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回來了,你還是老樣子,從來都不尊重我。好不容易關系有了緩和,你的家庭原因又給我施,現在更是直接和別的人——”
話沒說完,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我們從始至終都是兩個世界的人,再怎麼努力融合都沒用,只會讓彼此千瘡百孔。”
努了一下越發紅的鼻子,嗓音更加輕了。
“就這樣吧,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好麼?”
陸廷慎掌心攥著,強烈忍的緒讓他手背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他驀然起,迅速轉過去。
“不要再說胡話,我先回去了。”
他步伐很快,幾乎是逃離的架勢。
他在外可以殺伐果斷,像個無的造錢工。
可面對,面對他們的問題,他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男人。
他能做得就是像所有男人遇到問題一般,選擇獨自扛下所有,甚至有時候,是在逃避。
唐凝視著他的背影,見他關上門,所有強忍的緒終于繃不住了。
眼眶瞬間潤,豆大的淚珠落了下來。
心好疼啊……
說得很坦然,可每一個字都讓的心在滴。
但不這樣做又有什麼辦法?
沒有了,一切都已定局了。
雙手捂住臉,肩頭抖的姿勢越來越快,終是泣不聲。
陸廷慎回了房間,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拿出口袋里的煙盒,嫻地點燃。
煙霧繚繞,愈發模糊他的眉眼。
他吸煙的作很頻繁,一燃盡,很快又點燃一。
這種做法能夠緩解他的緒。
很快,半盒煙下去了。
他面終于正常了些,拿出手機,快速打了一個電話。
忙音持續兩秒,那邊很快就接了。
“慎哥,你說。”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低的男聲。
“晚上八點會把人送過去,你一定要一次功,查驗仔細。”陸廷慎冷漠出聲,嗓音不帶一溫度。
那頭應聲,“你放心,我有經驗。”
靳子黎是全國出名的婦科醫生,也是陸廷慎上次想到那個可以幫忙的人,他昨天就給他打電話了。
原來在孩子生下來前,確實有辦法檢驗DNA,但需要用工切母。
這樣不僅傷害母親的,還有可能造流產。
怎麼說呢,一般人絕不會這樣做,而且從醫生的角度來說,靳子黎也不贊這種方式。
可陸廷慎太執著了,上次通話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他也沒來得及叮囑,不過現在正好。
靳子黎猶豫了一下,“慎哥,我需要提醒你,這個檢查方式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導致流產。萬一那個人懷的就是你的孩子,那……”
他話沒說完,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他和陸廷慎是打小玩到大的兄弟,后期他出國深造他們也沒斷聯系,所以基本上陸廷慎所有事他都知曉一二,自然包括林芷。
“沒關系,如果是我的,我也不想要。要是不是我的,跟我也沒關系。”陸廷慎嗓音很涼,毫無人味。
靳子黎有些汗,他聽著聽筒穿來的冷漠嗓音,忍不住冒冷汗了。
可怕。
這個男人只能用可怕二字形容。
“好了,就這樣,我掛了。”陸廷慎代完,直接掛了電話。
他收起手機,又拿出一煙,迅速點燃。
香煙讓他冷靜,他需要這個東西。
二寶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六點,小家伙一醒就嚷嚷著。
唐怕二寶去餐廳再閃著風,索將食都端到房間喂。
小娃飽餐一頓后,狀態明顯更加好了,那張病態的小臉已經初見了。
唐欣極了,在二寶的腦門上落下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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