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沈墨哲問。
他的注意力被房門外轉移過去。
其實被房門外轉移注意力的人何止是沈墨哲一個,當然還有向前。
兩個人的目一起看著門口。
站在門外的镹一微微蹙眉。
他確信自己如果沒有聽錯的話,應該是個男人的聲音。
這個男人是誰?
镹一當然下意識想到了沈墨哲。
但是到底是不是沈墨哲,沈墨哲會不會出現在向前的家中這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反正就算真的是的話,镹一也沒什麼好退的。
他開口:“小前,是我镹一,這里是你的家嗎?你在里邊嗎?能不能開開門?”
這個小區算是個老舊小區,隔音效果一般般。
甚至說本就沒什麼隔音效果。
向前的聲音里邊的人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包括沈墨哲。
沈墨哲第一次用萬分狐疑的目看著向前。
向前的心底也是一。
竟然是镹一,镹一怎麼知道向前住在哪里?
關鍵是向前心想上次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镹一為什麼還會來找自己?他們兩個人不已經分道揚鑣,不已經是天各一方的人了嗎?
向前滿心疑。
“小前,小前我知道你在里邊,你開開門咱們聊一下好嗎?那天的事我想好好跟你談談。”
镹一繼續敲著門,一邊敲著一邊對著房間里喊著。
沈墨哲的臉更加難堪,他怒氣沖沖上前,一把將房門打開。
向前是想要阻止的,但是上前的那一瞬間,已經來不及了。
沈墨哲和镹一兩個人就這樣相對而站。
“你是誰啊,為什麼在小前家里?”是镹一率先開口的。
镹一就是這樣看著沈墨哲冷聲質問。
沈墨哲的眼底都是寒冷的冰霜,他直勾勾瞪著镹一,從上而下打量著這個頭小子。
長得還算有幾分帥氣的。
但是一看這張臉明顯就是一個小孩子啊,這種小孩子怎麼會跟向前混在一起。
沈墨哲心底某個地方開始抑的疼,他反問:“你又是誰?”
“我是小前的男朋友啊,我先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怎麼倒是質問起我來了!”
镹一說著,已經站到了小前邊,他下意識去拉著向前的手:“小前,這個人是誰啊,你沒有告訴你有男朋友了?”
沈墨哲聽著向前的這些話,臉越來越黑。
沈墨哲制著憤怒沉默不語,就這樣看著向前的臉,想要看看向前的態度。
向前當然立即從镹一手中將自己的手出來:“我什麼時候是你朋友了?”
“你上次答應了的。”
“但是咱們兩個不是都說好了,而且我也跟你解釋清楚了。”向前覺得自己有也解釋不清楚了。
“那天我是不太舒服,不希你擔心我所以才沉默不語的,但是沉默并不代表我就默認了你的話,這不我剛剛出院就來找你啦。”
镹一像是什麼都沒有覺到一樣,再次將向前的手抓起來:“而且我都說了我是認真的,咱們不僅僅是男朋友這樣,還是要結婚的。”
向前很是無奈:“我什麼時候答應你要結……”
不等向前將話說完,沈墨哲就真的忍無可忍了,他上前直接將镹一推開,然后將向前護在自己的后。
“你干什麼!”镹一有點憤怒,拳頭也攥起來。
沈墨哲深邃的眼底全都是憤怒:“你年了嗎就在這里談婚論嫁?”
“我已經二十歲了,為什麼不能談婚論嫁?再說了我又沒跟你談,跟你有什麼關系!”
反正虛歲二十歲也是二十。
他這個年齡的人,總是喜歡將年紀往大了說,哪怕是大一歲,在他的意義上也是大了很多很多。
二十歲嘛,是一個分水嶺。
是有長標志的分水嶺。
沈墨哲才懶得聽镹一這個廢話一般的解釋,他直接抓起镹一的領,就要將他趕出門外。
“去大街上拉著別人談婚論嫁我不管你,但是你敢擾向前,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镹一也是一米八幾的高,雖然年紀小,但也不是吃素的。
他推開了沈墨哲的手:“你到底是消遣的什麼人,我跟小前談婚論嫁關你屁事!”
沈墨哲不解釋,眼底都是猩紅。
向前原本是想阻止兩個人之間的這場戰爭的,但是镹一的這個問題對于向前來說,真的太好奇了。
別的時候,向前一直都沒有機會沖沈墨哲口中得知這個答案。
現在既然有人這樣問了,向前當然是想聽聽看沈墨哲是怎麼說的。
現場暫時的沉默讓幾個人的心里都產生了微妙的變化,镹一的目開始轉移到向前上。
他突然想死意識到了什麼:“小前我送你的項鏈呢?你怎麼沒戴著?”
項鏈?
“什麼項鏈?”沈墨哲更加憤怒起來。
镹一卻故意刺激他:“當然是我跟小前求婚用的鉆石項鏈,我跟是真心相的,而且我這輩子非小前不娶,你管得著嗎?”
沈墨哲這次真的怒了,忍無可忍。
直接一個拳頭揮舞過來,就要打在镹一的臉上了。
向前看到镹一即將被打,趕阻止:“你們住手啊,不要打了!”
如果真的打起來,向前不確定兩個人到底是誰輸誰贏。
但是不管是誰輸誰贏,都是向前非常不想看到的局面。
畢竟镹一是真心對好的人,是幾次救了命的人,可是沈墨哲呢?沈墨哲何嘗不是向前心中非常重要的人呢?
他們兩個人如果非要在一起大打出手的話,向前真的于心不忍。
但是沈墨哲已經紅了眼,就算向前說了住手,沈墨哲也不會住手的。
倒是镹一反應極快,躲開了那一拳之后,也迅速出拳攻擊。
兩個男人扭打起來。
向前看著兩個人都沒有住手的意思,只能沖上前去,擋在兩個人的正中央,希用自己的來停兩個人的戰爭。
果然,這一招對镹一和沈墨哲來說是非常管用的。
兩個人都趕收了手。
“小前你為什麼要過來,萬一我剛剛沒能收住拳頭,打在了你的臉上怎麼辦?”镹一非常擔心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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