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從前聽說過,許家的產業遍布大江南北,甚至有很多公司并不為大眾所知,就像今天夏朵被帶來的這一家地產公司,聽說過,但是從來都不知道這竟然是許家的。
這家公司名俊馳地產,在南方的實力不比森之和夏氏差,主攻的樓盤走的都是致路線,和江南的氣質一樣,秀外慧中。
夏朵看過這家公司的樓盤案例,對他們也算是了解,來的路上,打了一大堆腹稿,就算暫時還不知道許冠俊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既然來了,至就要努力用實力說話。
到了目的地,夏朵把小雪給保鏢,“都到這里了,里面全是許冠俊的人,你們就沒有必要跟著我了,幫我看著小雪,我覺得還喜歡和你們玩的。”
保鏢一聽,吞了吞口水,他們知道,這孩子就是許冠俊控制夏朵的關鍵,這麼金貴的孩子,他們完全是當大佛來供著的,被撓,被抓,被玩壞,他們都不敢還手。
可是這樣,不代表他們喜歡和玩啊。
兩個沒干過什麼好事,也算不上什麼大壞人的大男人,深深地覺得委屈。
夏朵可管不了這麼多,只是料定他們不會傷害小雪,并且會盡全力保護好,安心地下了車。
許冠俊今天親自過來了,還讓助理在門口等著。
“夏小姐,不對,應該您夏總監了,許總他們都在會議室,我這就帶你過去。”許冠俊的助理把帶到了頂樓的會議室。
門被推開的一剎那,夏朵覺得,自己準備的腹稿應該完全沒有用了,許冠俊今天的目的,應該就是要讓和許之森繼續難堪,上次是當著許家人的面,這次是當著下屬的面。
這個設計總監的職位,只不過是個幌子,既然是個幌子,又怎麼會當真,他不當真,夏朵也沒有當真。
許之森就坐在許冠俊的對面,面對著會議室的門,所以,他是第一個看到的。
許冠俊見來了,立馬把喊了過去,“小朵,你來這里坐。”
又喊小朵,這是覺得現在的場面還不夠惡心人嗎?強忍著胃里的翻涌,向他走了過去,在他邊的空位上坐下。
“剛才我提到的,打算聘任一名新的設計總監,現在人已經到了,不知道各位有沒有什麼意見?”許冠俊把眾人的目都引到夏朵的上,“夏朵的實力,之森應該最清楚,不如之森來說說看。”
所有人的目又被引到許之森有上,夏朵也向他看了過去,只是目里,不敢藏一一毫的意。
他瞥了一眼許冠俊,冷冷地說:“哦?很有本事?那從我手里騙了去的公司,是怎麼倒閉的?我看啊,的本事,就是把邊的男人耍得團團轉,賠了一家公司,就再從別的男人那里去撈好。”
吸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不敢看他了,沒有人敢在這樣的修羅場上,當著這兩尊大佛的面惹是生非。
“那可就是你不了解了,能讓喜歡的男人都心甘愿地為付出,這也是一種本事,是人先天的優勢,況且,剛接手你那些產業的時候,可是靠自己的本事搞定你那些下屬。”許冠俊的目一直停留在許之森的上,看起來溫和,卻暗藏殺機。
許之森把手里的鋼筆往桌上一擲,“既然二伯這麼看好,又何必問我們的意見?”
在場的所有人都想默默點頭,卻又不敢,只能正襟危坐。
夏朵卻很開心,因為他手里的那支鋼筆,正是自己去年送給他的生日禮,眼看著他的生日又快到了,但是這一次,卻沒有辦法及時把禮送到他的手里了。
“雖然是我們自己家里的人,但是該走的程序還是得走的,你現在也是許氏的副總,而在坐的各位也都是俊馳的元老,大家的意見還是很重要的,一起把把關。”許冠俊說著,站了起來,走到許之森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許之森的臉上,出不愿和不耐煩。
許冠俊沒有松手,而是站在許之森的后,把夏朵在國外留學時所得到的獎項一個一個都念了出來,就連夏朵自己都記不清那些獎項,不管芝麻還是綠豆,他卻全部都知道。
看來,他已經把自己的家底細全部查了個一清二楚。
“這些是小朵在學校時取得的績,后來的設計大賽,如果不是因為的份特殊,得獎也沒有問題,在專業上,足夠勝任這個職位,至于魄力,我想大概應該知道,夠果斷,也夠明,最重要的是,懂得識時務。”
許冠俊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附和起來,在他和許之森之間,他們怕的都只有許冠俊一個。
許之森突然站了起來,“既然已經定了,我先走了,不想看到這種沒有骨氣,水楊花的人。”
夏朵知道他說的不是心里話,可是聽起來還是有些難,咬著,默默地垂下了頭。
他說的,不就是所有人以為的嗎?
既然這個環節需要難堪,那就要演出最好的狀態,最像的難堪來給他們看。
“小朵,你也別難過,那小子脾氣這麼臭,你選擇蔣凌才是正確的,你們都是單,你有選擇幸福的權力。”許冠俊走了回來,“以后啊,你就好好在我這里做事,拿出真本事來,讓今天瞧不起你的人乖乖閉。”
說完,他湊到耳邊,小聲說:“你要是表現得好,我可以幫你把夏氏重新做起來。”
夏朵簡直想揍他,一直在辛苦地演戲,他卻在全投到角中時,生生地把拉回殘酷的現實,還在這麼多人面前挑釁。
咬了咬牙,笑說:“那就多謝二伯父了。”
許冠俊的目的已經達到,他頭也沒有回地離開了會議室,他的助理留了下來,把在場的俊馳地產高層一一介紹給夏朵。
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和許家沾親帶故,全都是靠著自己的本事坐到今天的位置,不管夏朵和許之森之間有什麼恩怨,他們都只看許冠俊的臉辦事,許冠俊帶來的人,就是天皇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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