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皓也離開了座位。
染偏頭問我: “吃飽了嗎?”
我點點頭,哪里還有心吃飯。
在宅又待了一會,打算離開時,我和染去書房跟爺爺告辭,剛走上二樓,就聽到從書房里傳來李娟帶著怒意的高聲,“爸,您是不是太偏心了?您別忘記,皓兒也是您的孫子,他姓,他也是氏繼承人!
“啪”的一聲巨響,有什麼東西被摔碎在地上。
老吼道:“你給我出去!
接著,李娟怒氣沖沖地走出來,看到門外的我和染,狠狠地瞪著我們,那眼神,仿佛看見仇敵一般,帶著濃濃怒氣與恨意。
從我邊走過去,還故意惡狠狠地撞了下,差點將我撞倒。
染及時扶住我,“沒事吧?
我搖頭。
我們等了一會,才走進書房,我瞟了眼地上破裂的茶杯,染輕聲說:“爺爺,我們要走了。
老鐵青的臉在見到染時稍微緩和了點,他點點頭:“嗯,你們路上注意安全。”我轉時爺爺又住我:“對了丫頭,快要過年了。今年除夕,到這邊來過吧!”
我抬頭了眼染,便欣然的點頭答應了。
回家的路上,聽染說,其實他更想跟我兩個人在自家一起守歲,雖是從小長大的家,卻有他不喜歡的人。
但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都是陪在爺爺邊過年,我實在不忍心看老人失。
元旦新年一過,農歷新年也很快就隨而至。
雖然不在家過年,但我還是去置辦了很多年貨,糖果干果等,甚至還買了春聯,在門檻上。又拉著眠眠去逛商場,給家里人買了新年禮,也給家的人與爺爺各買了禮。
最后逛到男士品區,給染買了羊絨衫與新,又挑了一對青金石鑲銀的袖扣,雖然不如白金的金貴,但那青金石特別,造型也別致。
這是我跟他在一起過的第一個春節,我很看重,也很期待。我想跟他一起零點守歲,看焰火表演,問他討要歲錢,一起迎接新一歲的到來然后拍一張合影。以后一定還會有很多個春節要一起過,我想要記錄下來,他們在一起共度的每一個年歲。
然而,在家剛吃完年夜飯,我就被一通電話走,電話是從神病院打來的,說是我母親忽然發病。
染要一起去,卻被我拒絕了。
“況會有點,你留在這里陪爺爺。”我臉上浮起擔憂,急匆匆地走了
我可以看見染正站在二樓,看著我的車離去,本來好好的心,一下子變得黯然。
染知道我母親發病意味著什麼,我也是怕他見到我母親可怕樣子。
前陣子,我接到我爸的電話,說我媽的初人找了回來,還講一些從前的事,但卻不知道是什麼事,我媽就這樣失心了!
零點的鐘聲響起時,我收到染的信息:老婆,一切還順利嗎?為什麼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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