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妙刃和劉文龍的等待,終于等來了他們今晚的獵。
只見黑黑帶著口罩的猥瑣男扛著一個人敲門進了他們的房間,兩人頓時激的站了起來。
“拿去!”朱妙刃拿出一疊錢塞到了黑人上道,“這是打賞你的。”
“多謝朱爺,不過朱爺務必小心,這個眼罩可不能下,不然會壞事的。”黑人憋著嗓子說道。
“你聲音怎麼回事?”劉文龍奇怪的看著這個家伙,總覺得這個家伙哪里古怪。
黑人道:“門鎖壞了,我從窗戶翻過去的,了點冷風,沒什麼大礙,多謝劉爺關心。”
“嗯,那你先回吧。”劉文龍看不出這個家伙的端倪,所以揮揮手說道。
兩人的目放在了床上人的上,苗條的段,再加上讓他們悉的制服、黑,鋒利的高跟鞋更是讓人荷爾蒙棚,兩人已經被沖昏了頭腦。
“文龍,老哥不比你們年輕人,我就打個先鋒,為老弟你開路。”字當頭,朱妙刃毫不客氣的就要先來。
劉文龍道:“老哥你先醞釀,開疆辟土的工作給我們年輕人吧。”
“沒有前輩給你們引路,年輕人肯定會出問題。”
“哎,年輕就不怕犯錯誤……”
兩個人爭執了起來,后來還是劉文龍年輕,一把推開了朱妙刃自己上去了。朱妙刃也不敢落后,房間里面頓時響起了各種聲音。
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兩人意猶未盡,手機也拍了大量的視頻。就在此時,忽然門被踹開,一群便沖進來道:“你們在干什麼,都給我們趴下。”
朱妙刃和劉文龍嚇了一跳,兩人立馬就要穿服往外跑,可是兩個人很快就被放倒,還被踹了兩腳:“老實一點,老大不小了竟敢在賓館聚眾來,一定要把你們抓起來樹個典型。”
兩人嚇得面無,如果事敗,他們就完蛋了。
就在此時,床上一直沒什麼作的人也猛然拉開了眼罩,非常練的抱頭蹲在地上道:“我們鬧著玩,我這個月都被抓三次了,放過我吧。”
“嗯?”朱妙刃和劉文龍一看那人的相貌,差點連晚飯都吐出來了。因為眼罩非常大,擋住了大半張臉,此刻摘下來,只見滿臉麻子,眼睛也是歪斜不看,從眼角的皺紋來看起碼超過四十歲了。
這本就不是柳玥,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兩人的腸胃都在痙攣。
“你是什麼人?”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喊道。
人愣了一下道:“不是你們點的我麼,讓我來玩扮演游戲,好家伙,你們可真是不是自己家的可勁玩,要不是你們出的錢多,老娘早就不干了。”
“臥槽你大爺,誰他媽跟你玩,我……”朱妙刃語無倫次道,“你們給我做主啊,我們本沒點,我們抓錯人了……”
“抓錯人了?”便一聽這個話,頓時覺里面有故事,目一冷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朱妙刃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臉慘白但是不敢再說了。
劉文龍也心中一驚,他狠狠瞪了朱妙刃一眼,兩人只能把當前的罪名認下來,如果給人知道他們綁架的話,那就真的出不來了。
劉文龍趕忙道:“我們認罪,我這個朋友酒喝多了,我們自首……”
“給我抓回去!”便是個中年大叔,看到這些人就到嫌棄,一邊下命令一邊罵道,“就是你們這些人敗壞了社會風氣,有幾個錢就他媽知道玩,有錢不知道做點好事。像你們就應該曝出去,讓輿論來制裁你們。”
兩人被罵的不敢作聲,就在此時,房間門口忽然有幾個人拿著照相機對著里面一頓拍。朱妙刃和劉文龍趕忙遮擋自己的臉,但是已經被拍了不照片了。
劉文龍一邊遮著自己一邊吼道:“我們是公民,要保護我們私權,不然我們告死你們。”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那些狗仔隊們就更加沒命的拍了。
便大叔抬抬手道:“照相可以,但是記得打上馬賽克啊。”
說著,他一揮手道:“全部帶走。”
在被推推搡搡的況下,兩人被帶走了。
……
直到兩人被警車帶走,陳晨方才從角落里面出來,好幾個拿著相機的人走過來道:“你就是舉報人,這個照片我們能從哪里拿錢?”
“你們打這個電話給凰集團趙川,讓他們花錢贖這些照片,沒有五百萬不要松口。”陳晨笑著說道,“到時候,記得給我分一點啊。”
“哈哈,賺到錢大家都能分,要是有這種好事下次再喊我們。”這幾個就是俗稱狗仔的人,專門挖花邊新聞,然后勒索當事人。這次干這麼大的一筆,他們都高興壞了。
陳晨道:“對了,照片給我拷一份。”
“這個不合規矩吧,我們也是有職業道德的,要是人家出了錢,我們要保證人家私的。”幾個狗仔臉為難道。
陳晨拿出朱妙刃甩給自己的錢道:“我要的都是打上馬賽克的,你們按我要求打上馬賽克再給我,怎麼樣?”
一拿到錢,幾個狗仔的職業道德瞬間瓦解,帶著笑臉將照片傳給陳晨道:“兄弟我們就一個要求,馬賽克照片等我們拿到錢再發。”
“行啊,合作愉快。”陳晨出手說道。
幾個狗仔也非常高興的握手道:“合作愉快哈。”
將幾個狗仔送走之后,陳晨這才打車回家。至于那輛布加迪,就停在公司吧,找時間去4S店里面整的低調點,開出去也不至于那麼招搖。
等到陳晨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了。剛剛進了家門,一個黑影猛然沖了出來道:“吃我一拳!”
陳晨神經猛然繃,但是聽到聲音之后,他頓時角出笑意,假裝一個不注意被擊中。
“哎呀!”陳晨滾在地上,出痛苦的神。
“姐夫,你沒事吧!”出拳的人正是姜瑜,大晚上的也不睡覺,竟然在這埋伏。
看到一拳把陳晨給放倒了,也張的湊過來扶起陳晨道:“姐夫,我就開個玩笑,沒把你打壞吧。”
“哎呦,疼,好疼!”陳晨被姜瑜摟著,后背蹭道。
“哪里疼,我幫你。”姜瑜趕給陳晨口了。
“哎,下面一點,哎再下面一點,哎再下面一點……”陳晨厚著臉皮說道。
姜瑜越越不對勁,最后臉猛然通紅,狠狠錘了這個家伙一下道:“禽,你……你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