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是你，我還聽到二太太喊了你的名字，不是你還有誰？”

　“二太太喊了我？”我皺眉，“當時喊我什麼？”

　“喊你……就喊你賤……人……”

　“放肆！”老太太火起來，從沙發上猛地站起來，“你剛剛喊我孫媳婦什麼？”

　傭人嚇得青臉白，“老太太我沒有，是二太太，我怎麼敢罵程小姐，我什麼都沒說。”

　老太太越聽越火，攥著的拳頭得的，“我都不知道私底下你們是這麼稱呼我孫媳婦的，到底誰讓你們這麼做的，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太太。”

　盛凌山跟著站起來，“媽，你別生氣，家人的人待小彥媳婦很好的，們現在不會是在陳述事實，你別跟這嘔氣，既然我在家里，這件事給我來理，都這麼晚了，你先回房去休息，福叔，帶老太太回去。”

　“我不回去，今天這事不理完，回去我也睡不著，擱我心里越想越難。”

　盛凌山失了耐心，不再相勸，冷眼看向福叔，“福叔，沒聽到我讓你帶老太太回房休息嗎？要是年紀大不中用，改明兒，你不用留在老太太邊照顧了，到你這個年紀，也適合回去

　養老。”

　老太太臉微變，“好，我回去，反正我一把老骨頭，也沒人會聽我的，但我告訴你們，只要我還沒死，都別想著欺負我孫媳婦。”

　老太太被帶去房間之后，盛凌山面無表的示意傭人繼續說。

　傭人栗發抖道，“后來，我帶二太太回房，躺下后我就離開了，要是知道會出現這種事，我該一晚上都守在二太太邊，都怪我……”

　說到這里，傭人的意思顯而易見，只差沒明說我是兇手。

　接下來，盛凌山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問我，“小彥媳婦，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為什麼那個時候你會在后院，你在后院做什麼，明知道阿蘭緒不對，你還去找是為什麼事，如果人真是你害死的，就算你是小彥媳婦，我也絕不姑息。”

　盛凌山在引導話題，把殺人的焦點集中到我上。

　我沒做過的事，不會心虛害怕，相反，真正害死林蘭的兇手才會擔驚怕。

　“我沒有殺人！”我走到傭人面前，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我，“你抬起頭來，我有些問題要問你。”

　傭人緩緩抬頭，目躲閃，始終不落在我臉上，“程小姐，你要問什麼

　？”

　“我就想知道你是看見了我還是聽見了我的聲音？”

　傭人一臉無措，不知道我這麼問的目的是什麼，“當然是看見你，不然我怎麼會知道是你。”

　“確定？”

　傭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遲疑一兩秒之久才道，“確定，我看見你了，那個人就是你！”

　“那我當時穿的什麼服？”

　“當時……當時你穿的白天那套服，那個地方線不好，我沒有看太清楚。”

　“那你剛剛還那麼確定是我？”

　“我聽見你的聲音了。”

　“我說了什麼？”我笑問。

　“你說……我，我不記得了。”

　“這麼說你是真看見我了，可我在那個時間點，本沒有出現在后院，你在說謊！”

　“你沒在后院，你在什麼地方，有什麼人能證明？”一直站在盛母旁邊的盛姨激憤開口，可以踩我的好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我說了，那個時候在房間。”

　“在房間？我看你是在籌謀怎麼殺掉二太太吧。”

　“我為什麼要殺二太太，我和無仇無怨的。”

　“誰知道你的，二太太白天才嚷著要殺你，你氣不過，想把殺了也不是不可能。”

　盛凌山沉著聲音道，

　“小彥媳婦，你說你在房間里，你如何證明，要是無法證明，阿蘭的死跟你不了關系。”

　“我！”不待我說完，二樓一道清厲的聲音過來，“我可以證明，那個時候我媳婦在房間里。”

　聲音一出，所有人抬頭看向二樓，盛承彥闊步走到前面，手撐著護欄往下看，目落下來，落進我眼里。

　“慕青，上來。”

　我不意外，卻看怔了眼，聽見他這麼說話，被蠱一般，十分順從聽話的上去。

　到二樓，他摟過我，手輕輕刮了下我的鼻頭，“不是說一會兒就回來嗎？”

　我紅了紅臉，低聲音，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見的分貝問，“你怎麼會在這里？”

　“想你啊。”他低下頭，好看的眉睫上天跳躍著細碎溫的點。

　我偏開頭不去看他，他抬手掰過我的臉，“剛剛在房里，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剛好在房里只有我一個人好吧！

　盛凌山目沉幾分，“小彥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沒人通知二叔一聲。”

　盛承彥摟過我，側頭看向客廳，“我回自己還要報備嗎？如果需要，我下次回來一定會提前通知。”

　就是，盛承彥是盛家人，又不是外

　人，回家還要報備像什麼話，這麼說無疑給了盛凌山一耳刮子。

　盛凌山輕笑，“小彥真是說笑了，你自己的家，說報備見外了。”

　“我還以為二叔會說我懂事有禮貌呢。”

　盛凌山角的笑僵了，“小彥一直是一個懂分寸的孩子，我想這些不用說，你心里也明白。”

　“明白什麼？”

　盛凌山冷著臉，卻笑開角，“這孩子真是會開玩笑，不過你們是夫妻，你說慕青在房間里，這話不大可信，二嬸也是你的長輩，要是的死真的跟慕青有什麼關系，我……”

　“我報警了，警方應該很快就到，我自己老婆，我清楚的為人，說沒有殺人，自然沒有，這殺人兇手……”盛承彥逡巡客廳一圈，顧自諱莫如深的笑起來。

　盛凌山半分不懼警察會來，既然他們敢殺了林蘭，肯定已經想好對策，顯然在盛承彥沒出現之前，我是他們的替罪羊，但是現在……

　在警方過來前，我握盛承彥的手，“人怎麼樣？”

　盛承彥低頭，“沒死，活著。”

　“你真報警了？”我看住客廳一。

　“當然。”

　“為什麼現在才出來，剛剛在我房間做什麼？”我聲音一再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