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和醫院的醫生跟帝都附院那個講的差不多,全都說要完完全全恢復幾近沒可能,吳清歌也不將話說死。
穆蕓蕓狠狠點頭,實際上是怕死的,一點都不舍的離開這世界,僅是一聯想到往后要頂著丑陋的臉,便覺的生無可,吳清歌的話要看見了期盼,即使唯有一點點。
“謝謝你。”穆蕓蕓然是真,“以前是我眼瞎,總是幫著和你作對。秋琳那賤人,等我出院我必不放過!”
吳清歌心中說,究竟誰不放過誰?不是說,穆蕓蕓這一點段數對上秋琳真的不夠看,唯有給盤算手撕的份兒。
“吃了這一次教訓,往后將子改改,也不要那樣沖了。秋琳的事兒,爸爸跟意沉已去解決了。”
穆蕓蕓一抿,好長時間才輕輕些頭。臉面上創口還泛著痛,時刻提醒的愚蠢,這一次的教訓太大,即使再不懂事也不可能再跟以前一樣。突然覺的了啥,沖病房周圍一瞧:“文星漢呢?他不在麼?”
“昨天晚上一直陪著的,早晨那會工夫他媽媽通電話過來說是家中爺爺不舒坦,他趕清早的飛機回去了,在飛機場給意沉打了電話。”
穆蕓蕓垂頭咕噥了句,吳清歌沒有聽清在講什麼。
因為穆蕓蕓的配合,創口恢復的異常快,穆蕓蕓在醫院住了一周后便出院返家,僅是臉面上白紗布沒有拆,天待在家中,先前那一些時常出來吃喝玩樂的好友也不怎麼聯系了。
六月下旬,穆意沉陪著吳清歌帶倆小包回了一趟吳家。
去吳家的道上,穆意沉跟吳清歌提起了秋琳的事兒。
跟他們先前想的一般,秋老太太拼盡全力護著秋琳,僅是穆家勢力比秋家要勝上一籌,加之秋家孫輩幾個兄弟姊妹平日都被秋琳開罪了,要時刻沒有人肯站出來幫講話,秋琳最終順利被關進了看守所。
“前天進去的,如今正在提訴階段。秋老太太病了,還一直托關系奔走。只是,如果不出意外,判個二三年是不問題。”
秋琳的事兒純屬自己活該,吳清歌沒多作質疑,穆意沉也沒再繼續這話題。
車輛駛進吳家大院,才下車,韓茵就抱兒子熱地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