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聽說傷,卻沒想到傷的如此嚴重,服上全是,看樣子已經干了很久了,看到這時,連皇帝也是十分愕然,愣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壽宴怎麼就變這個樣子?”
趙王妃嗚咽道:“回皇上的話,今日是王爺的壽宴本想找幽姬妹妹出來跳舞娛賓,可是當妾找到妹妹的時候已經是一尸了!而當時勤竹卻衫不整的出來,手里還拿著匕首....是他,是他玷污了妹妹還把殺死!”
“什麼!”皇帝瞪大了眼睛,“反了反了,居然刺殺皇室中人!”這趙王怎麼也是宗室的親王,如今卻了這等委屈,不管事原委如何,傷的總歸是趙王這邊,那自然是要為他主持公道的。
他也沒有細想別的,比如為什麼勤竹會去玷污那個幽姬的人,即便因貌生出心卻又為何非要殺不可,這些證詞頗有,但是過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這個結果。他立即讓閻公公去宣太醫過來替趙王診治。
“幸好沒能傷及臟,也沒能傷及深,只是失過多恐怕會導致昏迷...”
“朕聽不懂,你只需說能不能救回來。”皇帝也是急了,看著這人臉慘白慘白的,就那麼一口氣吊著,似乎隨時會死去一樣。
太醫換了個說法,“人的大腦一旦造缺氧就會短暫窒息,而屆時陷昏迷,總之....微臣定當盡力而為!”
聽到說有救那就是最好的。
皇帝惡狠狠的瞪著勤竹,“混賬東西,你可知行刺皇親是什麼罪名,你可認罪!”
“我....我....”勤竹早就被嚇尿了,連舌頭都捋不直了。看到這幕皇帝更是氣不打一來,當場一腳踹了過去,踹的勤竹往后一仰,滾到了貴妃的腳邊。
他似乎反應過來什麼,翻了個立馬握住貴妃的腳腕,哀求:“姑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幫我跟皇上解釋解釋,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勤貴妃咬牙,“蠢貨,慣會給我惹麻煩!”罵完后就走到皇帝跟前,趕端了杯茶遞給他,“皇上,您先消消氣,不如讓臣妾來了解了解事原委。”
皇帝氣的胡須抖,眼看著趙王上好了藥確實又昏了過去,心里就更氣了,沒好氣說:“那好,朕倒是想聽聽妃有何高見!”
貴妃道:“方才臣妾已經了解一些過程,而王妃也說的很詳細,總的說就是這個孽子去飲宴喝醉后便玷污了趙王的妾,然后殺致死。”
“如果真是這樣,本宮倒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王妃。”
趙王妃停止了泣,以手絹掩面,“貴妃想知道什麼只管問便是。”
“本宮只是覺得好奇,為何幽姬會出現在勤竹的枕邊?趙王和竹兒形相差甚遠,按理說有眼睛的人都不會看錯,更不會認錯人。難不這個幽姬是故意被人送過去,然后就是為了鬧現在這麼一出?”
王妃完全答不出話來,趙王卻氣的醒轉過來,梗著脖子看向貴妃,“勤貴妃這話好生讓人惡心,本王為何要故意陷害他,就算本王要陷害怎會用自己的妾來陷害?簡直...簡直是胡說八道,你本就是包庇自己的侄兒!”
“是啊皇上明鑒,勤竹本就是個見起的人,常常流連煙花之地,這一點京都的人眾所周知啊。王爺和幽姬妹妹甚好,為此還與妾商議過看日子,準備將的籍送務府,是要將納為側妃的啊....”
周雁天聞言,彎了彎腰說:“王妃這話倒是說的對,試問一個真心相的人,又即將為王府側妃的人...就算再怎麼利用也不至此啊。”
他聲音說的極小,卻都落了皇帝的耳朵里。勤貴妃瞪他,“哪來的奴才這般沒有規矩,主子在說話哪里容得你!”
