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諾從來都沒有別人威脅做自己不做的事,所以,現在不是很能理解凌曲兒,但知道,一個怕死的姑娘,肯為了百姓而不惜把自己的命搭進去,這樣的人,是值得的。
“我們的命綁在一起,我們不會有事的。”
柳依諾握著凌曲兒的手,凌曲兒輕輕點頭。
蠱蟲在里的時間越久,想要取出來的難度就越高,們二人現在都為了這事煩心,不過,們已經做好了將命給對方的準備了。
“等再過幾日,墨玨曄派人過來,我就去找人來幫我取出蠱蟲。”
柳依諾自己不能取出蠱蟲,取蠱蟲的過程太過艱難,痛苦,生怕自己稍微有些偏差,就會害的命不不保,這關系到和凌曲兒兩個人的命,自然不敢大意,這件事要小心,再小心。
墨玨曄很快就收到了柳依諾的書信,他也命衛營的人過來,這寶藏本就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不論派什麼員,都有泄的風險,只有衛營的人才是萬無一失,這批寶藏,一定要得到最好的安排。
柳依諾還不知道他已經收到了信,這幾日,只能和燕羽邇還有凌曲兒三個人看著。
夜深了,墨玨曄派衛營的人出發去藍城,而在出發前,他還有許多話和他們代,他代了十七幾句,隨后十七就帶著人離開,待這些人陸陸續續離開京城之后,他皺的眉頭終于有些舒展了。
“承乾宮那邊有什麼況?”
墨玨曄忙完了衛營的事,就問小夏子承乾宮那邊的況,畢竟,淑妃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了,不能大意,一切都得小心著。小夏子知道墨玨曄會隨時問起,每日都派人盯著,現在見四下無人,小聲說道:“皇上,奴才派人聽著那邊的況,可奴才看著淑妃娘娘,好像有些奇怪。”
小夏子從進宮的時候也沒在看見哪些嬪妃懷孕,但他總是能聽到宮里的嬤嬤在私下議論著,這后宮的嬪妃懷孕,可是最有底氣的時候,們恨不得全宮里的人都知道們的好事兒,這淑妃娘娘,之前還很高興,可有孕之后好像更加防備著呢。
他覺得不太對勁,就讓宮里的宮太監都在盯著,發現淑妃越到這個時候好像越發謹慎了,前幾日,還允許墨清如和齊太妃過去探,但是這幾日,就說子不舒服,一直大門鎖。
小夏子將這消息如實告訴墨玨曄,墨玨曄聽過之后也只是哈哈大笑,道:“這淑妃倒是有些意思。”
“皇上,您知道淑妃娘娘這是怎麼了嗎?”
小夏子見墨玨曄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在旁邊小聲問道。
墨玨曄也不回答他,只是起朝著承乾宮走去,現在天已晚,承乾宮外也是一片安靜,侍們沒有想到墨玨曄會忽然進來,在看到他的時候,滿臉都是驚訝,說到:“奴婢參見皇上。”
墨玨曄看這侍眼生的很,而且這態度明顯不是高興的,冷笑一聲,說到:“你的主子呢?怎麼知道朕來了,也不親自出門迎接。”
侍聽到墨玨曄的話,頭垂的更低了,說到:“回皇上,主子這兩日子不好,沒聽說皇上要過來,奴婢立刻進去稟告主子,皇上恕罪啊。”侍說過之后就快步跑了,墨玨曄雙眉皺。
金玉這兩日染了風寒,而李太醫為了腹中的龍胎考慮,也不敢開治療風寒的藥,只能讓這麼躺著,多喝些水,眼看著如玉的人就這樣憔悴下來了,還真是惹人心疼。
聽說墨玨曄過來,放在被子里的手瞬間驚出冷汗,看著安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墨玨曄來看我了?怎麼辦?我們的事一定瞞不過他的眼睛的。”的眼中含著淚花,安也沒想到墨玨曄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過來,雙眉擰在一起,說到:“你不必擔心,這些事包在我的上就好。”
安安頓好金玉之后,就一個人出了門,果然,墨玨曄此時就在寢殿外面,朝著寢殿走來,安趕忙攔在他的面前,說到:“皇上怎麼有空來這兒了?”
