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結在眸中未及散出的水汽“啪嗒”一聲,掉了下來。
“你怎麼......”染愣愣的。
我抬頭沖他笑:“我是開心的。”我將花盆又放到他手中,“送給你。”
走進他的辦公室,我即刻將他辦公桌上的一盆蘆薈挪開,讓自己的茉莉花霸占著那個地盤,我微微退后,滿意地欣賞著:“染,你要經常抱它到窗邊曬一曬太哦。”
他正低頭看資料,抬頭看了眼花: “嗯。”
“喜歡嗎?”我又問道。
他又“嗯”了聲,指著沙發對我說“你先坐一會兒,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我們去吃飯,好嗎?”
我本來對他敷衍式的回答有點不滿,此刻見他臉疲倦,眼角還有淡淡的青黑,想著他才下了飛機,沒有一點休息,又拼命投到工作中。
那一點點的不滿就全變了心疼。
可是,那個夏林夕?為什麼會來氏?是染同意的嗎?
一想到這,我就忍不住想問,于是裝作不在意,“染,那個夏林夕是?”
我不敢相信,從我里說出這個名字,染仿佛就跟中電一樣,一個激靈的就走到我面前,急乎乎的,“跟你說什麼沒有?”
我聽的迷迷糊糊,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沒有啊!”
染似乎是松了一口氣,“沒事,你坐那等我吧!”
大概是太累了,我竟然睡著了,一直第二天早上。
染出差了!
他倒是寫了留言在我手機記事本里,我一劃開屏幕就看到了:抱歉,公司臨時有事,這兩天要去A市出差,只能下周陪你回去看外爸媽了。
我嘆口氣,自己昨晚竟然在他辦公室睡著了,連晚飯都沒能跟他一起吃一頓,也沒有好好說話,我覺得有點憾,他最近真的好忙啊!
先給我爸媽打了電話解釋,趁著有空,我索打掃屋子,里里外外都做了清潔,又拆洗被套,給臺上的植全部澆水、施。
外面熱,我也不想出門,榨了新鮮的西瓜,窩在沙發上看電影。
黃昏時,我睡了一覺,醒來,天已經徹底黑了,于是走到臺上,給染打電話,打了三次,也沒有人接。
不知為何,我心里有點慌,后來又撥了幾次,也是無人接聽。
就在我一遍一遍撥打染的電話的時候,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我好奇的接通,“你好?”
“請問你是染先生的太太嗎?”這里是A市第一人民醫院,你先生胃出住院了!
......
我握著手機,愣了幾秒,然后抓過包與車鑰匙,跑出了門。
我上了車,引擎發了好幾次都沒有功,我竟發現自己的手在微微發抖,我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左手,深呼吸,告訴自己,冷靜點,冷靜點。
車子終于開了出去,這時候已是晚上十點,道路通暢,我將車開得飛快,只用了一小時一刻鐘就到了醫院。
我急匆匆地跑向住院部,問了前臺,才知道染住在三樓!
染......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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