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歡姐去把林于溪請來這個過程,我開始在房間翻翻找找。
找到日歷本,看了眼時間,還好只是睡了一晚,沒睡太久。
我被人帶走了,還不知道現場的況怎麼樣,也不知道盛承彥最后回來沒有,他答應過我,他一定會出現,但我現在在這里,即使他出現,我也見不到他。
房間里有電視,我打開,拿過遙控調了幾下,可不管我怎麼按,電視機沒有一點反應,按得煩了,我直接砸了手里的手機。
剛好砸在門邊時,有人推門進來,是歡姐,被我砸在地上的遙控嚇了一跳,“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想看電視嗎?可爺說了,你現在的狀況要靜養,不能被外界的聲音和信息干擾太多,不然會影響到你的,可能恢復會沒有那麼好。”
從剛剛我出去,再走回休息的房間,加上完全聯系不到外面,我就明白過來,我被林于溪關起來了,即使我現在人還在江城,但我連這棟房子都出不去,更別說離開。
我急步走到歡姐面前,“歡姐你帶我去見林于溪,我要見他。”
“小姐,你先別著急,爺現在還在沐浴,等他沐浴完會馬上下來見你的,我們家爺每
次見小姐都非常鄭重,深怕哪里沒做好讓小姐不開心。”
歡姐左一個小姐右一個小姐,我聽得頭疼,說話時,語氣不免急了一些,“我不是小姐,我不是,我再說一遍,我姓程,你可以我程小姐,別我小姐,我不是!”
歡姐現在的表就跟我聽到說我是小姐時一樣,不管我怎麼說我姓程,固執的認為我就是小姐,而我本不是什麼小姐,我是程慕青。
“你是,你是小姐。小姐,你是怎麼了,可不要嚇唬歡姐,怎麼會睡一覺起來之后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我知道和歡姐說不通,我不準備繼續說服,只讓帶我去見林于溪。
“好了,歡姐,我們不糾結這些,我好久能見到林于溪?”
在我問完,從門外有好聽低沉的聲音過來,“現在!”
我認得林于溪的聲音,幾乎他一說話,我就從房間里面跑出去。
跑出去時,差點撞進他的懷里。
“小心點!”
我立時穩住自己的,躲開他的。
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你把我帶來這里,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林于溪站的筆直高
挑,眉目不似之前凜冽冰冷,看住我時,眼里深幽似潭,但整個人卻溫和安靜不。
“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不是才剛來?”
“我不能留在這個地方,你讓我走,我還有事要去理!”我急聲道。
“什麼事?”
相對于我的著急焦躁,林于溪云淡風輕,他目溫淡的看著我,不急不慢,“你可以告訴我什麼事,我讓人去幫你理。”
我變了臉,“你什麼意思?”
“你覺我什麼意思?”
“我只問一句,什麼時候讓我走?”我面上平靜,心里卻涌起幾分不耐和煩躁,這個地方就像一個囚籠,待在里面,會讓人不過氣來。
“這麼想走?”
差點,我就口而出想走的話,但目及林于溪眼里的深沉時,我頓了頓,沒有立即說出口。
“林先生,你這話不覺得說得有些好笑嗎,我和你嚴格說起來,僅僅只是見過兩次,連朋友都談不上,你把我帶來這里,將我困住,你想做什麼,想用我對付誰嗎?”
林于溪目微沉下去,眼底不再沉靜,似乎又回到那晚見面時的場景,他冰冷迫人,嚴肅凌厲。
“我從來沒想過用你對付誰,我想的,只是你。”林于溪低
聲道。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林于溪,“林先生,我不覺得我有這麼大的魅力,可以讓你這樣,我們只是見過兩次面你就這樣做,除了讓人覺得天方夜譚不可置信外,你告訴我,我還能怎麼想?……我明白了,你會這樣,是不是跟那個小姐有關,那個小姐是誰?還有,請你清楚一件事,我不是小姐!”
我說完,才發現林于溪看著我的目沉得像冰,眼里翻涌的緒我看不明白,可是我能覺到,林于溪生氣了!
旁邊,歡姐幾次要說話,可能是礙于林于溪在場,什麼都沒說,只焦急萬分的看著我。
林于溪朝我走過來,一步步,我看他作,忙后退幾步。
“你不是想知道小姐是誰嗎,現在不想知道了?”林于溪冷聲詢問。
我站定腳步,怔怔的看住林于溪。
林于溪上前扣過我的手腕,拉著我往房間走去。
他的,讓我驚恐起來,“你說話就說話,別手腳,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不要拉著我,你聽見沒有,放開我!”
林于溪不為所,直接拽著我進去房間,歡姐要跟著進來,林于溪一眼看過去,歡姐立時停下腳步,再不敢往前走一步。
門
被關上時,歡姐擔心開口,“爺,小姐才剛剛醒過來,還沒好,你輕點,別傷了小姐。”
咔噠一聲,門林于溪關上,房間里的窗戶在他們進來的時候,自應合上。
剛剛明亮寬敞的房間,瞬間昏暗下來,我適應許久,才勉強適應現在的線。
對于林于溪這個人,我沒有半點記憶,他就像一個陌生人闖進我的回憶里,然而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甚至恐懼他這種強勢的闖。
我不了解他這個人,也不知道他會做什麼,從見他第一面時,僅僅知道他是一個深沉冷漠的男人。
正因為這樣的不知道,讓我深深的害怕和恐慌起來。
“你要做什麼?”我用力和他僵持起來,順手能抓過什麼東西,我全往他上招呼。
嘭一聲,林于溪的額頭被我丟過去的一本書砸中額角,傷口不大,卻有淺淺的痕,不多時,就沁出細細的珠出來。
書本掉在地上,落在我們兩人之間,我低頭看一眼,再抬頭時,林于溪用力扣過我的手腕,將我人甩進沙發里面。
我的陷進的床鋪里,不待我爬起來,林于溪已經傾覆上來。
我恐懼道,“你要做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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