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扔了,那可得去哪里找啊?
我們幾人都比較犯愁,但夜修似乎并不為所,等了幾秒后,他淡淡的說:“我最后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出實話。”
我一愣,看向夜修,他的意思是……
那對老夫妻面對夜修的氣場,都有些害怕,老爺爺擋在老前面:“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要找我們做什麼?”
“我們不做什麼,只要那個盒子。”蒙迦說:“別說什麼盒子丟失了這種無聊的謊言,在我大哥面前,還沒有人能騙的了他。”
“那個盒子我們真的……”老爺爺說到一半,被老從后面抓住,老看看我,又看向夜修,才說:“那個盒子我們確實沒有扔,因為畢竟是小麗送的,他很喜歡,只是我們的兒子離開很久了,那個盒子到現在我們也真的不知道在哪里。”
說到老家的兒子,我記起來當時在公車上有間或談過,我有問過老兒子去哪里了,說兒子不懂事,很久都不曾回來了。
夜修皺了皺眉,幾秒后,說:“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會強迫你們去找,走了。”
就這樣走了?
我更愣了,但夜修確實是轉就走了,連蒙迦都不再多說什麼,跟在夜修后走了出去,茂春也不管了。
連陌把茂春扶起來,詢問著茂春有沒有傷勢。
“夜修?”我對著夜修后背了一聲,追著他出去了。
下到樓底下,走了一段,我追上夜修:“夜修,就這樣不接著問了?”
夜修不語,繞到一棵壯的老樹后面,靠在樹上,不走了。
蒙迦踩著樹干幾步上了樹枝,藏在了樹枝里面。
“過來。”見我還愣在旁邊,了我。
我走過去,他長臂一,把我拉進他懷里,我呆呆的抬頭看他。
“那家夫妻有事在瞞著我們,他們上有很淡的鬼氣。”夜修說。
“鬼氣?”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對了!我之前在公車上遇見那個老,一直說自己腰疼,然后我就看見被一只年輕的男鬼抱著腰,那只男鬼看的眼睛充滿了仇恨,那男鬼周圍的鬼氣很強,可奇怪的是,仇恨雖然大,但那男鬼好像并沒有要傷害老的意思,當時也就只是嚇唬了,我出來阻止了一下,那男鬼好像就只是討厭我能看見他,而不是討厭我阻礙他復仇,你說這男鬼不會是們的兒子吧?!”
想到這個可能我更驚悚了:“茂春不是說過嗎,這對夫妻雖然年齡大,但是他們的兒子很年輕,那個男鬼也剛好符合了茂春的描述,加上那對夫妻支支吾吾的樣子,媽呀!不會是他們把他們兒子殺死了吧?!”
“這倒不會。”夜修打消了我的猜測:“如果是死后的鬼魂,那氣息我們怎麼可能會覺不到?”
這說的也是,就算是再微弱的鬼夜修都能到,更何況是怨念那麼強的。
“那微弱鬼氣又是什麼意思呢?”這我就不懂了。
夜修瞇著眼,并沒有回答我,但凡他不肯定的事,他都不會都說,除非是他非常確定這件事了,他甚至連猜測都不對你講。
他這脾氣我也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干脆就不問了,他不讓我走,我就只能靠在他膛上,靜靜等著那對夫妻出來,他強勁而平穩的心跳傳過來,本來一開始沒有什麼的,可不知道怎麼的,聽著聽著我就臉紅了,特別莫名的臉紅。
然后我就聽見夜修在我頭頂低笑了一聲。
我更囧了,腦袋深深埋低,不敢看他。
他本來在我腰上的手,順著下去,了我屁一下。
“干嘛!”我瞪他。
“別勾引我。”他啃我耳朵:“臉那麼紅想做什麼?不會是想和我在這里吧?”
“你妹啊!”我瞪他,在他腰間上用力掐了一下。
“掐我這里,不如再掐下去點?”他一點都不覺得疼,往我耳朵里吹了口氣后,我屁上的手開始往我雙間了進去。
我抓住他的手:“別鬧了好不好,這大庭廣眾下的!”
“覺有好久沒過你了。”他另外一只手挲著我的臉頰:“你這人,就如連陌說的,你才是比他還毒的毒藥吧,一你就贏了,你是春藥吧?”
一會兒說我是毒藥一會兒說我是春藥的,這是要怎樣,媽蛋,蟲上腦還有理了!
我沒好氣的扔了個白眼給他。
“大哥,你敢不敢不要再我這樣的單狗了,那邊有靜了。”這時蒙迦估計是忍好久了,在樹枝上面很無奈的說道。
想到蒙迦這麼好的聽力,肯定是聽到了夜修剛才對我說的話,我頓時臉都紅到了脖子,夜修這混蛋不僅不臉紅,還慢條斯理的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單狗。”
蒙迦無語的直接從樹枝上跳下來:“大哥人家那對夫妻都走出小區了,你還不跟上嗎?”
夜修這才懶洋洋的攬著我的腰從樹背后走了出來。
出來后剛好看到那對夫妻從小區背對著我們離開,我們正要跟上去,連陌竟然也來了,走我旁:“夜修大人不介意我也跟去看看那是個什麼東西吧?就算是個好東西,難不你還怕我搶了不?”
夜修沒有搭理他,也沒有阻止他,帶著我們一同離開了小區。
那對夫妻在前面走,我們跟在后面,好像是因為有蒙迦的特殊能力吧,那對夫妻中途回頭了幾次,夜修他們都沒有躲,但那對夫妻似乎并看不到我們。
而這對夫妻所走的路線,對于我來說,卻越來越悉。
當他們走進另外那個小區單元樓的時候,我才證實了我的想法。
“這是夏榕和班長的出租屋啊!”我抬頭看著再悉不過的地方,只覺得事好像又全部回到了起點:“這怎麼會……等等!”
我想起來了!
那天和連陌去夏榕和班長出租屋,在拐角的時候,不是也遇見了這對夫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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