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道:“這個魔火教教主的確奇怪,他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陳晨說著講了幾次和魔火教教主見面的況,第一次就是在京城,第二次就是在藥王谷的山里面,第三次是在偽龍區,第四次是在布萊碼頭那里。
這里面還包括在趙飛燕的家中,他就覺得應該是到了魔火教教主,但是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表明。
大主教道:“當前我所了解的況和你了解的相仿,這個魔火教是忽然出現的。可是一旦出現,發展的速度非常快。而且他們的信徒,異常的忠誠于他們,幾乎等于是被洗腦了。”
陳晨道:“普通信徒還好說,但是他們的高手是從哪來的。一個勢力需要幾個核心的高手,魔火教教主自己不出面,他哪來那麼多的高手,甚至能夠對付神徒。”
陳晨見識過的神徒就是理查德,這個家伙完全不亞于自己。
如果陳晨不借助暴君或者魔君的力量,和理查德就是在伯仲之間。其他神徒或許弱一點,但是差距不會特別的大。這些人聯手在一起,就是魔火教教主出馬,也沒有辦法一個個的殺的那麼干凈。
能夠做到這一步,說明對方實力超乎神教的想象。
大主教道:“魔火教的高手也仿佛是一下子冒出來的,他們之前很面,而且調查資料顯示,他們要不然以前就是普通人,要不然就是本沒有份。反正魔火教如何發展是一個謎,如何壯大是一個謎,他們如何網羅這些高手更是一個謎。”
組織,還有什麼能夠形容這個組織的呢,那就只能用組織來形容了。
“我現在跑來找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魔火教現在已經壯大到了一定的程度,我們需要保護你,而且要幫助你。”大主教道,“我們準備了連夜的飛機,讓你跟著我們去圣地,我們幫你治療多重人格。”
陳晨瞇著眼睛道:“你們能夠治療我的多重人格?”
大主教點了點頭道:“忘之城出來的人,大多都有多重人格。不瞞你說,我們邀請過不忘之城的幸存者前往圣地。對于治療忘之城幸存者的多重人格,我們已經有了自己的方法。”
陳晨到奇怪,他將杜悅所說的話重復了一遍。
大主教搖了搖頭道:“你說的心理學我不懂,但是我可以斷定,這個和心理學沒有關系。這個不能說是病,只有用圣才能清除。”
大主教要求陳晨立刻和他走,而且不能通知任何人。
陳晨雖然有些猶豫,但是畢竟大主教等人在自己對抗安斯艾爾的時候出手,也算是救過自己。思來想去,他決定還是可以走一趟。
然而就在此時,陳晨又收到一條短信:“千萬不要相信神教,他們要害你!”
陳晨愣了一下,但是他面不。這條短信來的非常及時,但是也非常的詭異。
陳晨皺眉道:“大主教,你知道我經歷過什麼,我對你的份還有所懷疑。你為什麼不通過方來找我,非要弄得這麼神?”
大主教一愣,他沒有想到陳晨突然開始懷疑自己。他想了想道:“你有所懷疑是正確的,但是現在魔火教的勢力之大超乎你我想象。而且他們的手段非常詭異,所以我不敢通過明面來找你。至于證明自己的份,我也不知道怎麼證明。”
大主教苦笑起來,藥王事件之后,尤其是藩先勇敗后,一種人人自危的氛圍升起。你也不知道,你面前站著和你說話的這個人究竟是誰。
大主教嘆了一口氣道:“選擇最終在你這里,我們沒有辦法干預你。”
陳晨左右看了看道:“理查德呢,為什麼沒有見到他?”
“理查德在執行另外一項任務,或許有一天你能看到他,但是目前是不可能了。”大主教道。
陳晨猶豫片刻道:“我希能夠和他通話。”
“抱歉,這是任務,他現在已經是我們重點保護對象。”
被大主教連續拒絕之后,陳晨當即拍板道:“既然這樣,我跟你們走。如果你這個大主教是假的,那麼完全可以搞一個假的理查德出來。再說就連大主教都能假冒了,這樣的可怕勢力,我也無法對抗了。”
陳晨拍板之后,當即跟著大主教等人離開。
他們通過各種手續,再度回到歐洲。只是這一次,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
這種保程度,堪比對教宗的保了。
然而就是這樣的保,當陳晨到達機場的時候。大主教覺到了不對勁,他發現這里的守衛全部被放倒了。
大主教怒意上涌,站在眾人前道:“在歐洲我神教之人,給我出來。”
“請大主教息怒,這些守衛都沒有事,相當于喝多了而已。我們來這里,是為了替三巨頭帶一句話的。”黑暗中走出了一個穿黑袍的家伙,這個家伙戴這面。
從他佩戴的銘牌,就能夠證明他個人的份,三巨頭手下的殿堂高手。
大主教連連冷笑:“三巨頭真的是好大的本事,公然挑釁我神教?在我神教眼中,他們三個不過就是三只小小螻蟻,躲在里面的老鼠。現在真的是好本事,敢對神教出手,是誰給你們的勇氣?”
陳晨淡淡道:“大概是梁靜茹給他們的勇氣。”
陳晨說了一個冷笑話,在場的歐洲人自然都沒有聽懂。不過大主教氣勢洶洶,似乎要拿下這個家伙的樣子。
就在此時,那個殿堂高手很直接的把黑袍拉開,全部都是炸彈。
殿堂高手嘿嘿一笑道:“我們殿堂高手出門,還真沒怕過死。”
這一點,陳晨信了。當初他綁著炸彈去找弗雷德家族,意義也是一樣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果不其然殿堂高手的炸彈一出,大主教的憤怒也消了三分。
原本要手的大家,也都冷靜了下來。
“有什麼話,我們慢慢說,以后再找你們家老大算賬。”大主教一下子就變得非常講道理了。
這也就是典型的,的怕的,的怕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