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真的想不通。不明白究竟是我跟不上時代,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在我看來就是隨手涂的一幅畫,就能夠買到三五萬?
這個世界的錢,什麼時候這麼好賺了啊!
就算趙雨拉著我補了一上午的課,我也依舊沒有被熏陶出半點的審觀來。依舊看不懂,這兩幅畫究竟好在什麼地方。
此時此刻,我真想問問顧西念,這幅畫究竟好在什麼地方。
顧西念既然能看得懂,如果我卻一點都不懂的話,那也太丟人了啊?
心中猶豫了好一會,我終究還是把這個問題,給生生的了下去。
算了,反正我對這玩意也不冒,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有人喜歡燒錢,花三五萬買一幅畫,跟我有個的關系?
畫我是看不懂,不過眼前的風景還是非常麗的。
我慢步走到臺的欄桿旁邊,雙手杵著欄桿舉目遠眺。
從這個高度朝下面看去,那些人來人往的游客,只有螞蟻大小。他們所乘坐的車,也跟玩沒有什麼區別。
本來一眼不到頭的花海,在這個位置能清晰的看到遠的邊緣。
“小心一點!”顧西念追上我,的抓住我的手擔憂道。
我沒好氣的白了顧西念一眼,這家伙也張的過頭了吧?
這里既然是一個景點,安全問題肯定已經考慮到了啊。我前面的欄桿,幾乎達到了我的口那麼高,我肯定不會掉下去。
就算況特殊,我失足跌落了,下面也是安裝了防護網的。
至于這麼張麼?
還不等我說話,趙雨就怒道:“你們兩個,不要站在我前面啊!畫面都破壞了,我還怎麼畫畫!”
畫起畫來,趙雨簡直好像變了另外一個人。
雖然我很想問問趙雨,你畫的東西跟眼前的景,有一錢的關系麼?不過,還是跟顧西念離開了趙雨正前方的位置。
被趙雨這麼一打岔,我也沒有了觀賞景的興致,重新回到了觀景臺里面:“你不用陪著我了,我自己想安靜一下。等一會趙雨畫完畫了,你們過來我就行。”
我找了一張距離揚檬檬非常遠的沙發坐了下去,揮揮手趕走顧西念,拿出手機擺弄了起來。
“那好吧,我就不打擾你了。”顧西念暗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我低著頭假裝看手機,實際上卻的觀察著顧西念。見他走遠了,我馬上給莫紹謙發短信。
“這次,揚檬檬真的打算對我手了,要不要準備點什麼啊?”我飛快的在手機上打道。
“上次你不是就說揚檬檬準備手了麼?結果什麼也沒做不是麼?你現在是不是太敏了?”莫紹謙疑的回復我的信息道。
“我也不知道,揚檬檬竟然這麼沒膽子啊!都被我氣那樣了,竟然還能忍下來。”提起這個我就不爽。
揚檬檬之前多次對我下毒手,害死了我的母親不說。知道顧西念退婚之后,這人毫不猶豫的就給我下了毒,害得我差點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可是這次,這人都被我氣這樣了,竟然還什麼作都沒有。
“那就說明,揚檬檬所圖不小。最近一段時間你一定要小心,說不定一個針對你的計劃,已經在開始執行了。只不過,你還什麼都不知道而已。”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你已經提醒我好多次了,我一直記著沒有忘記,放心吧!”我抬起頭四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我,馬上回了莫紹謙的信息。
雖然這段時間,莫紹謙也并沒有幫我想到什麼有用的辦法。
不過對我來說,只要時不時的能跟他發幾條信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還在支持我。這就已經是,對我很大的幫助了。
“你現在是在蒙山吧?去看個風景,也能惹出這麼大的事,說你們點什麼好。”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蒙山?”我好奇的問道。
莫紹謙發過來一個無奈的表:“拜托!現在這件事已經盡人皆知了好不好?那幾個不長眼的白癡,剛剛被人發現窩藏那種東西,而且數量十分巨大。雖然現在案子還沒開始審,那幾個倒霉蛋的下場,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是不是你給那幾個人渣求了?為什麼這次竟然是走法律程序?”莫紹謙的信息太快,我剛看完上面一條,還沒來得及回復呢,第二條跟著就到了。
“額……算是吧。雖然那幾個人渣該死,不過我覺得,還是讓他們到法律的制裁比較好。”
莫紹謙沉默了一會:“如果你真的想要報仇的話,最好還是放棄這種天真的想法比較好。”
“揚檬檬的家世,你也應該清楚。別說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就算你的證據齊全,想要定揚檬檬的罪,也是非常困難的。報仇的時候用點非常規的手段,功的機會更大一點。”
我笑了笑,緩緩的打字道:“不用了,揚檬檬的事也盡量走法律程序吧。只要能讓揚檬檬到應有的制裁就可以,除此之外我別無所求。”
“你怎麼這麼倔!”我仿佛到了莫紹謙快要抓狂的樣子。
“對不起啦!”我不好意思的對莫紹謙道了個歉:“以后,還要拜托你幫了。”
莫紹謙發過來一個憤怒的表:“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就肯定不會半途而廢。不過,想要把揚檬檬送上法庭,這真的很難。”
“我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剩下的……”我頓了頓繼續打道:“聽天由命吧。”
“我可不相信什麼所謂的命運。一個人的命運,應該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之后我跟莫紹謙又聊了一會,觀景臺外面的臺上,趙雨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太好了,畫完了!”
聽到的話,我急匆匆的給莫紹謙發了一句:“今天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先不聊了。”
我趕到臺的時候,顧西念,顧西涯,還有揚檬檬都已經到了,幾個人正湊著在一起看著趙雨的作品,時不時的點評幾句。
我不怎麼關心趙雨的畫,反正我也看不懂。在他們高談闊論的時候,我的腦子里想的是:“終于可以回家了。”
幾個人看了一會,顧西涯小心的把趙雨的畫摘下來收好。
我們幾個人乘坐的電梯下到一樓。電梯門剛剛打開,就看到一個四五十歲穿著警服的中年人,噗通一聲跪在了我們的面前:“顧,我知道我錯了,請您原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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