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康的表看上去很和善,和他以前看我的樣子別無二致,好像何蕊的那件事并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問他想說什麼,他微微一笑,有些奇怪的樣子。
“莫小姐,我希你能來我邊。”
何康意味不明的話讓我很驚訝,原本在訂婚宴上,他很真誠地祝福了我和趙廷健,如今卻說出這種話。
我淡淡地告訴他,這不可能。他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便開著車離開了。
我沒有理會他的話,徑直回了公寓。
回到公寓,才發現趙廷健居然也回來了,這個時間他應該在公司才對。
“趙廷健,你怎麼回來了?”
聽到我的聲音,趙廷健仰起他那張很是疲憊的臉,告訴我他很累,所以想回來休息一下。
我很心疼,走過去抱著他,讓他躺在我上。
“珊珊,我真的好累。”
趙廷健很在我面前表現出脆弱的樣子,反而常常是我在他面前索取擁抱和溫暖。聯想到何康的臉,我心里的擔憂又多了幾分。
“怎麼了?”
趙廷健很疲憊的告訴我,新斯部出現很多他以前從來沒有在意的問題,大量的老員工辭職,用再高額的工資都無法挽留他們。為此,趙廷健親自出馬,一個一個去勸說他們,但經過勸說留下的人寥寥無幾。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個況看起來很不妙。我問趙廷健,他們離職的原因是什麼。
趙廷健說,大多數人的理由都很正當,本找不到理由來留下他們。而且很多老員工在這一年合同就到期,新斯沒有辦法用勞合同這種強的手段他們回來。
我突然想到李睿思的話,他曾說過,在任擔任晨宜副總的時候,晨宜也像如今的心思一樣,大量老員工流失,并且很多都去了同一家公司上班。
我安好趙廷健,讓他繼續去公司待著,不要擔心。
趙廷健乖乖聽我的話去了公司,臨走前不忘囑咐我好好吃飯,如果他沒有回來就去趙家。
我吻了他的額頭,告訴他我會好好照顧自己。
趙廷健一走,我就往晨宜奔去找李睿思。
一看見我,苗苗有些吃驚,問我怎麼會來晨宜。我來不及和多說,只說要見李睿思,卻告訴我李睿思出去談事了,還沒有回來。
我去,怎麼這麼倒霉。以前使喚李睿思的時候他隨時都在,現在居然找不到人影兒。
“珊珊姐,你先坐一會兒,不要急。”
苗苗給我倒了杯水,和以前一樣心。
“苗苗,現在晨宜的況怎麼樣?”
苗苗皺了皺眉頭,看上去不是很樂觀。告訴我,任很快就回了晨宜,也不知道背后搞了什麼小作,本來上次那次會議,公司的員工都對李睿思服了氣,但任一回來,很多人都開始倒戈。
又是任!想不到他妹剛進監獄,他就連忙跑回了晨宜,恐怕是怕李睿思把晨宜副總的位置坐太牢,他沒有地位。
“任在哪兒?”
苗苗臉一變,問我是不是打算去找任。
那當然,我倒想知道,他又在背后搞什麼小作。
我氣沖沖地跑到了任的辦公室,看見他正在喝茶,一見到我,眼神變得復雜起來。
“莫總?哦不,莫小姐,你怎麼來了?”
因為沒做副總了,所以任對我的態度也發生了三百六十五度的轉變。
我沒在意這些,直接問他公司的人員流是不是跟他有關。
任擰了擰眉頭,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莫小姐,你雖然是趙總的未婚妻,但跟晨宜已經沒有關系。我勸你還是別管晨宜的事。”
呵,果然是看準我沒在晨宜就囂張了。我估計李睿思在晨宜也不好過,他不像我,后面還有趙廷健隨時撐腰。如今新斯危機重重,趙廷健本沒空管晨宜的事。我看任就是瞅準這個時機才這麼快飛奔回來。
“任助理,既然你也知道我是趙總的未婚妻,那麼我關心一下我未來丈夫的公司,有何不妥?”
任嗤笑一聲,“你一個人還是別管這些,你沒那個能耐。”
他把能耐二字咬得格外清楚,他的話倒讓我想起,他一直都看不慣我,不僅是因為我替代了他的位置,還是個人。我想,被一個頂替了位置,應該讓他非常恥辱。
“人怎麼了?不一樣把你踩在腳底下?”
這聲音,霸氣側,我回頭一看,李睿思似笑非笑的臉出現在眼前。
這麼些天不見,李睿思居然有了那麼些王霸之氣,讓我刮目相看。從前我只當他是個工科純小男,如今他的上居然有了趙廷健的影子。
他把一摞資料甩在任臉上,氣得任快要跳起來打他。
迫于上下級關系,任只能忍著,很氣憤的把那一摞資料撿起來,問李睿思這是什麼意思。
李睿思挑了挑眉,“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他向我投來一個安的目,居然讓我覺得這家伙還有點可靠。
任一看,變了臉,愣著不說話了。
李睿思勾起角一笑,眼鏡上反的芒又明亮了一些。
“莫總在晨宜的這段時間,公司的業績遠超任助理你在任時,你還有什麼理由來鄙視莫總?”
原來他給任的是公司的業績表,上面很清楚的表明,我在任時的業績直飚,把他甩在兩條街后。
任沒了底氣,只能跟我道了個歉。我看任這個樣子也不可能再問出什麼,只能跟李睿思離開了。
到了李睿思的辦公室,他的臉立馬變原來那副樣子。
“莫總,你看我表現得不錯吧?”
他得意洋洋的跟我講起他這段時間的輝事跡,跟他當時得意洋洋的跟我講他掃地掃得多干凈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只是這次,我沒有再拿書丟他,而是投去欣的目。
“莫總,你怎麼了?”
見我不揍他,他可能有些不習慣。
我搖搖頭,“沒什麼,李睿思,你做得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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