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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第一嬌》299、關入天牢

大殿的氣氛有些凝重,從寧王進來之後雪崖便面無表地坐在那裡,臉上的神沒有毫波

他顯然並不在意駱君搖方纔那近乎挑撥離間的話,他確實不需要在乎,反正到了這個地步寧王怎麼樣也不是他需要關心的事了。

“啓稟王爺,蘇太傅和各位大人求見。”門外侍衛進來稟告。

謝衍點了下頭道:“請諸位大人進來吧。”

侍衛抱拳行禮轉出去了,片刻後以蘇太傅爲首的幾個朝重臣走了進來。

他們是自己走著進來的,但在他們後以阮廷爲首的另外幾位,卻是被人押進來的。

所幸太皇太后宮正殿寬敞,一下子涌這麼多人也毫不顯得擁

“太傅。”謝衍和駱君搖起向蘇太傅見禮。

蘇老太傅搖搖頭道:“王爺王妃多禮了。”

謝衍道:“今晚驚了太傅,是謝衍思慮不周,還太傅見諒。”

蘇老太傅笑道:“王爺言重了,這樁事能如此迅速了結,多虧了王爺運籌帷幄。”就是事先不打商量,差點嚇到老人家了。

跟在蘇老太傅邊的人也連連附和,再看看一邊的昔日同僚,心不由自主地升起了幾分優越

這就是站對了隊和站錯隊的差距啊。

大家各自落座,沒有地方坐的人也不在意便在後面站著。

謝衍看向衛長亭問道:“外面如何了?”

衛長亭道:“寢宮外面的叛軍已經基本肅清,安郡王帶人往太后寢宮那邊去了,顧玨和駱二公子還有其他人還在繼續清繳宮的叛軍。”

謝衍滿意地點了點頭,將目轉向寧王。

寧王冷笑了一聲,撇過頭去不看謝衍,彷彿篤定了謝衍不能拿他如何,眉宇間頗有幾分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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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押進來的員有的噤若寒蟬,卻也有人理直氣壯。

理直氣壯的自然是那些鐵桿的保皇派,他們並不覺得自己是在謀逆,他們只覺得自己是在匡扶皇室,抵抗攝政王謀逆。雖然現在證明這可能是假的,那他們也只是被寧王給騙了啊。

爲首一位老大人此時就忍不住開口道:“攝政王殿下,老夫對高祖先皇和陛下忠心耿耿,恨不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您這是什麼意思?”

衛長亭嗤笑了一聲道:“鞠躬盡瘁的謀逆宮嗎?”

老大人氣得渾發抖,

怒視著衛長亭道:“豎子無禮!老夫、老夫……”第個老夫還沒出口,那老者就眼睛一翻,直地往後倒去。

站在他後的人連忙上前扶住他,“楊大人?楊大人您怎麼了?”

謝衍淡淡地掃了一眼,對這番熱鬧並沒有什麼興致,揮揮示意將這些人一併帶下去。

這些人並不知道謝衍要如何置他們,幾個人連忙大冤枉。可惜階下之囚哪裡是鎮國軍將士的對,很快就被拖了下去。

謝衍問道:“蘇老大人覺得,該如何置這些人?”

蘇老太傅笑瞇瞇地道:“這些人,要說都是想謀逆,想必王爺也是不信的。老朽年紀大了,如何置還請王爺決定便是。”說罷,蘇老太傅的目落到了站在寧王旁邊的阮廷上,然後重重地嘆了口氣搖搖頭沒有再說話。

阮廷的能力蘇老太傅一直都是讚許的,否則也不會這個年紀就爲大盛丞相。

實在是可惜了啊。

對上蘇老太傅惋惜的眼神,阮廷慢慢移開了眼睛,然後垂下了眼眸。在場的人都看不清楚他眼的神,也不知道他此時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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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衍思索了片刻,沉聲道:“先將寧王和阮廷押天牢,還有方纔出去的那些人,著司審訊徹查,再看該如何置吧。”

