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趙苒是一個人來的,我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得來的消息。
周紀衡頓住了腳步,回頭看了看風塵仆仆的趙苒,猶豫了一下,牽著安然的手往回走。
只見趙苒住了周紀衡,臉上浮現出開心的神。
“紀衡哥哥,我知道你要走,但我想來送送你。”
趙苒不是一個壞孩子,很單純,和瀟瀟,苗苗一樣,年紀輕,只是被人蒙騙了而已。
周紀衡嘆了口氣,了趙苒的頭。
“苒苒,對不起。”
我想周紀衡心里也是明白的,他并不討厭趙苒,只是討厭自己的父母非要把他和趙苒強湊到一起。
趙苒低下頭,嚶嚶地哭了起來,拉著周紀衡的角,舍不得放開。
我同這個小姑娘的,先是被宋雯利用對付我,又再次被慫恿傷害安然。明明是單純不諳世事的大小姐,卻被宋雯教壞。
我看著周紀衡彎了彎子湊到趙苒面前,他比趙苒高出一個腦袋,趙苒在他面前小得像一只小鳥。
“別哭了,我馬上走了。”
意識到這一點,趙苒止住了眼淚,抬頭看了看周紀衡,隨即把目轉向安然。
“紀安然......你幫我好好照顧紀衡哥哥......”
趙苒的語氣雖然有些不甘心,但說出的話卻是好的。
安然笑了笑,“你放心,我會幫你照顧好紀衡的。”
周紀衡和安然的影終于消失在機場消失了,趙廷健問起趙苒是怎麼知道周紀衡今天要走的。趙苒說自從周紀衡拒絕見之后,每天都來機場等著,就怕有一天周紀衡什麼都不說就走了。
聽說完這話,我很心疼。對周紀衡也算是一往深了,而且無論相貌還是家世都足夠匹配周紀衡,只可惜周紀衡的世界出現了安然。
趙廷健順帶把趙苒送回了家,然后把我送到公司。
回到辦公室,李睿思向我報道了任最近的向。李睿思的報網非常發達,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來這些報的,只神兮兮地說是。
“你丫該不會是打敵人部了吧?”
我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記得瀟瀟生日宴時,這家伙雖然眼看神被別的男人牽走了,但除了上念了幾句,就繼續吃他的東西喝他的酒去了。而且,如果沒看錯的話,他當天還跟任勾搭了一會兒。
他推了推眼鏡,很嚴肅的樣子說了句他為了趙總可以上刀山下火海,所以才用男計套住任,以竊取報。
我鄙夷的切了一聲,任那種奔三剩他都能下得去手,也是個人才。
當然,李睿思還不忘問起他的瀟瀟神,想從我這兒打探瀟瀟和易盛的進展。
提起這茬兒我煩得要死,差點沒用手上的文件把李睿思砸死。只警告他別再跟我提起瀟瀟和易盛,否則我讓他去掃廁所。
李睿思很頹然地哦了一聲,默默掃他的地去了,里還念叨著掃地和掃廁所有什麼差別,搞得我很無語。
瀟瀟自從那晚沒回趙家后,就再也沒回來過。據趙廷健說,去了之前趙天豪在城西為購置的一套房子。趙天豪非常疼這個侄,一早就給在城西買了房子,而且給買了車,就等考了駕照用。
趙天豪只有趙廷健一個兒子,所以自然就把瀟瀟當親閨養。
瀟瀟還是照舊來晨宜上班,只是中午吃飯時間再也不來我辦公室敲門撒說要和我一起吃了。我也沒再下樓去財務部找過,好像我們現在是陌生人一樣。
據說易盛和瀟瀟還是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易盛怎麼哄得瀟瀟,他那能言善辯的本事,蒙住瀟瀟輕而易舉。
上完班回到家,就看見趙廷健躺在床上小憩。長長的睫低垂著,非常麗。
我不忍心醒他,就坐在一邊靜靜看著他,直到他的眼睫微微。
“珊珊,你回來啦。”
他看見我,給了我一個擁抱。
“瀟瀟還好嗎?”
說是不想提瀟瀟的事,但我心還是很擔心瀟瀟,畢竟相了一段日子,我對瀟瀟早就像親姐妹一樣了。
趙廷健我的頭,讓我別再管瀟瀟的事了,瀟瀟任,一旦生起氣來很長時間都不愿意理會令生氣的那個人。
我笑了笑,問他是不是以前惹怒過瀟瀟,他無奈地說不然他怎麼知道瀟瀟這脾氣。
“珊珊,你最近關心的事太多了,都沒關心關心我。”
趙廷健吻著我的額頭,冷不防的一句話讓我有些慚愧。
的確,這些天我忙著關心瀟瀟的,忙著安安然,忙著理公司的工作和任的事,甚至忙著跟宋雯吵架。我唯獨忘記的就是關心關心趙廷健,還在一個月前跟他置氣,離家出走。
我靠在趙廷健懷里,“那我補償你好嗎?”
他的吻隨即落到我上,熾熱而純凈。
“珊珊。”
他溫地著我的名字,熱吻著我全每一寸,而我也熱地回應著他的吻。
勞累一個多月的心在這一刻終于得到釋放,我也不再考慮其他,跟沉醉在跟趙廷健的好夜晚中。
晨起,我了個懶腰,看著邊還在睡的趙廷健,噗嗤笑了笑。
還好我跟趙廷健之間的阻礙已經過去,現在的我們恩得像一對結婚多年的夫妻,彼此都陪伴在彼此邊,度過一個又一個艱難。
我想戲弄一下趙廷健,便用頭發刮著他的鼻子,看他閉著眼睛,皺眉,用手拂著鼻子。
“珊珊,你這麼早醒啦?”
把趙廷健功都逗醒之后,他一起就抓住了我拿著頭發逗他的手,在我耳邊呢喃。
我不了耳邊的,輕輕推了推他,“趙廷健,你怎麼睡得那麼死?”
趙廷健又靠近了我幾分,“睡在我的珊珊的溫鄉里,當然睡得死。”
他話語曖昧,像一陣暖風吹過。
“珊珊,再讓我睡一會兒,明天還有一場仗要打。”
我愣了愣,仗?是指工作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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