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趙廷建和好以后,他便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是不就帶我回家去蹭飯吃,正好這段時間他爸爸趙天豪去了香港辦事,家里便只有我,趙廷建和宋雯三個人。
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我做飯的,只是宋雯在這里,我就是再傻,也不愿意去給做飯吃。
有的人就是白眼狼,任你怎麼喂,都是記恨你的。
宋雯是毒蛇,還是眼鏡蛇,而我這個農夫就算再善良,就算是圣母瑪利亞轉世,都寧愿在冰天雪地的時節為一塊石頭傳遞溫度,也不愿意救醒這條居心叵測的蛇。
可能這種厭惡的緒來自于之前在賭城車庫里見到的那一幕,我是個有神潔癖的人,一直以來都對腳踏兩只船的人沒什麼好。
所以盡管在我和趙廷建面前裝出一副清純可人的模樣,我也只會覺得惡心。
眨眼時間就快過年了,趙廷建的公司里已經在為年會做準備了,我一個策劃部總監,更是為這場活死了不的腦細胞。
公司里以往每年的年會都是會有話劇表演的,地點就訂在38樓的晚會大廳,而劇本每年都得新寫,以往都是宋雯負責,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讓我去做。
彼時我正為活策劃的事忙得摳后腦勺,又強制地給我扔了這麼個任務,我不想什麼事都去找趙廷建,也不希讓別人說我態度傲慢什麼的話,便將這個任務接了下來。
然而上班的時候沒時間,就只能等下班回家再寫了。
于是我倆就在市中心的小公寓里各自抱著電腦忙活著,了我也懶得去做飯,打電話了外賣就敷衍過去了。
外賣都是重油重辣的東西,吃了才兩三天,我的就被燎出了一的泡,等到自己吃飯時難以下咽時,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上火了。
趙廷建跟著我吃了幾天的外賣,也快崩潰了,終于在我即將完劇本的結尾工作以前,帶著我去了一趟A市最有名的西餐廳。
在餐廳里,我抱著筆記本一直不停地敲打,毫沒有管對面的男人今天打扮得有多正統。
平時里他都是一套卡其休閑裝的模樣,或者是穿著高高的立領風,然而現在他卻穿著正裝,一西服西加皮鞋的派頭,眉宇竟比那些廣告模特還致好看。
一頓法式牛排吃得我甚是滿意,就如同眼前這個男人的表現一樣讓我無從挑剔。
事還要從這件事說起。
我們用餐的時候,鄰桌的一對死命在秀恩,又是鮮花又是戒指的,得那個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關鍵的是,那個人并不好看,哭出來的那一瞬,我親眼目睹了那個人刷的厚厚一層假睫膏哭了兩條黑線,十分驚悚。
這個并不是重點,而是那兩口子,明明人臉上的鼻涕泡都還掛在上,那男人竟然還能抱著又親又啃的,口水都從角流了出來。
重頭戲也并不是這里,如果僅僅是因為那個人的哭聲和妝容讓我報復的話,未免顯得我太沒品而且心眼狹窄。
關鍵的是那個人接吻就接吻吧,那如癡如醉的聲是怎麼回事?!
那種覺,就好像是他倆在這里表演現世版的活春宮??
能不能別這麼惡心人。
我不了了,吃到一半就放下刀叉來,著隔壁桌的那對“狗男”了許久,才發現整個餐廳里客人的眼神都在他們那里。
看來他們的聲音已經夠大,連最后那個坐在角落里的優雅老男人都把灼灼目投了過來,分外得刺激。
也不知道過了幾分鐘,大概終于有人看不慣了,便把經理過來提醒了他們好幾次,他們也只是克制了一會兒,結果在吃了兩口意大利面之后又開始親上了。
我去,春天快到了嗎?喂喂,隔壁桌的,樓上就是賓館,要不你們去開間房慢慢啃?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一拍桌子,大聲地清了清嗓子之后,果然,一旁的那對男終于停了,把不耐煩的目投向了我。
“咳咳……老公,我也要戒指。”
我低頭瞥了眼趙廷建,只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目灼灼。
“求婚的時候不是跟你送了一枚鴿子蛋了麼?”
“可是那枚太大了,我同事們都覺得我是在炫富,我想要枚小的鉆戒……”
“那十克拉的夠小了麼?”
“還是太大了,我一個人戴著十克拉的鉆戒出門我會害怕……”
“怕什麼,遇到搶劫犯的時候給他就是,只要不傷及你的皮就行了,你要是了傷,我可是會心疼死的。”
說完這話的時候,我的心已經笑得快搐了,論裝炫富哪家強?當然是我和趙廷建。
這方法果然起效,隔壁那對終于不浪了,也不啃了,只是那人偶爾自己手里那個幾分大小的鉆石,眼神有意無意地往趙廷建上飄。
“嘖嘖……”
我慨著,悄悄跟趙廷建講,“看到沒有,隔壁那姐姐好像看上你了,要不要我去幫你們介紹介紹?”
趙廷建顯然被我這句莫名其妙的話給惡心到了,瞥了一眼隔壁桌的那個人以后,便給我扔了一個白眼。
“吃你的牛排吧,就那噸位,送屠宰場都嫌太了,你還介紹給我?你一會兒不惡心我會死啊?”
他的聲音說得也不大,但是我敢保證我倆的話被那姑娘聽去了,只見訕訕地收回了目,開始繼續吃面。
我們用完餐以后便走了,彼時我的劇本也即將完最后的結尾部分,策劃案也在昨天定了下來。
現下已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就等兩天后的年會現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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