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恭喜你,你功的激起了我的怒火!”萊因哈特策馬走到一臉興的楊震邊,低聲說道。
說這些話的時候,萊因哈特的臉上,依舊帶著一般的笑容。
“哦……我還以為你這個人,不知道什麼做生氣呢。”楊震挑釁的對萊因哈特挑了挑眉頭道。
“那是因為,沒有什麼人能夠讓我生氣。”萊因哈特依舊笑著道。
“那肯定不包括我,萊因哈特我一定會贏你的。”楊震斬釘截鐵的道。
“贏?就憑你們麼?”萊因哈特自信的道:“揚……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你們的勝率是零。從現在開始,我跟我的隊友,不會再讓你們打進一個球的。”
“好大的口氣,那我們就走著瞧吧。”楊震雙腳一夾馬肚子,下駿馬緩緩前行回到了自己的陣營。
萊因哈特的白駿馬,突然打了一個響鼻。他趕輕輕的拍了拍白馬的脖子:“凱撒,你也覺得那些人挑釁了你的威嚴是麼?不用著急,我馬上就會給他們一個教訓。”
在周圍的人看來,萊因哈特的表現,跟之前沒有任何的區別。但是在萊茵哈特的隊友眼里,此時他已經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
“彼得,你們也應該玩夠了吧?現在,我要你拿出所有的實力來,徹底的將那些東方人打垮。如果你們做不到,以后就不要繼續在我的隊伍里打球了!”萊因哈特淡淡的用英文說道。
聽到他的話,萊因哈特的幾個隊友,不自的打了個哆嗦。
彼得信誓旦旦的保證道:“萊因哈特,你就放心吧,我們會讓那些黃皮猴子,后悔踏上賽場的。”
“很好!”萊因哈特滿意地點點頭道:“希你們不要讓我失……還有,揚……要給我,你們誰也不能對他出手。”
萊因哈特的隊伍,很快再次組織起了進攻。這一下子,真正的實力差距,就顯現了出來。
剛才萊因哈特跟他的隊友,雖然也是在認真打。但是,那種認真依舊有著很重的玩樂的心思。這次,他們終于出了自己兇狠的獠牙。
我們這些觀眾,尤其是不怎麼懂馬球的觀眾,并不了解萊因哈特跟他的隊友的厲害。
楊震跟他的隊友雖然打的很不錯,但是終究只是一些業余的玩家。可萊因哈特的隊友,卻全都曾經是職業比賽的選手。
盡管他們已經退役,實力肯定不如自己職業生涯巔峰的時候。但是,對付一些業余選手,肯定是手到擒來的。
我就眼見著馬球,如同靈一般來回幾個騰躍。下一刻,馬球就已經落在了球門之中。
速度快的,我們都沒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就好像球一直都在楊震他們的球門之中一般。
接下來,屠殺一般的比賽開始了。
不論楊震跟他的隊友怎麼賣力,但是就如同面對巨人的小孩子一般,本就沒有辦法撼對方分毫。
他們拼命的阻擋著萊因哈特,跟他的隊友。但是萊因哈特的那些隊友,卻很輕松的就能擺他們的防守。
如若無一般,輕易的將球給打進。
“該死的,這些人怎麼會這麼強?”休息的時候,楊震的一個隊友著臉上的汗水,絕的道。
盡管,他們從剛才開始,就并沒有打算過要贏。可如此巨大的差距,依舊讓他們心中絕。
其它幾個人的況也差不多,都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斗志。
唯一不變的,就只有楊震一個人。
“厲害又怎麼樣?我們也不是沒有贏的機會。事到如今,既然沒有辦法正常取勝,就只能用一些別的手段了。”楊震惡狠狠的道。
楊震的隊友一聽,頓時就慌了。急忙勸說道:“楊震。你可不要搞事啊!這可是史芬先生的球隊,如果出了事我們都要跟著倒霉的。”
“傻!”楊震輕蔑的看著對面的三個人道:“你們也不想想,就你們現在打這副蛋的樣子。別人能看得起你們麼?史芬先生能看得起你們麼?”
“如果這個時候,我們表現出一點,也許還能夠讓人刮目相看。否則的話,之前表現的再好也沒有用。”
“我知道,你們怕出事。可比賽嘛,總不可能一點問題都不出,不是麼?只要我們下手有分寸,別把他們傷害的太重,肯定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可是……”楊震的隊友們,還是非常的猶豫。
“沒什麼可是,事到如今我們絕對要給他們一點看看。不能讓他們,這麼肆無忌憚的進球了。要不然的話,這場比賽打完,我們可就為了笑柄。”楊震的表扭曲的道。
“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容忍這種事發生的。即便你們不去做,我也會去做的。”
能為楊震的隊友,他們當然也了解楊震的為人。
這種事,別人有可能做不出來。但是楊震,絕對能夠做得出來。
而且他們也知道,楊震做這些事的目的,跟他們不一樣。他們打比賽,主要就是為了利益,是為了拉近跟史芬先生的關系。
而楊震,只是單純的爭強好勝而已。他現在對勝利之所以這麼執著,是因為覺得自己輸給萊茵哈特丟臉了,千方百計的想要找回面子。
一直到比賽開始,楊震的隊友也沒有回應他的提議。
大家都是聰明人,做做樣子沒有什麼問題。可要是真的去按照楊震的辦法做,一旦把事鬧大了,可就沒有辦法收場了。
懷著這種心思,比賽一開始,立刻就看出了跟剛才的不同。
剛才,他們還會努力的去爭搶。但是現在,卻只是騎著馬在對手的周圍隨便晃一晃,本就不盡力。
“哈哈!這些黃皮猴子果然害怕了。”臉上紋著卍字的男人見狀,頓時張狂了起來。他一個人帶著球,直接從球場的正中間往前沖,沖到球門面前都沒有遭到像樣的阻攔,然后他輕松的將馬球打進了球門之中。
之后緩緩的播轉馬,得意洋洋的緩步走回自己的陣營。
他的馬似乎也到了主人的得意,昂首小碎步慢慢的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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