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仔細地看著上面的每一條態,都是記錄他們婚后生活的一些小細節,這樣的文章,朱迪是編不出來的,那只能是許之森寫好給代發的,原來一個學建筑的,居然還寫得這麼一手好文章。
等看完了上面的幾條,正好刷新出了最新的態,是他們去科技館的照片,照片里的,癡癡地看著蒸汽火車出神。
原來剛才許之森給朱迪發的照片,就是這幾張。
“好了嗎?”
夏朵聽到洗手間外面許之森的聲音,連忙把手機塞回包包里,匆匆走出來,故作鎮定地去洗手。
許之森攤開了手掌,“給我吧。”
夏朵開始裝傻,“什麼?”
“手機,別說你在里面待了二十分鐘,是在發呆。”許之森沒有生氣,只是想逗玩。
夏朵只好拿了出來,剛才出來得急,忘記退回主界面了,這會兒的照片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許之森看了一眼,問,“我拍得好嗎?”
“拍得不錯,比大多數直男拍得好。”夏朵曾經看到過一個帖子,是放姑娘的自拍,和男朋友的他拍,兩張照片放在一起對比,簡直天差地別。
好想說,那些男朋友,得有多大的求生,才能讓他們的朋友消氣?
“是你長得好看。”許之森把的手機也放到自己的口袋里,“現在可以陪我去吃飯了嗎?我的許太太。”
夏朵挽起了他的手,“好啊,那我們去哪里吃?”
許之森給了四個字:“員工餐廳。”
“啊?幾樓的員工餐廳?”問他。
許之林回答說:“當然是二樓的,我讓小賀教了廚子幾手,你陪我下去試試,檢驗一下。”
“好。”夏朵還沒有去過員工餐廳,正好去看看。
森之集團的員工餐廳占了整整一層樓,格局很舒適寬敞,他們下樓的時候,正好趕上員工們開始午休,餐廳里面排起了小長隊。
員工們一看到他們,立馬讓開了一條道,還有人拿起手機拍他們,說要放到網上去,氣死那些說他們許總是第三者足的人。
夏朵不太習慣被他們這麼圍觀,往許之森后躲了躲,許之森代陸林幾句,那些圍觀他們的員工立刻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去了。
“你讓陸林和他們說了什麼?”小聲問他。
許之森說:“我讓陸林告訴他們,再不散了,以后就不用想按時下班了。”
居然拿加班來威脅員工,夏朵對他的行徑嗤之以鼻,走到點餐區,一邊點餐,一邊看看著他,他居然真的又在拍,點菜的時候,他拍,接盤子的時候,他還拍,把盤子遞給他的時候,他一手接著盤子,一手還在拍。
“你拍得好刻意哦。”夏朵撇著,繼續覓食。
許之森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既然你都知道我在拍你了,那我也不用拍了。”
他隨手把照片轉給朱迪,如果將來時間允許,他會把賬號拿回來親自管理,不過不是現在,這幾天還有不事要做。
在員工餐廳吃完午飯,許之森讓朱迪把送回了家,他把公司的宋律師了上來,這幾天宋律師一直在為開庭的事做準備,只是在查找鄭關山害死夏朵父母的真相時,意外地查到了一些關于他們的前塵舊事。
“許總,那些事,如果讓夫人知道,恐怕……”宋律師請示。
許之森指尖輕叩桌面,單憑鄭關山對喬應杰的故意傷害,足夠他坐穿牢底,“那些事先不用說,繼續查。”
宋律師已經猜到會是這個結果,他把整理的材料留在總裁辦公室,然后下去做他自己的事。
許之森看著那些材料,陷了沉思,如果夏朵知道的父母真的做過一些不干凈的事,導致喬應杰父親命喪工地,會不會崩潰?
在的眼里,的父母就是天底下最善良最偉大的人,到時,一定是接不了的吧。
他點了一支煙,靠著椅背,無地嘲笑現在的自己,他居然已經在意到連自己都覺得害怕的程度。
夏朵一連幾天沒有看見許之森,雖然他每天都會回來睡,但是怕吵醒,他一直睡在二樓的小書房,早上起床之前,他已經離開。
知道,他最近很忙,忙公司的事,也忙鄭關山的事,但是鄭關山的消息,是三天后自己在新聞上看到的,他的最終判決,居然只有短短的一年!
喬應杰居然改了口,故意傷人罪居然變了過失傷人?爸媽的死,許之森請的律師從始至終沒有提供任何證據,人證張楚也沒有過面。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夏朵顧不了莫蘭慧了,也顧不了自己懷著孕,驅車直奔森之集團,需要一個解釋,要知道,許之森到底為什麼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路上接到了喬應杰書的電話,說喬應杰想見一面。
“見我?如果他沒有改證詞,我或許還可以考慮見他,現在,沒這個必要了。”
夏朵正要掛電話,喬應杰的書說:“喬總讓我轉告你,他已經準備好份轉讓協議,包括他和鄭關山的所有份,只要你簽了字,夏氏就是你的了,如果今天你不出現,喬總說,你很快就會后悔的。”
后悔?夏朵低吼:“我最后悔的,就是了他的騙!”
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了后座,剛才為了接聽電話,把車子隨意停在了路邊,這里并沒有停車位,并且擋住了人行道,路過的行人過來敲的車窗。
夏朵降下車窗,“抱歉,我接了個電話,我馬上走。”
行人態度不太友好,但是看到是個孕婦,只是說了句,“以后千萬不要停車。”
夏朵把車子重新開到馬路上,不知道喬應杰到底在想什麼,他難道不知道放過鄭關山,就更加不可能回頭嗎?一年?到時候本用不了一年,他又可以逍遙法外。
一時走神,不小心誤踩了剎車,被后面的車子追了尾,小腹傳來一陣劇痛,痛得整個人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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