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趙廷健已經歪在臥室的床上了,正在玩兒筆記本。
我走過去用腳踢了踢他的屁,“趙廷健,瀟瀟回來沒有?”
趙家一向比較寬松,趙天豪一般就呆在自己房子里,要麼看書要麼喂鱷魚,徐阿姨也就一直陪著他。
我跟趙廷健回家一般都直奔臥室,所以除了大家都不加班的況下一家人才會聚在一起吃飯,否則就是讓傭人送到房里。
這幾天,顯然我們都沒見過瀟瀟。
聽完我這麼說,趙廷健才在意起來。
“這幾天的確沒看見瀟瀟,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猛踹趙廷健一腳,這哥哥到底怎麼當的,妹妹沒回家都不知道。
我估計瀟瀟是被易盛劫持走了,想當時他還天天來公司堵我。
而且,為了不讓趙廷健吃醋,我還特意瞞著他。
“你難道不怕易盛以后會傷瀟瀟的心嗎?”
這就是我最擔心的事,易盛什麼格我不清楚,不過肯定不是好人就是了,尤其是在這一點上,從他的信息就知道了。
趙廷健雖然在意,手上卻還是抱著那臺筆記本,“珊珊,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我看易盛也不敢把瀟瀟怎樣。”
可惡的妹控現在居然不擔心?簡直搞不懂趙廷健在想些什麼。
既然趙廷健這個哥哥不心,就只能由我這個嫂子來心了。
我嘿嘿一笑,瞥了一眼正埋頭在筆記本上的趙廷健,他正在跟下屬談工作的事。這貨不僅是個妹控,還是個工作狂。
瀟瀟和易盛的事,我也沒什麼好的辦法,最直接的就是把易盛約出來,探探他,猜測一下了。
正好第二天公司不怎麼忙,我也出空來。
打電話給易盛的時候,他很吃驚我為什麼會有他的電話,我回復他這種東西想查就查到了。
我把易盛約在公司旁邊的咖啡廳,以防公司有急事可以隨時回去。
點了一杯焦糖拿鐵,我抿了一口,看了看坐在對面的易盛。
“沒想到你會主找我,怎麼,回心轉意了?”
易盛的一如既往的討厭。
我克制了一下臉上不滿的表,出一微笑,“你跟瀟瀟最近走得近嘛。”
他用手了下,笑兩聲,“哦?你吃醋了?”
醋你個大頭鬼!我好想把手中這杯咖啡潑他臉上,但想了想,還沒問出什麼來,我怎麼能先破功。
我忍住了砸杯子的手,出一抹不算笑的笑,“作為嫂子,我當然有必要關心一下妹妹的,萬一以后給趙家牽回一個不知道是人還是狗的東西怎麼辦?”
不能明面上懟他,只能指桑罵槐了。我看他那張假笑的臉還能憋到什麼時候。
易盛盯著我愣了幾秒,隨即端起咖啡抿了兩口,“這麼說,你還是在吃醋咯?所以你這種人最麻......”
我一個拳頭捶桌子上,嚇得他停住了說話。
看見我一臉嚴肅的樣子,易盛總算收起了那副賤賤的表。
“你確實擔心得沒錯,我這人就是喜新厭舊,瀟瀟目前還算對我胃口,不過......”
易盛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秒,“我還是更喜歡聰明的人。”
聰明?是嫌自己太蠢所以要找個聰明人改善基因嗎?
易盛湊近了我一些,我下意識地往后了。
“比如你。”
哈?我驚得掉了下,趙廷健可從來沒說我聰明,而且他還總是一副莫珊珊你個蠢貨的表整天藐視著我。
原來在易盛眼里,我很聰明,簡直寵若驚。
我擺擺手,“不不不,你太看得起我了,雖然聽你這麼說我很高興。”
我有幾斤幾兩,我自己還是掂量過的,趙廷健鄙視我,我覺得很正常。
他繼續喝著他那被式濃咖啡,清苦的味道嗅得我里都泛苦。
“不過太聰明的我也不喜歡,比如我姐那種。”
他放下杯子,雙手握擱在桌子上。
想了下易詩那個樣子,我又豎起了汗。這人果斷不好惹,雖然還沒有做什麼恐怖的事,但看氣場就夠嚇人了。
“你的聰明在于你很有自知之明。”
我去,這算哪門子聰明,這有良好的自我認知。
接下來,易盛拉拉說了一大堆,不過都是些沒用的廢話,類似于他在國了多朋友,哪任前友的最大,材最好,列舉了方方面面,聽得我目瞪口呆。
我看他就是來中國人生地不,揪著我這個還算悉的人就開始高談闊論,其中也不乏吹牛的嫌疑。
我聽了半天,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連忙打斷了他。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也是佩服自己的耐心,居然把他的話一字不落地全聽完了。
他頓了頓,笑了笑,“我想說我剛剛說的那些都不重要。”
我去,不重要你還拉拉說了一大堆,當我是垃圾桶?
我憋著心里的吐槽,實際上好想給他一拳。
我干笑了一下,“所以什麼最重要?”
他向后靠在椅子上,用一種非常輕松的姿勢坐著,“相貌,材,家世對我而言只有新鮮,只會想占有。但我喜歡聰明的有自知之明的那種人不一樣,只有這種人才足以匹配我。”
哈?這家伙是自過頭了吧?拐著彎兒夸自己聰明。
我繼續干笑,“所以你就才會對我這種要材沒材,要錢沒錢的人興趣?因為有自知之明?”
他很夸張地點點頭,“沒錯,我需要的是一個聰明,但臣服于我的人。”
我覺得他不是自,而是變態,把自己捧上帝了嗎?
我無視他的話,能聽他瞎吹這麼久我也變態的。
我提著包打算走人,剛起,就被他一把拉進了懷里。
“有自知之明的人太了,大多都把自己看得太高,莫珊珊,你很特別。”
這種充滿言小說男主味道的覺是怎麼回事?小說看多了腦子也壞了?
我掙扎著想躲避他的懷抱,余卻瞥見一個悉的影。
“易盛,嫂子,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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