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是?”我一般往病房里面走,一邊疑的盯著這個人問道。
總覺得,這個人看起來實在太過眼了。但是我想要回想起這個人的份,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你好,我姓夏夏天。”人臉上浮現著燦爛的笑容,對我出手道:“很高興認識你。”
這個人的笑容,還真是有一種夏天一般燦爛華的麗。
要說這個人的容貌,肯定算不上什麼絕。當然了,肯定也是在水準之上的。
但是這個人的笑容,實在太有染力了一些。
我剛剛跟這個人見了一面,就已經對這個人,產生了好。
“盧小姐您來了!”走進梁雨的病房,一個山一般的漢子拘謹的站了起來,對我笑了笑。
那模樣,就仿佛是在工作的時候,玩游戲被老板抓住的小職員。
額……
事實好像也差不多就是這樣。
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保鏢,賀。
我跟顧西念來醫院的時候,賀跟周猛也跟來了。這里是醫院,他們跟著進病房也不方便。
更重要的是,我可不想病房里面多了這麼兩個傻大個,再刺激到我爸。
因此,就讓他們在醫院的停車場等我們了。
不管怎麼說,這家醫院也有顧家的份。對我來說說,算是自己人的地盤,不用太過擔心會出什麼事。
所以,嚴格來說現在顧西念是在工作期間。
賀在工作期間跑來看朋友,質跟玩游戲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看到賀時候,我終于想起了,這個人究竟是誰了。
這個夏天,不就是賀的妻子麼?
我還看過,賀上帶著的,自己妻子的照片呢。
只不過,照片中的夏天,表比較嚴肅。遠遠不如現實中,那麼燦爛。
因此,我一時之間才沒有認出來。
“原來您就是嫂子啊!我可常聽賀大哥提起您,今天終于見到真人了。抱歉啊夏姐,剛剛我沒認出來您。”
“您是?”這下到夏天一臉懵了?
“老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雇主,盧小姐。”賀趕給我們兩個人介紹。
“哎呀……原來是盧小姐,真是失禮了。我還以為,您是梁雨的朋友呢?”夏天急忙對我微微躬。
“夏姐您可別這樣!”我急忙扶起夏天道:“賀大哥沒跟您說過麼?我也就是個普通人而已。”
“我就不您嫂子了,總覺這樣就把您老了。我管您夏姐,您沒意見吧?”
“沒有沒有,盧小姐您還真是好說話。”夏天的笑容染力很強,只是跟隨便說幾句話,我就覺得自己的心仿佛都變好了不。
“咳咳。”病床上的梁雨,不滿的咳嗽了幾聲道:“我說你們幾個,是不是已經把我給忘記了?”
我們幾個人這才意識到,我們這邊寒暄的熱鬧。竟然把梁雨給忘在了一邊。
“當然沒有了?我這次就是過來專程看你的啊。最近覺怎麼樣了?”我趕補救道。
梁雨幽怨的瞪了我一眼道:“你過來看我,竟然連禮都沒有帶麼?”
……
我頓時尷尬了。
從父親的病房出來,我就直奔梁雨這邊了。因為一直想著父親的事,竟然忘記了帶禮。
過來看病人,卻什麼都沒帶,我這也是夠失禮的了。
賀不滿的對梁雨道:“小雨,怎麼跟盧小姐說話呢?”
梁雨沒好氣的吐了吐舌頭:“盧小姐,對不起。”
“賀大哥……小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梁雨雖然也算的上是我的保鏢,不過我跟梁雨之間更多的卻是以朋友的份相。
畢竟,我跟顧西念揚檬檬他們那些人不一樣,并不是生下來就是含著金湯勺的爺小姐。
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份比這些人高貴多。自己有幾斤幾兩,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不過梁雨畢竟是顧家的保鏢,所以有別人在場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都不會表現的關系特別親。
“那也不行!盧小姐你可以不介意。但是小雨,要擺正自己的份。”賀這家伙,竟然固執的板著臉訓斥道。
“行了行了……你就老老實實閉吧!”夏天沒好氣的輕輕錘了賀的口一下。
賀這家伙,態度竟然立刻就化了下來。無奈的道:“老婆!”
真沒看出來,賀這種鐵打的漢,竟然還是個怕老婆的。
梁雨的傷勢,恢復的相當不錯。現在,已經能夠正常下地走了。
相信再過不久,就可以正常出院了。
賀雖然也很值得依靠,但是有很多事,我作為一個人,也不方便跟賀多說不是麼?
要是梁雨能夠回來的話,我還是很開心的。
當然了,梁雨的傷勢還是很重的,想要徹底恢復的話,起碼還要一兩個月。
這次我來探梁雨,最大的收獲就是真的見到了賀的妻子夏天。
這讓我不免想起了,賀第一次擔任我的保鏢,結果把我弄丟之后,差點被顧西念開除。
當時梁雨找我替賀求,說賀很需要錢。
那個時候我還以為,賀的妻子是一個很能花錢的人呢。
當時梁雨就激烈的否認了我的話。
我想,如果當時我能見到夏天本人。就算不用梁雨告訴我,我也不會覺得是那種人的。
夏天上的服,雖然洗的非常的干凈。但是,能看得出來已經有些掉了。
這說明,夏天的服,已經不知道洗了多次。一個人,如果在穿服方面能夠節儉,那麼在任何方面,肯定都會非常的節省。
我剛剛坐下沒多久,夏天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沒一會,夏天臉上的笑容就幾乎消失不見了,他沉聲道:“好……我很快就到。”
掛了電話,夏天一臉歉然的對我們道:“盧小姐,小雨。抱歉了,我臨時有點事,得先走了。”
“我送你!”賀急忙站了起來道。
如果不是這家伙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就他這殷勤的勁,肯定會讓人覺特別的狗。
“醫院我又不是沒來過,不用你送了。你還是留下來,好好工作要。”說完,從架上拿下外套,穿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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