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居然連表白的話都說得這麼霸道,夏朵踮起了腳尖,在他上親了一下,“我現在一無所有了,以前為了讓你幫我對付喬應杰,我不需要保留自尊,只需要討好你,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想要保留自己的尊嚴,這樣才能平等地和你相。”
許之森很想安幾句,但是手心里傳來的異味,讓他眉頭一,“說完了嗎?說完了趕回去洗手。”
又是這樣,他總是喜歡突然轉移話題。
夏朵沒有松手,是他自己抓著的手往自己臉上的,怎麼可能在話還沒有說完之前撒手?
“松手啊。”許之森沒有去掰的手,還是等著自己松開。
夏朵就這樣看著他,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
“不松手也可以,再親我一下。”許之森突然發現,他的耐越來越好了,已經好到可以忍這些無緣由的傻子一樣的舉。
夏朵踮起腳,親了他一下,然后又開始組織言語。
許之森等了一會兒,見還是不肯松手,他覺得自己在炸邊緣了,“你要是不肯松手,也行,那就一直親我,親到你肯松手為止,不然,我保證不了自己會不會發火。”
這可不行,這樣還怎麼想?夏朵不管了,有什麼就說什麼吧,“我的底氣都是你給的,所以,你越在乎我,我就越有底氣來改變你,不然的話,你就不要對我好,讓我徹底死心。”
“你這是在撒求寵?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許之森突然握著的腰,把拉到自己的邊,“再不松手,我可要親你了。”
夏朵立馬松開了手,走在他前面,“走吧,我了,我們先去吃飯,下午去泡溫泉,我查過了,孕婦可以泡,只是不能長時間泡,來都來了,別浪費這里的大好溫泉,說不定真的會有小。”
許之森跟著的后,一路看著,現在步伐輕盈,看樣子心很不錯,真是個小孩,明明早上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轉眼就這麼開心,他隨口他問,“你想怎麼對付鄭關山?”
話題突然又繞回來了?
“我想先查清楚我爸媽的事,如果能讓鄭關山接法律的制裁,那是最好不過了,省得你損失財力力和他斗,不劃算。”夏朵停了三秒,等他跟上來,然后挽著他的手臂繼續往前走。
許之森抓住的手,一起塞回了大的口袋,“那喬應杰呢?你有什麼打算?”
“我只知道,就算不是他直接導致我家的悲劇,他也是鄭關山手里的槍,如果不是他,也許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夏朵說著,聲音低了下去,就算恨能減,可也不可能不恨他,以德報怨的事,怕是做不了了。
許之森想了想,說:“現在還不能他,現在一他,正好給了鄭關山機會,等他坐上夏氏總裁的位子,就不好下手了,這件事你不要心了,給我。”
“嗯。”展一笑,“給你了。”
許之森發現,也許顧宇琛是對的,道個歉就能換來和好如初,換來這麼開心地對自己笑,還換來無條件的信任,似乎還劃算。
他們在度假村吃了午飯,然后一起去泡了溫泉,只泡了十分鐘,然后坐在他邊的躺椅上看書,是關于建筑學的書籍,大學的時候本來想要選修這門課程,但是忙著和喬應杰在一起,沒有多余的時間分給這門課,現在正好許之森是建筑學的優等生,不懂可以問他。
“三哥,你幫我看看,這個點我有些不太懂。”夏朵拿著書坐到他邊,雙掛進池子里,把書遞到他跟前。
許之森放下手里的紅酒杯,看了一眼書上的概念,然后在腦門上敲了一下,“這麼基礎的概念,不懂?”
夏朵抿了抿,“不懂。”
他又問了一遍,“真的不懂?”
“好好好,懂懂懂,消極空間誰不懂?”抱著書,悻悻地回到躺椅上,這書上的東西,都能看懂,就是想讓他回答,給他一個展示才華的機會,誰知道本不領。
許之森穿上浴袍,走到邊,“書上的概念如果用一句話來總結,就是消極的空間適合穿行,而積極的空間適合停留,不同的建筑,對空間的規劃要求也不一樣,這些和你學的,應該有共通點,以后有機會,我帶你去看實例。”
夏朵沖他一笑,“好啊。”
許之森在邊的躺椅上躺了下來,似乎從他們認識到現在,這麼輕松地一起外出,還是第一次。
看來,很喜歡。
以后可以多安排幾次這樣的活。
他們在度假村待了三天,要不是陸林打來電話,說那個人終于開口了。
夏朵知道他們說的是在爸媽車上手腳的人,但是不知道許之森是怎麼讓他開口的。
“三哥,我想和你一起去。”夏朵在回去的路上,小心翼翼地要求。
許之森本來并不想帶著,那場面并不適合,可看著這副小模樣,又不忍心拒絕,“你只能待在車里,能做到嗎?”
夏朵很肯定地回答他,“能。”
許之森調轉了方向,離開回華瑞園的路,轉而駛向了城外的廢棄倉庫。
那個人張楚,一直是鄭關山的親信,許之森說,既然他會姓埋名地躲起來,還把家人也都藏了起來,肯定是在躲什麼人。
“我爸媽都不在了,一年前知道真相的只有鄭關山,難道他是在躲鄭關山?”夏朵不是推理高手,只想到這麼多。
許之森接著的話,說了下去,“對,幸好是我們先找到了他,如果讓鄭關山先找到,恐怕所有的線索都要斷了,我派人以鄭關山的份,去了我們之前找到他的地方,演了一出戲,拍給他看。”
“那他是什麼反應?”夏朵問他。
許之森眉峰一挑,一臉好知,“又傻了?他的反應當然是我們想看到的,不然我們現在又是要去做什麼?”
夏朵撇過臉,小聲BB,“就你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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