沒見過我的父親,你為什麼就敢篤定我就是他兒?”我問了第二個問題。
他頓了頓,然后說:“雖然他把你藏的很好,還給你起名字,連司都瞞了過去,但我也有我自己的方式,你知不知道你的質與他幾乎一模一樣,大的命,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大……
瞞過了司……
我想到司生死薄上有寫辰瀟有個兒,姓名不詳,墨鏡男說的所有事都與生死薄上對辰瀟的描述吻合在了一起,他既然與辰瀟有不共戴天的仇,也必然不會尋錯人,這麼一來,這個辰瀟,十有八九就是我的父親了。
“你還差最后一個問題,問個有價值的好麼?一直糾結在你父親上有什麼意思,難不你還想去尋親?”
我本來還想接著問關于父親的事,可轉念一想,父親的事還是暫時放放吧,墨鏡男說的對,先把眼前的事解決完了,才能繼續去找父親的線索,于是我問他:“你殺了曹洪,那麼曹洪有告訴你是誰殺了寧月的嗎?”
“看在這是你死前的最后一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寧月是在他們學校教務被推下去的,至于殺了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并不關心這件事,殺了曹洪只是為了引你過來而已。”
“你這回答了跟沒回答有區別嗎?”我忍不住說道。
“有沒有區別能改變什麼嗎?去死吧。”墨鏡男舉起刀朝我脖子劃了過來。
我早就準備好了,一把拉下眼罩。
但是我的右眼并不疼,也沒有出現紅,什麼都沒有發生。
墨鏡男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了:“跟我玩花樣,找死!”
這到底是為什麼啊?為什麼右眼又不像上次那樣擊退寧月了?
眼睜睜看著刀距離我的脖子只有半寸了,刀尖甚至已經劃破了我脖子的皮,在我和墨鏡男中間突然發出一道強烈的,墨鏡男的刀被打掉,他退后了兩步,詫異的瞪大眼睛:“不可能,怎麼可能?我明明有做了防陣,任何外界能量都不可能穿進來的啊!”
隨著白的消失,夜修,蒙迦,寧月出現在了我面前,在他們腳下踩著個刻字的圓形陣法,冒了幾縷煙后,陣法才漸漸散去。
我不可思議的抬起手,手心上出現了之前夜修畫的符號,伴隨著那陣法消失,手心的符號也沒有了。
“我殺了你!”寧月第一個撲向了墨鏡男。
“夜修,你們……”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在怎麼回事。
夜修回頭看我:“這人法高強,破他的陣法花了些時間,好在你拖延住了他。”
原來是這樣,我吁了口氣,笑起來:“我覺得我真是個頑強的小強,又逃過一難。”
夜修白我一眼:“也不看看你這只小強的主人是誰。”
逆下的男人格外英俊,我突然覺得就算做他的寵和玩,也好的,至死不了。
“該死的,夜修,你三番五次破壞我的好事,要留著這個人,你遲早也會后悔的!”墨鏡男一邊與寧月打著一邊對夜修吼道。
“呵,別以為換張皮戴個墨鏡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當初如果不是那個人庇護你,你還能活到今天?”夜修冷眼。
“今非昔比,他日你們留在我上的恥辱我會讓你們一一償的!”
“口氣真大。”蒙迦上前兩步:“那就讓我看看如今的你與以前有什麼區別吧。”
話音剛落,原地就只留下了一道蒙迦的殘影。
這速度好快,我本看不清楚蒙迦的作,覺就像一道影子在與墨鏡男打一樣。
墨鏡男一個人對抗寧月和蒙迦,竟一時間還能都了個平手,我不有些吃驚,記得之前在村子里的時候,他面對封一還沒那麼得心應手呢,覺現在變得更強大了。
我把這疑問夜修,夜修說:“三弟本來就沒封一強,況且地獄的人在人界會到能量約束,蒙迦只能使用三能量,而封一不同,封一是修羅,修羅不到能量約束,那男人自然打不過他。”
“原來這樣。”怪不得在司夜修會那麼強大,想必在我們這里,夜修也是到能量約束的。
墨鏡男在發瘋的寧月和速度快到驚人的蒙迦那里占不到好,又忌憚著夜修出手,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撤退,退到窗戶那邊,他應該是做好了撤退準備的,一上窗戶,在窗戶上出現了個白的圓形陣法,他的挨上陣法,漸漸變得明。
他逃走之前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如果你父親知道你現在和夜修混在一起,絕對會從棺材里氣的跳出來的,總有一天,你會知道夜修利用你的真正目的是什麼,而到了那個時候,你會求著我殺了你。”
說完這句話之后,墨鏡男就跳進了陣法里。
蒙迦追過去,沒追到,陣法消失了。
寧月氣的把這屋子砸了個稀爛。
夜修帶著我從樓上下來,旅店的老板不見了,旅店里也沒有其他人,夜修說這就是墨鏡男做的一個陣法,里面的人都是假的,用紙做的。
而我的腦袋里卻一直回放著墨鏡男說的最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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