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自己沒有信心。
房間里一時陷了沉默,他的手始終握著我的肩,半蹲在我面前,幽深的眼睛眨也不眨地著我,仿佛要將我看穿,來辨別我話中的真假。
我那樣平靜,沒有憤怒,也沒有眼淚,而染的心一點點沉深淵,他知道,我不是玩笑,我說真的。
他只是沒有料到,對他那樣執著深的我,會忽然提出分手。
他以為,我只是一下子不能接這些事,所以他給我時間,克制著自己別來找我,讓我獨自靜一靜,之后再好好談。
哪里想到,一日夜后,再見面,我給他這樣一記重磅炸彈。
“我不同意。”良久,他緩緩起,如此說。
我說:“你不用擔心,我跟爺爺說好了,就算我們結束婚姻關系一旦氏集團有什麼向,他會站在你這邊。”
之前,當我提出這個請求時,爺爺無比震驚,良久,才問我,“為什麼?”
我沒有回答爺爺,只說,“這是我這輩子對他提的第一個請求,請他答應自己。”
老沉許久,嘆著氣,答應了我。末了說,“真是沒見過比你更傻的人。”
我也覺得自己好傻,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我卻還在為他著想。
其實我只是想起了那個深夜,在寂靜的車,他對我說起他那段灰暗的過去。那個十四歲的年,一直令我心疼。
染一怔,艱地開口:“老婆,你以為,我擔心的是那些嗎?然后,他自嘲地笑了,是啊,現在在我心里,他就是為了自利益不顧一切的卑劣小人!
轉念他心里又忽然升起了一希,抓過我的手,急切說:“你在擔心我,老婆,你并不是真的要跟我分開,對嗎?”
我出自己的手,轉走到窗邊,凝視著窗外濃黑的夜:“我是認真的。我也承認,既然都要分開了我還為你將來擔心,確實很傻很矛盾。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直都很傻,你就當我最后一次為你做了件傻事吧。”頓了頓,我放低聲音,語調里是全是疲憊:“但請你放開我,我還是無法接那件事,繼續在一起我會覺得很累。”
隔天下午,我收拾了行李,給我爸爸打了個電話,就搬去了眠眠家。
我爸爸在聽到我要搬走時,有點驚訝,也有點不快,說,“這是你的家,你不住這里,卻要去人家那里借住?”
我沉默了會,說,“爸爸,我想靜一靜”
我爸爸是知道鄰居們那張碎,我剛失去了孩子,又要離婚,們肯定會趁機對我冷嘲熱諷一番。而眠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心很糟糕,與朋友住一起,也有個人說話。他便也沒再說什麼,只讓我照顧好自己,住一陣子就回家。他也沒有問我與染的事到底怎樣了,我自然也就回避著不說。
眠眠今天特意早下班,開車過來接我。
才三天沒見,我又瘦了很多,眠眠心疼地抱了抱我,決定這段時間,要給我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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