有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的員連忙上前領命,幾個人神都有些凝重。這可是謀逆的案子,一次涉及這麼多的員,恐怕是要河。

有人忍不住想起了五年前的事,哪怕自己站對了位置心裡也完全輕鬆不起來。更不用說,他們法司都有員參與其。刑部了一位左侍郎,大理寺寺卿,還有都察院也有幾位。

此時站出來的大理寺卿心一片苦,完全沒有上司完了自己可能升遷的欣喜。

堂堂大理寺寺卿參與謀反,大理寺上下不被攝政王拔下一層皮,都算是幸運的了。

果然不等他們退下,站在一邊的襲影便奉上了一個盒子。

品級最高的刑部尚書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那沉甸甸的重量讓刑部尚書裡的盒子差點砸地上,“這是……”

襲影道:“回大人,這是參與此次叛的人員大致名單。至於更詳細的,還要有勞大人了。”

刑部尚書只覺得眼前一黑,這前腳剛發生叛,後腳攝政王府就整理出了這麼沉甸甸一箱子東西。

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些事攝政王殿下從頭到尾都看在眼裡啊,寧王昨晚弄出這麼大陣仗簡直就是一場笑話。

想到此,刑部尚書又出了一冷汗。

幸好,他雖然跟寧王關係也不錯,但到底是沒有涉及到這些事,不然……

飛快地看了主位上神冷峻的攝政王一眼,刑部尚書飛快地將所有的小心思都收了回去,雙捧著那沉甸甸的盒子恭敬地道:“下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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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衍很快打發了一衆員。

此時天已經亮了,昨晚鬧這樣朝廷必須立刻安百姓,清理修繕京城各被遭到破壞的地方。

還有宮各也需要儘快恢復,所幸如今宮沒什麼主子,昨晚的混也沒有波及到住在偏僻角落的太妃們。

還有就是太后死了也是大事,後事自然也是要辦的。

送走了蘇老太傅等人,喻明秋也起告退了。

他要先回去看看妻子,昨晚城裡這麼也不知道嚇到了沒有。

雪崖依然不肯招供,如此鳴音閣主自然也不能帶他走了。只得任由鎮國軍將士先將雪崖押了下去,自己嘆了口氣也帶著青姑娘跟了上去。

大殿裡很快便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謝衍駱君搖,衛長亭和駱謹言四人。

駱君搖靠著謝衍的臂,神有些疲憊。

一整晚沒睡,這會兒事完結了,徹底放鬆下來難免會有幾分倦意。

謝衍輕輕拍拍,道:“去偏殿休息一會兒?”

駱君搖搖搖頭,“算了,一會兒回去再說。對了,阿騁呢?”一整晚都沒有見到阿騁,駱君搖可以肯定謝騁昨晚本就不在宮。

謝衍道:“在駱家。”

“啊?”駱君搖有些驚訝地看向兄長。

駱謹言點了點頭,“駱家有玄甲軍親衛保護。”爲了駱雲的安全,昨晚駱謹言也沒有將定國軍最銳的親衛帶在邊。如果說昨晚上雍哪兒最安全,恐怕就只有駱家了。

即便是寧王派了兵馬圍困駱家,卻也不敢真的闖進去將駱家得罪死了。當然如果寧王功了無所顧忌的話,玄甲軍將士也能帶著駱雲和謝騁殺出去。

“也對。”駱君搖點頭道。

雖然攝政王府也算安全,但昨晚和謝衍都不在家,駱家至還有人可以陪著謝騁。

衛長亭嘆了口氣道:“昨晚鬧得可不小,上雍的員,這次至吧?”

駱謹言淡淡道:“馬上不是要科舉了麼?”

衛長亭角:我是這個意思嗎?

謝衍沉聲道:“從高祖到先皇,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功夫整頓朝綱,這上雍皇城裡什麼東西都有。這次正好趁清理一次,免得他們以後礙礙腳。”

衛長亭道:“這些人,誰家不是有一堆沾親帶故的親戚?你下太狠是擔心那些人還不夠怕你?暗地裡不議論你?”

