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哥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他一走,懷知就上了我的床,一臉笑。
養傷的這一陣子,每每晚上睡前,他都是在外間睡著的,可早上醒來他就躺在我邊了。好在這個家伙也沒有做什麼逾矩之事,我便沒有明說。
可現在,逸哥哥剛走這個家伙就來了!
“你干什麼?!”我怒視他。
懷知將玄的朝服外套下,隨手扔在了架上,專心的盯著我的臉。
離得這麼近,我甚至看清他眼睛上一的睫,還有長睫投在眼瞼上的那一片影。還聞到那似有似無的清茶香……
“你滾!”
這世上我見過的最恬不知恥的人就是懷徇謹!
不曉得是不是和這個家伙相久了。
懷知尚且不知道我心中所想,專心的問:“芊芊……你可知你當真很是不解風?”
“是你的風略顯無聊,”我低頭,“再者我是醫正,雖說我專攻的并非這科,卻也是曉得一些病的。你……看著強很壯。”
為一個醫者,我自認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縱使我很是嫌棄懷知,可曉得他生病,也是會仔細瞧上一瞧,不會任由他病著的。
“……”
我自認沒說錯什麼,可他表突的就沉下來,冷冷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