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五爺猛然抬起看了我一眼,這一眼看的我心里咯噔一聲。
好犀利的目!
這個看似慈眉善目的人,一雙眼睛像是鷹一樣,好像能穿過你的眼睛直接看到你的心底,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不過他只看了我一眼,就把目收了回去,瞇瞇的看著玉姐:“說這人,還得說是阿玉你,還是鷹鷲那小子有福氣,讓他占了你的便宜,什麼時候甩了鷹鷲,跟著五爺我?”
說著話,他出手去玉姐。
玉姐正在泡茶,手立刻就被五爺攥住了。
我心里猛地揪住,拳頭都握了起來。玉姐眉頭微微皺起順勢躲開,手去拿茶碗,臉上笑的有點不自然:“五爺太抬舉我了,我笨手笨腳的怎麼能伺候好五爺?五爺喝茶。”
玉姐持著茶鑷把杯子放過去,茶香彌散開來,玉姐放下手里的茶鑷:“五爺,我們還是言歸正傳。昨天的事我也了解一些,雖然和你的人說的有些出,但畢竟我弟弟把人打傷了,這件事不知道五爺打算怎麼辦?”
終于提到了這件事,我立刻渾了,注視著五爺。
五爺挑了挑碩的眉頭,指頭在茶杯里點了一下,彈了彈手上的茶水瞥我一眼:“這件事……阿玉你也知道,小灰是我的人,既然是我的人那就得我罩著,讓一個小崽打那個樣,我總得給下面的人一個代。”
他手里盤玩著核桃,往椅子上一靠翹起二郎,邪笑著看著玉姐。
玉姐也看著他,不卑不道:“那五爺是什麼意思?”
他哈哈大笑兩聲,發福的前傾,著片盯著玉姐的脯看:“要我說嘛,這事兒也好辦。關鍵是看阿玉你……”
說著他的手出來狠狠在玉姐屁上抓了一把:“嘿嘿,只要你陪五爺我一個晚上,這事兒自然好說。”
我心立刻揪住,怒火一下子騰升而起,剛想沖上去,一直站在這個老流氓邊的年輕人忽然了。
他步伐極快,不等我反映過來,人已經閃到了我的側。
嘭嘭兩聲悶響,快速出腳踢在我的膝蓋上,我只覺得膝蓋骨像是裂開一樣,整個人頃刻摔倒在地上,疼的我眉頭皺起,不由得抬頭去看他。
他氣息沒有毫的紊,面無表的盯著我。
我半張臉都在地上,漲紅著臉,雙目怒瞪著他。
徐彪,這個人我記住了。
“五爺你這麼做,鷹鷲肯定會不高興的。”此時玉姐抑著怒意的聲音傳來,我趕看過去。
五爺的手已經放開,極其輕浮的臉立刻沉下來,雙眼渾濁又銳利的冷笑:“阿玉,你真以為我怕鷹鷲?我當年混的時候,他都不知道在哪旮旯蹲著呢。”
我這會兒才明白過來,這個老流氓答應玉姐約見,目的本就不是那麼簡單,他是想借機敲竹杠,占玉姐的便宜。
我后悔了,我就不應該讓玉姐來。
都怪我沒用!
不過玉姐并不慌張,看著他:“那五爺的意思是沒得談了?”
蘇軟轉進天華那天,站在講台上坐自我介紹,陸河輕扶一下鏡框,抬頭看去,她好小。怎麼形容我對你的喜歡呢?陸河舌尖盯著腮幫子,眼含笑意,然後蘇軟便聽到一句話,如海浪奔湧而來,讓她避無所避,也不願去避。他說,好像我學了這麼久的語文,竟找不到能夠形容我有多喜歡你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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