現在是事出突然太了,很多人還沒反應過來。等過些日子回過神來,這些人總會回過味兒來。

這次跟玩笑一般的叛本就是謝衍故意給的會,想得多的甚至會覺得謝衍有故意引導之嫌。雖然說寧王這些人也是罪有應得,但是在一些衛道士眼謝衍也絕不是什麼明磊落的好人。

謝衍冷聲道:“這麼多人心思浮,拱衛上雍的武衛軍將領和林軍將近半數與寧王勾結,可見他們確實不怕我。”

衛長亭聳聳肩道:“好吧,你自己不在意就行了。”反正名聲是謝衍的,又不是他的?哦,不對,他該不會有一天會被人攝政王的爪牙鷹犬什麼的吧?

“搜捕藏在宮城的鸞儀司餘孽的事給你和謹行。”謝衍說完看向駱謹言,道:“上雍防務暫時由定國軍和鎮國軍接,武衛軍即日起全部重新整編,由你和喻明秋負責。”

駱謹言微點了下頭表示用意,問道:“林軍呢?”

相比起武衛軍,林軍纔是最嚴重的。他們離皇室樞更近,或許正是因此,前後兩任統領都會被寧王拉攏。

謝衍道:“由安郡王暫任林軍統領,還有國公,魯國公等幾位老將軍家裡的年輕人,也該軍歷練了。”

駱謹言想了想,“林軍確實是個好去,幾位老將軍想必也會到欣的。”想要兒孫出息,這些老頭子自然也得出力。

衛長亭著謝衍言又止,謝衍側首看向他,似在問:你還想說什麼?

衛長亭咬牙道:“我是戶部侍郎!”他爲什麼還要兼顧搜捕鸞儀司餘孽的任務?這是該做的事嗎?

謝衍道:“不然本王請陵川侯幫忙?”

“不、用。”衛長亭恨恨地扭過頭去。

他老爹要是知道自己將任務推給他,還不打死他?

駱謹言和衛長亭也很快起離去了,謝衍來疊影送駱君搖回府,他還要去上朝。

今天早上的早朝是必須要上的,否則朝堂上下恐怕要更加人心惶惶了。

駱君搖同地目送一夜沒閤眼連服都沒換的謝衍出門去了外廷的議政大殿。

長陵公主端著東西出來,看到還坐在一邊發呆的駱君搖輕嘆了口氣。

將一盅羹湯放到駱君搖跟前道:“忙了一夜,吃點東西吧。”

駱君搖擡頭對長陵公主笑了笑,“謝謝皇姐,昨晚沒嚇到吧?”

長陵公主笑道:“沒什麼,我又不是沒經歷過。只是……”想起朱太后,長陵公主在心輕嘆了口氣。

一直不喜歡這個皇嫂,但是如今人突然就沒了,心裡多還是有些難過的。

駱君搖喝著長陵公主親做的羹湯,問道:“太后……”

長陵公主道:“皇嫂的靈柩現在停放在旁邊的宮殿裡,回頭等宮安穩下來了,再移到玉坤宮阿安放。回頭我讓長昭進宮來幫忙料理,你放心便是。只是阿騁那裡……”

駱君搖也有些沉默,們要如何告訴一個才六歲的孩子,他的母親死了呢?

長陵公主眉心,“好端端的,寧王叔怎麼就……”

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寧王一大把年紀,怎麼就想到謀逆了呢?或者是他一直都有這個想法?畢竟那些朝臣武將,想要拉攏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辦到的。

駱君搖告別了長陵公主,帶著疊影和翎蘭一路往宮外走去,清晨的空氣瀰漫著腥的味道。

往日裡來來去去的侍宮不見了蹤影,只有穿著甲冑的將士來回巡視著。

一些路邊角落裡,甚至還有還沒有來得及清理的,整個皇宮在晨下似乎比往日更加冷肅沉起來。

“對了,曲放去哪兒了?”駱君搖突然想起來一個事,回頭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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