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住錦藝城的厚臉皮,宮卿到底也沒把人趕走,索酒桌上想多灌他幾杯,錦藝城都是來者不拒。
酒過三巡,倆人酒量不相上下。
反之,賀桃夭差不多又是一杯倒,不過這次倒是學聰明了,提前用靈力沖散酒勁,保持清醒。
賀家其他幾兄弟,包括賀譚,都如法炮制。
實在就酒量不行,只能“投機取巧”了。以免丟人。
幾番下來,一群人也都混了,錦藝城臉微醺,向賀桃夭端起酒杯道:“說起來,我這條命,還要多虧了桃夭姑娘,這一輩我借花獻佛,敬你。”
說罷先干為敬,豪爽不做作。
賀桃夭也跟著一飲而盡:“其實我也沒幫上什麼忙,說起來,是月歌表姐救得你?”
除了風月歌,也想不到誰還能有這本事,救得了他。
錦藝城點頭:“是,風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不過……也還要這些桃夭姑娘,若非遇上你,也不會想到誰能救我。”
見錦藝城借故與賀桃夭搭訕,宮卿鼻子一哼。
說起來,他兒時與錦藝城也算發小,之所以鬧僵,是因為那個時候宮卿長得胖,小肚子圓滾滾的,錦藝城每次都猜他肚子里踹個球,有一次錦藝城就當面說了,說宮卿藏了球不給他玩兒。
還很生氣。
小小的宮卿覺到了辱,說錦藝城腦袋尖,定是被門夾過了。
從那以后,倆人就“分道揚鑣”,互不理睬。
提起來都是笑話。
可就因為這麼個稚的事,直到現在,都跟有著深仇大恨似的,見面就掐,已然習以為常了。
“得了吧你,說這些沒用的,還要真心想道謝,不如來點實際的,桃夭妹子,你喜歡什麼禮,用不著跟他客氣,他不是想道謝麼!那正好啊!”
錦藝城深以為然,頭一回沒跟宮卿唱反調,反而順著他的話說道:“沒錯,桃夭姑娘想要什麼,盡管開口,只要我能給的,都可以給你。”
宮卿小聲湊近賀桃夭道:“我知道這小子在寶安巷有座別院,你盡管要來,正好,你不是說,你們兄妹目前都借助在晉王府麼,這樣我也方便去找你們玩兒啊,你們兄妹也有了自己的地方住,多方便。”
主要是住在晉王府的話,他大概沒那個膽子天天上門,只能偶爾趁軒轅冷不在的時候爬墻,多不方便。
沒想到這話被賀家兄弟聽了去,賀禮道:“用不著,我們住在晉王府更方便。”
宮卿:……
錦藝城聽聞多有不解。
“你們……不是風府的表親麼?怎會住在晉王府?”
賀桃夭呲牙笑道:“晉王是我表姐夫,住哪里都一樣!”
表……表姐夫?
宮卿差點噴了,好懸剛才早早把酒下要去,不然這會兒肯定噴出來。
“不是……晉王他本沒過親啊?”
怎麼就了表姐夫?
等等……桃夭妹子風月歌表姐,晉王表哥是表姐夫?那不就是……?
“風月歌跟晉王……?”
賀桃夭抬眸。
“你不知道?也是,凡間界的規矩在我們那里做不得數。”
宮卿一時來了興趣,眼神放亮。
“跟我說說唄?”
“想知道?”
宮卿點頭,賀桃夭咧一笑:“偏不告訴你!”
宮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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