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就這樣呆呆的站在原地,心跳還在不斷的加速著,的腦海中不斷的重復著霍懷瑾剛才的話,覺得自己現在的臉頰有些發燙。
“我這是怎麼了?”
文清搖了搖頭,努力的將霍懷瑾拋之腦后,收拾起自己的東西。
霍懷瑾走進自己的家門,有些疑的看著自己家的傭人,覺他們都比平常要活躍一些,難道是自己的錯覺麼?
“爺,你可終于回來了,快進去吧,老爺和夫人他們都等不及了。”
霍懷瑾覺得自己有些暈了,什麼老爺和夫人,他的父母現在不是正在國麼,難道是突然回來了?
“你是說,我父母他們回來了?”
傭人十分激的點了點頭,他進霍家的日子比較短,今天也是頭一次見霍明覺和霍夫人,果然是名不虛傳,一看就是商業大家的氣質。
霍懷瑾對于父母的回歸倒是沒有太多的緒,在他看來,自己的出生,不過就是為了繼承霍家的家業。
從小到大,霍明覺對于霍懷瑾那是十分的嚴格,時刻的提醒著霍懷瑾,他是霍家以后的支柱,一定要做到最好。
霍懷瑾覺得自己是沒有年的,直到遇見文清,霍懷瑾的世界才有了不一樣的彩。
“哥哥,你可算是回來了,我下午打了那麼多次電話你都不接,可真是急死我了,快來,父親母親他們都等著急了呢。”
霍云馨一直在門邊等著霍懷瑾回來,一聽到開門聲,就知道是霍懷瑾回來了,立馬的迎了上來。
“嗯,好。”
霍云馨也知道霍懷瑾對于父母并沒有什麼太多的,但還是忍不住的拽了拽霍懷瑾的袖子。
“哥哥,你就表現的開心一點麼,父親母親也是這麼久都沒有回來了,難道你還要擺著這樣的臉麼。”
正說著,從樓上慢慢的走下來一對夫婦,霍夫人一看到霍懷瑾,就立刻的放開了霍明覺的胳膊,快速從樓梯上下來。
“我的好兒子,媽媽真的是想死你了,你看看,肯定是工作的太辛苦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霍云馨在心中也是翻起了白眼,這哪是因為工作累的啊,這分明就是因為尋找文安,霍懷瑾才憔悴這個樣子的。
但是今天是一個值得開心的日子,霍云馨決定暫時將文清的事放在一邊,珍惜一家人團聚的機會。
“把自己搞這個樣子,你看看你還想不想一個總裁的樣子,居然還去和墨家的爺打架,霍懷瑾,你是不是忘記了我之前和你說過什麼?”
霍明覺看著霍懷瑾一副疲憊的樣子,心中也是有些心疼,但是霍明覺并不會輕易的表現出來。
“父親,哥哥才剛回來,你就不要急著訓斥哥哥了,哥哥一天到晚的工作也是很辛苦的,再者說了,我覺得哥哥沒有錯,都是墨紹林的問題,父親你別怨他。”
霍云馨一看霍明覺又在訓斥霍懷瑾,立馬的護著,在霍云馨的心中,哥哥是不容侵犯的。
“行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把你的脾氣收一收,讓下人們看了,豈不是笑話。”
霍夫人也是十分的疼霍懷瑾,看著霍明覺這麼說,也是有些不舒服了。
“懷瑾啊,我們不在的這幾年,也是辛苦你管理這個家了。”
霍懷瑾看著自己的母親已經慢慢變老的模樣,心中也是有些心疼。
“母親,我辛苦點沒什麼的,都是為了我們霍家,只是母親的白發,好像多了一些。”
霍懷瑾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輕輕的放在霍夫人的頭上。
霍懷瑾家是典型的嚴父慈母,每次霍明覺的訓斥過后,霍夫人就會將霍懷瑾拉到一旁,為他做一些好吃的,霍懷瑾也是打心底里向著霍夫人。
但是這一生中,只有一件事,是霍懷瑾忤逆了霍夫人的意思,那就是,和文清的相和結婚,始終沒有得到霍夫人的祝福。
“沒事,我只要看到你們兄妹兩個過的好,就行了。”
一晚上,霍夫人都拉著霍懷瑾和霍云馨不斷的問東問西,知道他們兩個過的還好,也就是放心了。
“懷瑾啊,聽說你之前和墨家的墨紹林發生了沖突,是怎麼回事啊?”
這件事當時在H市鬧的還是很兇的,即使霍夫人他們遠在國,也都看到了消息,只是相隔太遠,他們也就沒有手這件事。
“母親,那只是一點小事,也是我有些沖了,讓母親擔心了。”
霍懷瑾不愿意提起那件事,因為牽扯到文清,霍懷瑾還是一直在回避。
“我聽說,文清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兒,是麼?”
一旁的霍明覺一整晚都沒怎麼說話,此時說出這麼一句,也是讓剛才熱絡的氛圍,瞬間沉落到谷底。
“是。”
霍懷瑾十分的言簡意賅,不愿多說一個字。
“既然是我們霍家的孩子,還是要好好對待,那孩子現在在哪里?”
霍明覺本對于文清是十分欣賞的,所以當霍懷瑾執意要娶文清為妻的時候,也是同意的。
但是之后有了霍云馨的事件,文清這兩個字就了霍家的一個忌之詞。
“……現在還不知所蹤。”
“什麼!不知所蹤,到底是怎麼回事?”
霍明覺一掌拍在桌子上,眼睛直直的看著霍懷瑾。
霍云馨此時也有些不悅,畢竟這件事牽扯到阿欣,也就間接的牽扯到自己,而本也是不愿意提起文清的事的。
“父親,也是我邊的人不懂事,文清此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回來,還帶回一個孩,阿欣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將抱了出去,到現在也沒有下落。”
霍云馨只得趕將事盡可能的簡短的敘述出來。
“哼,你邊的都是些什麼,讓我們霍家的脈就這樣不見了!霍懷瑾,不管怎麼樣,都要將孩子找到!”
霍明覺這句話可是終于深得霍懷瑾的心意。
“父親,我已經在全力的尋找,相信一定會將文安找回來的。”
霍明覺聽到霍懷瑾口中的文安,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既然使我們霍家的脈,自然是應該跟著我們姓,姓文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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