墨玨曄早就猜到安會在這里,不過在看到的時候,還是微微一頓,隨后笑著說到:“怎麼?很意外嗎?朕記得提醒過你,不要總是管大盛的事兒,雖然金玉是你的妹妹,但更是大盛后宮的嬪妃,而且,事關兩國,你應該知道輕重。”
安背在后的雙手的握在一起,臉不善的看著墨玨曄,過了半晌,才輕笑一聲:“不過是過來探妹妹,既然皇上過來了,那我就先走了。”知道,現在在大盛,不能正面和墨玨曄起沖突,就只好先行離開。、
待走后,墨玨曄才算是松了口氣,他進了寢殿,就看到金玉此時正躺在床上,臉蒼白。
“皇上怎麼來了?”
金玉心里泛著嘀咕,剛剛還記得安對自己說的話,墨玨曄應該回去了才對啊,這個時候過來,很容易弄出破綻啊。
墨玨曄好像看不出的反常一樣,坐在床邊的矮凳上,說到:“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過來看看你,日子過得真快,轉眼間已經到了七個月了,再有不到三個月就臨盆了,這段時間,你得特別注意啊。”
“謝皇上關心,臣妾一定聽李太醫的話。”
金玉見他并沒有要和自己親近的意思,臉上出了淡淡的笑容,墨玨曄輕輕點頭,將目落在一旁的李太醫上,道:“這段時間你為淑妃保胎做的不錯,還有不到三個月的功夫,你可得千萬小心,若是淑妃的肚子有一丁點閃失,朕都不會放過你的。”
李太醫連忙磕頭:“臣遵旨。”
今晚,墨玨曄留在承乾宮陪著金玉說了會兒話,隨后就離開了承乾宮,他走后,就留在寢宮休息。
天快亮的時候,金玉只覺得小腹疼痛的厲害,讓李太醫來瞧,竟然是快生了,宮中早就已經備好了接生的穩婆,現在聽說承乾宮有了靜,立刻有人去穩婆過去,小守著淑妃,此時寢殿不許任何人進去。
齊太妃和墨清如此時聽見靜,也匆匆的趕了過來,幾個人聚在門口,齊太妃的年歲大了,子又不好,聽著里面的一聲聲慘,總是能回想起從前,心里更不舒服,還好,墨清如在旁邊扶著,不然要倒在地上。
“太妃娘娘,您若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這邊孫來守著。”
墨清如也沒有經歷過這些事,齊太妃總不放心一個人在門口,連連擺手:“不用擔心,哀家什麼事兒都沒有,哀家就在這里守著,這是阿曄的第一個孩子,哀家要看著出生。”
態度堅決,誰也沒有辦法阻止,墨清如只能命人去搬張椅子過來,陪著齊太妃坐在這邊。
里面金玉的喊聲越來越大,齊太妃的心都揪在一起,就在二人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的時候,墨玨曄和安一同趕了過來,墨玨曄站在門口一言不發,而安則是說到:“金玉還只是個小姑娘,沒經歷過這些,肯定害怕極了,我想進去陪著。”
墨玨曄打量著安,安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我知道你在懷疑我,可我是金玉的姐姐,我總不能害了。”
說完不管墨玨曄的態度就趕忙進去,而齊太妃和墨清如對視一眼,也一同進去。
墨玨曄為一國之君自然不能進產房,三人進去之后,金玉的喊聲越來越大,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只聽到里面的聲音小了,漸漸沒了靜,墨玨曄不知道里面發生什麼,立馬讓人進去看看況。
小夏子還未進去,就看齊太妃和墨清如臉鐵青的從里面出來,雙眉皺,說到:“孩子沒有保住。”
“怎麼會這樣?”
墨玨曄臉鐵青,目落在了剛剛接生的產婆上,產婆猛地一下跪在墨玨曄面前,大哭起來:“皇上,奴婢已經盡力了,是越國皇帝,進去之后非要去看淑妃娘娘,可淑妃娘娘已經沒有力了,給淑妃娘娘不知道喂了什麼,淑妃娘娘的下....就一直流,好在,娘娘保住了命,可孩子……”
安此時才從寢殿出來,的雙手上沾滿了,一雙凌厲的眸子落在了墨玨曄的上,沒好氣的說道:“墨玨曄,你早就做好了局?對不對?你敢耍我?”
“你胡說什麼?你這人,害死了我們大盛的孩子,我們還沒有和你算賬,你竟然敢胡說八道?”
墨玨曄還未說話,齊太妃就上前一步,安的目掃過這幾日,連連大笑:“原來你們都是一伙兒的,你們早就想算計我,怪我一時大意,墨玨曄,我倒是小看你了。”
“你這樣瘋瘋癲癲的不適合留在這里,早日回越國去吧,朕看在曾經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以后,我們恩怨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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