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親親心中郁悶,但這件事如今卻并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人還小,注定要暫時依靠別人。
而剛才那一下,也確實證明了憐秋真的武功高強,南宮諦沒有騙。
“怎麼樣,小丫頭,我這算有誠意了吧?”
卿親親沉默了一會兒,勉強點了點頭:“那就讓留下吧。”
憐秋于是告了罪,轉出去了,離開之快,仿佛從未來過一般。
“我們如今可以談合作的事了麼?”南宮諦斂起笑意。
卿親親轉轉眼珠子,想了想道:“可以是可以,不過,這點誠意還不夠,我還要考驗太子哥哥一番。”
“如何考驗?”
卿親親從椅子上蹦下來,走到南宮諦邊,示意他俯低子。
南宮諦低下頭,小丫頭甜甜的氣息就湊近了,嘀嘀咕咕跟他說了一番。
“你果真要如此做?”
“當然,還請太子哥哥配合我。”
“好,配合得當,是否就算我通過考驗?”
“自然。到時候,我會告訴太子哥哥你想知道的事。”
南宮諦看了看前昂首,一子大人模樣的卿親親:“好,一言為定。”
兩人這算是終于達了同盟,臨走,南宮諦忽然又折回來,順手把桌上的書稿揣進了懷里。
卿親親大驚,手就想去奪:“拿我書稿做什麼?!”
奈何南宮諦站起來幾乎比卿親親高一半,卿親親就算直了胳膊,踮起腳來,也還是夠不到。
小丫頭氣得嘟起小,南宮諦卻輕輕一笑:“做什麼?自然是先睹為快。”
說罷,一個轉,擺了卿親親的糾纏,很快消失在了夜中。
“南宮諦!”
……
《行樂記》第二部將要發售的消息,自然很快也傳到了南宮焉那里,彼時南宮焉正在為這些天查探萬金書肆一點進展都沒有的事生氣,聽聞這事,自然更生氣了。連鄧公公都對此事束手無策,只能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大小姐那邊有什麼消息?”
“大小姐……并未傳什麼消息來。”
南宮焉煩躁地擺擺手:“下去吧。”
而這邊,卿親親可忙起來了,既然夸出了大話說《行樂記》第二部要出來了,那不趕快寫怎麼行?
因此卿親親小丫頭每天都在趕稿子,所幸,這一次,不是一個人孤孤單單寫稿子了,還有了一個幫手。
達合作的第二天晚上,南宮諦就把拿走的書稿送回來了,還帶來了宮里的許多吃食,當場勞并監督卿親親繼續往下寫。
卿親親看著食盒里的那些東西,眨眨眼:“原來那天南宮焉拿去的那些東西,其實是你送來的。”
南宮諦笑道:“可不是麼?誰知道會被那廝截去借花獻佛。”
卿親親一嘆:“唉,可惜了,要知道是你送的,說不定我就吃了。”
說著,毫不客氣起一塊糕點就塞進里。
糕點又香又,帶著淡淡的恰到好的甜味,卿親親一下子就被俘虜了。
宮里的東西,就是好吃。
“你還想吃什麼,跟我說,我每天幫你帶出來。”
“那可就太辛苦太子哥哥了!”
“誰讓我想看后面呢。”南宮諦說著,見小丫頭上沾了一點碎末,不聲地替了去。
卿親親搖頭慨,話本子這種東西,還真是有毒。
能讓杭婉兒那樣的端莊淑為了它茶飯不思,能讓蕭寶兒那麼心思深沉的人為了它神恍惚,還能讓南宮諦這麼冷傲不羈的人,為了它天天爬宮墻不說,還得帶吃食。
卿親親慨著,又接連吃了好幾塊。
吃飽喝足,才繼續去寫稿子,有南宮諦在旁邊的另外一個好就是,可以隨時跟他討論劇。
有了南宮諦的投喂以及幫忙,卿親親這第二部的書稿寫的十分的順利,比第一部提前了一半的時間,早早完了。
這一天,卿親親把書稿付給了卿晨恪,卿晨恪則帶來了這個月《行樂記》第一部的分紅銀票。
厚厚的一疊銀票,饒是卿親親早有心理準備,也給看呆了。
惜夏忍不住打趣:“小姐這幅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把這些銀票私吞了呢。”
他雖然是庶出,但未來卻將成為權傾天下的內閣首輔,手段奸佞,冷酷殘忍。而重生之後的羅宜寧,卻發現自己正在虐待這個未來的內閣首輔,如今庶出不受寵的少年。即使他卑微低賤,有一天也會直上雲霄,成為任何人都要仰視的存在。正是因為羅宜寧知道,所以她才更想哭了。
“你爲什麼不對我笑了?” 想捧起她的嬌靨,細吻千萬遍。 天子忌憚謝家兵權,以郡主婚事遮掩栽贓謝家忤逆謀反,誅殺謝家滿門。 謝觀從屍身血海里爬出來,又揮兵而上,踏平皇宮飲恨。 從此再無鮮衣怒馬謝七郎,只有暴厲恣睢的新帝。 如今前朝郡主坐在輪椅上,被獻給新帝解恨。 謝觀睥着沈聆妤的腿,冷笑:“報應。” 人人都以爲她落在新帝手中必是被虐殺的下場,屬下諂媚提議:“剝了人皮給陛下做墊腳毯如何?” 謝觀掀了掀眼皮瞥過來,懶散帶笑:“你要剝皇后的人皮?” 沈聆妤對謝觀而言,是曾經的白月光,也是如今泣血的硃砂痣。 無人知曉,他曾站在陰影裏,瘋癡地愛着她。
四皇子裴原一朝獲罪,從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濟北王變成了癱瘓的廢人。 榮國公府捨不得嫁嫡女,不受寵的寶寧被推出去替婚。 四皇子府就是京郊的一處破院子,長滿蛛網,無人問津。 裴原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滿身髒污,冷眼瞧她,眼裏滿是防備和厭惡。 寶寧反倒很高興。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姐妹,沒有刻薄的主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養養雞種種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就是這個瞧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殘疾夫君…… 寶寧端着一碗飯蹲在裴原身邊,眼巴巴道:“我把肉都給你,你要對我好一點啊。” --- 爲奪皇位兄弟鬩牆,一次暗算,裴原身負重傷。 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時,他本以爲這輩子就廢了。 不料新娶的小妻子驀然闖進他生命中,含香帶笑,像迷霧中的一束光。 他怎麼捨得只對她好一點,他要將她捧成心尖尖兒。 成婚時的聘禮只有三袋小米,如今江山爲聘,博她一笑。