“行了!”皇帝怒喝:“都給朕閉,這件事原委如何朕自會讓人查清,趙王不必急著出宮,先在此把傷養好,至于勤竹,真相沒出來之前暫時收押關進慎刑司聽候發落!”
這件事自然而然的就給了軍顧副統領去查。說來也巧,顧統領和閻公公還頗有幾分,明里暗里的去徹查這件事的時候,也幫襯不。
再加上趙王府那些下人也早早被買通,無非就是帶著一群軍前去王府查探,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后就迅速的去宮里回稟了。
“皇上,臣已經查清此事,說是勤竹喝酒之后把幽姬當做普通丫鬟強拉拉進房里,而那幾個丫鬟也是被直接打暈過去。”
趙王憤怒起:“皇上您聽到了,丫鬟們都這麼說,這個勤竹實在喪心病狂,皇上您可要為臣做主啊!”
勤貴妃:“即便如此也不能因此而定罪,這王府里的人可都是趙王的人,難保不準....”說到這里沒繼續說。
因為顧統領還帶上來一個小斯,這個小廝是勤竹家里的,也待了三年多了算是個老人,平日里幫著跑什麼的,深得勤竹喜歡。
還以為他是來作證的,可沒想到剛剛一說話,就氣的貴妃跳腳!
那人繼續說:“皇上,草民說的句句屬實啊,當時爺說王府里的丫頭各個如花似玉的,說平日里和王爺關系極好,就說帶回去兩個應該也沒事,誰知道他看上的居然是幽姬夫人,這....”
聽到這里皇帝已經聽不下去了,不管怎麼說也已經認定勤竹有罪,這殺了人就得償命,不然以后怎麼服眾?
他氣的牙,怒道:“既已證據確鑿,傳令下去,勤竹故意殺人在前,傷人在后,秋后斬!”
秋后離現在又是大半年呢,勤貴妃聽到這里也沒敢再求,因為知道沒有立馬死,說不定等風頭淡了之后就能再來請罪什麼的,或許能放勤竹一條生路。
等人都走了,皇帝終于坐下來,大口了口氣,轉頭看向閻公公,“老閻,你怎麼看?”
閻公公先行了一禮,才慢慢說:“奴才哪里能看得出什麼,只是這事兒說來確實有些蹊蹺,不過嘛,那勤竹本就是聲名狼藉的人,縱然作出這樣荒唐事也不足為奇了。”
“這倒是....”皇帝扶了扶額,“朕想一個人靜靜。”
一行人退出殿外,閻公公看著勤貴妃離去的方向,心中嗤笑。
還記得十年前怎麼也算是互相幫襯著,可沒想到這個勤貴妃竟唆使邊的奴才擺了自己一道,這才害得閻節和司公的位置錯失臂!
想想還真是不甘!
本來就想著找什麼機會讓張恒和勤貴妃嘗嘗苦頭,
這不,機會居然就這麼來了。
周雁天保持著不惹事的念頭,看到閻公公還沒離開,他便也站的遠遠的沒敢說什麼。
閻公公注意到他,“以后大家都是為圣上辦事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也總不能讓皇上察覺出什麼。只是你記住了,但行好事莫問前程,否則我眼里和不得一粒沙子。”
周雁天悶悶的沒出聲,抱了抱拳就退下了。
老東西之所以這麼說也是自知敗局注定,所以存心拉攏,可他又如何能忘記這個老東西因為嫉恨師父,所以才在師父的茶水里下毒的事?
雖然他還無法完全肯定,但不管任何,只要有一點苗頭,順著查下去總能知悉些什麼。
這事兒算是告了個段落,勤貴妃本是不想繼續管的,可那嫂嫂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如今勤家只剩這麼一獨苗了,要是再出事將來可怎麼辦。
心里覺得好笑,若是父親還在的話哪里會顧及這些,因為他連自己有些親的兒子都能殺死,怎會在乎這麼個毫無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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