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夢話能把一件事說清楚這種事其實不大可能存在,那種機率小之又小,值得懷疑。
不過信還是不信,就要看葉子的了。
聶初簡在覺得鄭文怪的同時,更擔心葉子的人安全,鄭文那天在酒吧里挑撥離間,說葉子有可能為了二十萬出賣。
后來仔細想過之后一點都不相信,葉子是那種能為朋友豁出命去的人,會因為二十萬而出賣?
反而鄭文,他為一個男友,不僅不保護自己的朋友,還在背后編排,就憑這一點,鄭文一定有問題。
只不過聶初簡不想把鄭文所說的出賣這種事告訴葉子,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這些話說出來,反而影響葉子的判斷。
到達星空酒樓,蔣文宇早就訂了位子等在那。
最頂層,靠窗可以看到城市夜景。
星空酒樓格局大氣。最重的是他家的廚師,中餐西餐都有,可以中西結合,第一代老板明澇仔和云柳慧是好友這件事,聶初簡并不知道。
和葉子有說有笑地走進包間里,看到蔣大人家已經在飲茶了。
“跑車就是不一樣,我們也一路趕慢趕才到。”葉子坐下來時說。
蔣文宇說:“你們看看還想吃什麼就點吧,我隨意點了些,今天特意他們家老板下廚。”
聶初簡看看桌上什麼都有:“先吃這些吧,還不一定能吃得完,能星空老板親自給我們做飯,看來今天有口福了。”
三個人邊吃邊聊。
剛吃沒一會,一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看起來最多不順過三十,眉清目秀的,穿著一潔白的廚房服,還戴著一副金邊眼鏡。
要是不穿著這廚師服,估計為以為他是個高中化學老師,可是這人進來后就微笑著不不卑地說:“蔣爺大駕臨,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
蔣文宇笑笑:“文縐縐的干嘛,快來我介紹一下,這位是葉子,這位是聶初簡,他是我的好友,也是這家星空酒樓的老板白辰星。”
“哇,星空的老板?”葉子直接看呆:“連名子也一點都不像是會做飯的人,白老板,你是錯行了吧?”
白辰星大大方方地笑著:“我也這麼覺得。”
聶初簡道:“白老板要是錯行,生意能有這麼好嗎?他才是真正的對了行。你好啊白老板,很高興認識你。”
白辰星道:“聶小姐的威名我早就聽過無數遍了,今日一見,果然……”
“果然什麼?”聶初簡歪著頭逗他。
白辰星笑道:“果然如蔣爺夸贊的一樣,一個字,。”
“哈哈哈!”
“你別理蔣大說什麼,他夸人就一個了,俗。”
“來來來,辰星,坐下來喝一杯。”蔣文宇拉著白辰星的袖子,年輕人都是開郎的格,不一會就能聊到一塊去。
大家有說有笑的,白辰星也不拿架子,喝了一會說還要去做菜,才離開。
以此同時,另外一間小包間里……
“達明,沒想到你這麼重重義,居然常常來星空酒樓時吃飯,帶我來也有好幾次了。”云柳慧拿一雙公筷,給坐在對面的聶達明夾菜。
聶達明喝了口紅酒:“這段時間吳意梅像發了瘋似的,老說會做惡夢,我沒辦法只能在家里陪,你一個人在公寓里沒事吧?”
“沒事,姐姐既然不舒服,你回去陪也是應該的。”云柳慧覺得自己能再一次和他重溫舊,已經很滿意了。
聶達明道:“我呀,歲數大了就老是想起一些年輕時候的事,就越法的想起澇明仔,當年他對你可是不薄啊!”
包間外,一道瘦高的影正好走過。
他聽到了父親的外號,白辰星不由得停了停腳步。
很有人知道他的父親要澇明仔,這一生中,風風雨雨幾十年,如果有人還記得曾經一個好友的名字,并會念起他,這將是怎樣的一種友誼。
白辰星想了一會,走開了。
沒過多久,一個服務員給他們這桌送來一瓶紅酒,說是老板請的。
聶達明很好奇:“我和你們老板不認識,怎麼會送這麼貴的紅酒?”
服務員道:“老板說了,他剛才不小心路過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你們聊天,還講起他父親的外號,所以料定你們和他的父親是故人。”
“原來是這樣。”聶達明點點頭:“那請你告訴你們老板,我們兩確實是他父親的故人,而且當初啊,他父親對我們還有恩,如果你們老板方便的話,我想跟他認識認識。”
“好的,先生你慢吃。”服務員應下后轉離開,回到后廚,把聶達明說的話全轉達給老板。
其實白辰星并不是每天都下廚,他只會在心好的時候,還有像蔣文宇這種朋友來的時候才會下廚,平時廚房里都由一直跟著星空的老廚師來做,這一代老廚師做不了,就由他們的徒弟接手。
星空的待遇一直很好,所以非常能留得住人。
此時白星辰就打開電話上的監控,調出畫面問一個老廚師:“陳叔,你知道這位客人是誰嗎?”
廚師看了看后說:“他聶達明,好像是個老總,經常到這里來吃飯,早些年老板還在世的時候偶爾來,后來有幾年沒有出現了,咦,坐在他對面這個的,有些眼。”
白辰星興趣了:“你好好看看,這位阿姨是誰?”
廚師看完后道:“我記得老板有個小掛件,里面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有三個,其中兩個,好像就是他們二人。”
“有這種事?”白辰星愣了一下,其實他對自己的父親了解得很,從小到大最大的印象就是看到他整天在廚房里忙活。
等他長大后,一邊上學一邊跟父親學做菜,也是除了做菜,其他的話父親不會多說什麼。
后來他雖然跟父親學得一門好手藝,可總是覺父親離自己還是很遠,他不了解他,做父親的,好像也沒有興趣了解他這個兒子。
就這樣時間一晃,只到父親去世,白辰星卻對自己年時候的倔強到很后悔,其實父親是個很了不起的人,可他當時竟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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