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說的“一次不夠”,我們就整整做了一晚上。
天曉得到最后究竟是藥效,還是懷徇謹自己不夠!
只是早晨來臨的時候,天微微亮,他才總算是放過我,讓我好好睡覺,好好歇息。
歇息個P!
天都亮了!
我只覺得自己全都像是從懸崖上掉下來一般,酸疼不已,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
反觀懷徇謹,倒是一臉的悠閑滿足,頗為開心的撐著頭,觀察著我。
看著他這幅笑瞇瞇的樣子,我就氣不打一來,冷冷的說:“笑什麼?”
“笑你長得好看。”他沒臉沒皮的說,又將被角往上拉了拉,蓋好我的脖子,才繼續道,“快睡吧,今晚你也累了。”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確然是覺得自己累了,累到眼皮子都有些睜不開了。
所以叮囑了一句:“明早再與你算賬。”
話音剛落,就已陷沉睡。
爾后一夜無夢,再醒來時,到溫和的日從西邊灑下,我才省得,是黃昏了。
再一看側,懷徇謹睡的地方已經連余溫都不剩下。
我自嘲的笑笑,起準備下床,卻突的又倒回床上,這才發現自己腰肢酸,那里……也還酸脹著,很是不舒服。
這個樣子,只怕一出門就會被人看出端倪來了。
我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奇異的紋路,很是無奈。
“你醒了?”懷徇謹的聲音驀然響起,我循著聲音去,才發現原來方才綢的屏風上約出的人影,就是他。
眼下他正端著一杯水,靜悄悄的站在我床前,看起來很是乖巧。
不由得,我心下一陣,覺得瞧著他仿佛就像是瞧著自己的后輩一般,很是慈祥。
哪知懷徇謹卻突然像是吃了一只蒼蠅般,臉難看的對我說:“你那是什麼眼神?瞧自己男人的眼神該是這個樣子的嗎?”
“……”
果然,和這個家伙說話,果真不能正經起來。
興許是瞧見我臉也不好起來,他撇撇,有些別扭的過來扶我半靠在床上,將手中青花百鳥圖的水杯遞給我,笑著解釋:“今兒我瞧著你定然是下不了床了的,所以就跟公主說你今日偶風寒,便推了所有應酬來陪你。如何?我可是很心?”
P!
我白了面前那個洋洋得意的家伙一眼,冷哼:“你這樣子的,不過是個敗家子,偶爾關心別人還是可以的,怎談得上心二字?”
總覺得,與他斗了一件樂事。
所以繼而說道:“像你這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就要讓公主好好整治整治才行,否則你不把天給捅破了?!”
哪知他突然神兮兮的湊到我耳邊,小聲說:“天捅沒捅破我是不知道的,不過昨晚我把你捅破了,倒是真真切切的。”
“懷徇謹!”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話也能從人的里說出來。
他分明是份高貴的,究竟從哪里學來這些不倫不類的話?!
“芊芊,別不好意思了,你昨晚的那般賣力,我怎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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