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小姐當時沒有工作,沒辦法養活兩個孩子,只好把其中一個送到了孤兒院,卻沒有想到孤兒院突發大火,孩子也因此去世了,只剩下了文安。”
“文清小姐就是因為這個患上了神疾病,在神病院待了兩年,后來因為神病院倒閉,為了養活孩子,只好做一些苦力活,被綁架之前在夜總會盤子。”
霍懷瑾的眉頭狠狠的皺著,差不多能夾死一只蚊子。
半響他才冷漠的開口,“既然他帶著我或家的孩子,為什麼不來找我?那時候就算離婚了,我也不至于讓孩子流落在外。”
徐龍張了張,卻始終沒把心里那句話講出來。
霍懷瑾卻突然回憶了起來,那個時候,自己的妹妹剛剛因為文清失去了雙。
氣憤之下,他吩咐手下安排將文清趕出了這座城市,讓流落在外,甚至連走之前懷有孕都不知道。
說到底,這究竟是誰的錯呢?
辦公室里一下子陷了令人尷尬的沉默,徐龍如芒在背,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霍懷瑾批準了之后,聽著門被輕輕關上的靜,眼睛卻目不轉睛的盯著手上的文件。
里面還有幾張照片,文清懷里抱著兩個尚在襁褓里的嬰兒,應該就是文安和不幸去世的文寧。
造孽啊!
霍懷瑾頭輕輕的靠在座椅上,只覺到太像是要炸裂一樣的疼痛。
文清很快就出院了,哪怕醫生再三叮囑,讓病人不要過度勞,但是墨紹林有心想幫忙,卻無法抵擋的住自己母親的抗議。
“那就是個棄子,就算你想要利用也要找一個好點的人吧,這人一看就知道沒有利用價值!”
梅芳芳在電話里數落兒子,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麼難聽。
墨紹林心里面堵得慌,卻偏偏不敢掛斷電話,甚至也不敢去看文清。
他覺得文清什麼都知道,只是不開口而已。
梅芳芳執意要讓自己的兒子和文清斷絕關系,讓自家老公找了個項目丟給了兒子,項目的合作方在外地,墨紹林要談生意就必須外出。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臨時給文清找了個住所,隨后又暗暗留了筆錢和卡,這才急急忙忙的搭飛機走了。
文清嘆了口氣,站在這一所幾十平米的屋子里,卻依舊覺得屋子很大,大到心里空的。
“文安,媽媽想你。”文清用左手輕輕的了右手上的喜羊羊手鐲,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
相比起之前流離顛沛的生活,現在的自己更是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暴瘦的材,看起來就像皮包骨一樣的令人覺得惡心,而那雙曾經有神的大眼睛,此刻也逐漸黯淡無,失去了它原本的采。
算了,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不如好好攢點錢,將來也能夠給文安買個禮什麼的。
文清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著,臉上浮現了一苦笑,開始把自己行李箱里為數不多的幾件服收拾到屋子里。
這一次出院事出突然,霍懷瑾沒派人留意醫院那邊的靜,沒收到任何消息。
等到他終于從復雜的緒中出來,想要去醫院找人的時候,發現文清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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